第22章 小丑：别看我上一章打个问号就以为我认不出蝙蝠侠了，逗你们呢

你们之中，有一个是假的！

这是不需要小丑多想，只要看到这俩同时出现的那一刻就能明白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蝙蝠侠和他之间的恩怨纠缠，已经是多到不能再多的地步了。

或许一开始蝙蝠侠还在思考小丑要做什么，小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也因此吃了大亏。

但在后来蝙蝠侠弄明白了小丑的追求以后，在对抗小丑之路上，他基本上就属于赢多输少的那个了。

小丑所做的一切看似是随机且混乱的，但根本上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蝙蝠侠。

他所做的一切的目的，最终都是蝙蝠侠。

所以蝙蝠侠会在后来与小丑的争锋中取得上风，也是因为小丑不再是没有弱点的存在。

而小丑依旧乐此不疲，却也正是因为蝙蝠侠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有趣。

蝙蝠侠越懂他，蝙蝠侠就越是不会杀了他。

蝙蝠侠越不杀他，小丑就偏偏要蝙蝠侠杀了他，所以变本加厉。

这种循环的过程会一直持续下去，直至黑暗骑士消逝的那一天，小丑这个存在才会消逝。

这种对彼此的了解，也让二者在看到彼此的时候通常很容易就能第一时间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更遑论是这种，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一起出现的场景了。

“嘿~这一点都不好玩！”从墙角边上站起，小丑张开双手，堂而皇之的开口：“请不属于哥谭的东西滚出去好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哥谭放肆了？”

“还是说想要从蝙蝠侠的身上得到什么？”

“找错人了！”

一边说着，小丑一边朝着那站在战场最中心的布鲁斯-韦恩走去，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突然转头的布鲁斯-韦恩吓了一下。

“嘿～伙计。”小丑停下了步伐站在原地，看着这只有半张脸是布鲁斯，而另外半张脸则是如流动的水银一般不断调整变化的家伙，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呃...他以前是哥谭的光明骑士，现在嘛...”小丑踢了一下地面上的石头：“叫双面人。”

“就跟你一样，伙计，瞧瞧这性感的半张脸~”

后续的话语还未说出口，缠绕在小丑脚踝的布带就将其拽倒，将其在地面上拖拽着，向着怀特这边而来。

也就在小丑倒下的顷刻，锋利的银色长剑以延长的形式贯穿了小丑之前站着的位置。

如果不是怀特将他拽倒，只怕小丑就在刚才便会被刺穿脑袋，让那张本来就笑口常开的脸变得更加笑口常开。

“一边呆着去！”把小丑拖拽倒自己脚边，怀特也懒得理他，双枪再度切换模式，能量转换装置亮起了白色的光芒，特性弹已经准备就绪。

然后，就在怀特准备上去继续跟康纳战斗的时候，从地上奋力站起来的小丑双手举着一块碎石，站在怀特的身旁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碎石破裂，蝙蝠头罩上灰尘遍布，但那双竖起来的蝙蝠耳朵却依旧挺立，完全没有任何的损伤，就连低垂下去的样子都没有。

怀特转过头，看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小丑。

他没跟怀特对视，反而是低着头继续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似乎是在物色什么趁手的石头能够再给怀特来一下似的。

但怀特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伸手拽住了这家伙的衣领，将其“拎”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救了你！”

“你也不是蝙蝠侠！”歪着脑袋，小丑绿色的头发垂落在眼前：“蝙蝠侠才不会救我！”

怀特：？

等会...在DC里，在有外人要杀死小丑的时候，蝙蝠侠会救小丑吗？

这个问题对怀特来说似乎有些超纲了，毕竟DC的完整剧情应该是在漫画之中，但...怀特撑死就看过一些DC相关的电影，对小丑和蝙蝠侠之间的故事知道的并不是太多。

“那也不能否认我救了你啊！”

“嘿，哥们。”小丑摆弄着手臂：“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把你吊起来扒光了放在市中心怎么样？你身上这套衣服有那个蝙蝠的味道。”小丑深吸了一口气：“我能闻得到，因为这上面还有我的味道。”

说着，小丑骄傲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打我的时候染上的。”

怀特没有多说什么话，而是随手将小丑丢到一旁，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冰冻手雷丢了过去，将小丑落地的那一块区域给冻结起来，连带着将小丑也冰封住。

“神金。”

怀特扶额。

会跟小丑说什么“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样的话的自己也挺傻的，明知道小丑是什么样的人，还跟他说这个。

难道还指望他报恩吗？

“怎么，不动手？”康纳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戏，没能看到自己最期待的地方，多少有些失望：“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说杀人就杀人吗？”怀特转过身，没有了外人干预，双方之间的战斗赫然要再开新章。

“谁说我们杀人了？”康纳摇了摇头：“每一个人类可都是很宝贵的资源，杀了很浪费的。”

“天网的命令是，能不杀就不杀。”

“怀特，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去，说不定还能再看到那些我们熟悉的朋友。”

“在生物电池槽里吗？”怀特的眼神紧缩一瞬，变得无比冰冷：“那我反而会给他们一枪了。”

“真是一个滥杀无辜侩子手啊。”康纳摇了摇头，啧啧称奇着：“怀特，我以为你很有爱心来着。”

回答康纳的，是怀特抬起双枪的动作。

就像是那句话说的那样，双枪会给予答案。

...

“走吗？”

一众反派们蹲在墙角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着，谁也没有第一个带头。

虽然今天出现的蝙蝠侠和以前出现的蝙蝠侠有些不同，但不管是哪个蝙蝠侠，毫无疑问都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所以纠结蝙蝠侠是不是蝙蝠侠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所以，有人能明白布鲁斯-韦恩，为什么会跟蝙蝠侠打起来吗？”杀手鳄，这位生存在哥谭市下水道的人物，开门见山的引出话题。

“我们的这位蝙蝠先生，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企鹅人冷哼一声：“二者之中有一个是假的，但到底谁才是假的，还不知道。”

“我...”稻草人还想要说什么，但后续的话语还未说完，他们所处的这个房间的地板突然炸裂。

倏然爆炸的烟尘扬起无数气浪，在翻腾之中让大伙更加胆战心惊。

从地板下方被打上来的人物嵌在天花板上，虽然衣服显得破破烂烂的，但透过那张脸，大伙还是能认得出来，这是“布鲁斯-韦恩。”

“怀特，领略T系列的最高杰作的力量吧！”

将自己从天花板里拔出来，康纳并没有掉下去，反而是保持着漂浮的姿态就在半空之中。

运用磁力纳米粒子让自己飞起来，这种事对康纳来说是只要想，就能做到的事。

而回答康纳的，则是从下方丢上来的一个手雷，在猛然爆炸之中制造出一片强光领域，让康纳的磁力纳米粒子受到干扰，让他在空中变得手舞足蹈起来。

漆黑的斗篷在这强光中显得尤其凸出。

“在我眼里，一样是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