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怀特：坏了，我成蝙蝠侠的超人了！

“我不知道终结者来了多少，但为了杀死康纳，天网绝对不会只派出一两个来。”

坐在蝙蝠车上，怀特看了一眼哥谭市地下错综复杂的下水道领域。

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在这里七绕八绕的怕不是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但对蝙蝠侠来说，这就像是进了他家后花园一样。

不…某种程度上来说，哥谭确实是蝙蝠侠的后花园。

“最强的终结者是什么样的。”蝙蝠侠的关注点永远是最正确的地方，之前那两位终结者他已经领略过了，虽然危险，但并不算太难对付。

要是再来一场的话，给他点时间准备准备，他有信心无伤。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怀特抽了一口气冷气：“或者说，你可以把终结者T-800往放大的方向去想。”

“巨大化机器人吗？”蝙蝠侠心里有底，猛踩油门从地下水道里掠过，激起漫天水渍的同时，顺着水道流淌下来的垃圾物也四处飞溅，让蝙蝠车的车窗上黏糊着不少的塑料袋。

“你把自己在网络上的身份更改为约翰-康纳，并且还展现出了这样的本事，那么在天网的网络里，蝙蝠侠＝约翰-康纳。”

“那么未来的约翰-康纳为什么那么难对付，天网大概明白了。”怀特将双枪从身后取出，弹夹重新安装，特性弹的再次填装，代表他做好了战斗准备。

“你那手雷还有没有。”蝙蝠侠像是不经意间一问。

“冰冻手雷是吧。”怀特一挑眉，又一次从屁股后面掏出三颗手雷挂在手上：“给你几个？”

蝙蝠侠：…

一股想要把怀特的屁股挂上手术台的冲动已经萦绕在蝙蝠侠的心头了。

【少爷，你或许需要看看这个。】

耳机里，阿福的声音突然响起，为蝙蝠侠播到着讯息。

蝙蝠车的雷达上适时显示出卫星传来的情报，以蝙蝠车为中心，周遭有着几十个红色的信号点正在朝着蝙蝠车快速接近，速度非常快。

蝙蝠侠没说话，只是瞥了一眼怀特，等待着他的说法。

“还真是大阵仗！”怀特咧嘴一笑：“康纳越难对付，你们就越确定这是康纳吗？”

“蝙蝠侠，打开车窗！”

怀特双枪举起：“是时候让你看看我这未来战士的本事了！”

蝙蝠侠的行动永远比回答更快，车顶的窗户打开的刹那，怀特便直接探出去半个身子，从身后取出两个正方形的装置按在了身上。

装置贴身的刹那，怀特这一身阿卡姆制服在突然之间被覆盖，黑色的甲胄逐一覆盖住怀特的身体，几乎是在眨眼间，就让怀特从一个精神病人，变成了一位风格硬派的未来战士。

零件与齿轮在关节处轰鸣，颇有些褪色的表面涂装显示出一串看不清的英文字母，缓缓靠近的胸甲接驳合并，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缝隙。

双手被机械覆盖，动力甲着装于身，脚下的喷气口带来的动力足以支撑怀特飞起来在空中进行战斗。

这是在未来普及的人类大规模使用的动力甲之一，是怀特提供的图纸，并且由未来那帮赛博人【PS：指身上多少掺点金属零件】实现打造。

原本应该是军绿色的风格，胸口则是涂抹着人类必胜的口号。但怀特所使用的这套显然是已经身经百战，身上的涂装还有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原本装载在背后的应该有两枚火箭弹和一发导弹，但因为没有送去保养的缘故，导致这身装甲失去了威力最大的武器。

除了能飞，一无是处。

但能飞也就够了。

从蝙蝠车里脱离而出，怀特飞在半空中，喷涌的动力让他能够与蝙蝠车并驾齐驱。

使用动力甲的微型电脑与蝙蝠车联系上以后，双方共享情报。

现在的超级英雄和从未来而至的战士，首次在此刻达成了合作。

“最先到的是九点钟位置，五秒钟以后，你头顶上方会突入一个终结者。”

蝙蝠侠的声音稳定响起，作为战术大师，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察觉到要如何应对这个危险的局面。

“哼！”

回答蝙蝠侠的，是怀特不屑的一声冷哼。

双枪在手，操纵自己的身形回旋转动起来，在液态金属机器人:T-1000突入战场的那一瞬，怀特便直接以飞踢的姿势狠狠给了对方一脚。

在空中的一腿将其踢飞，怀特调转动力甲背后的机枪，枪管转动之间接连发射子弹，让其在空中的时候就被打成一滩烂泥，落地之后更是不成人形。

从破烂的T-1000上方掠过，怀特顺手补了一发特性弹，强劲的电流足以交织出电子力场，让T-1000的恢复速度受到极大的拖延。

那之后，从地下水道上方突入的另一只T-1000将双手化为钢刀，直直朝着怀特插下。

手速在这一刻爆发到极致，怀特不退反进，加大动力轰然飞出，超出了T-1000的计算，抢先一步掠过对方，径直飞远。

锵！

轰！

前者是终结者刚刚落地的声音，而后者则是怀特自空中倒悬的一发子弹轰击在地面的声响。

特性弹命中T-1000身躯的刹那就发生了爆炸，硬生生将T-1000的半个身子炸成点滴状向着周遭扩散，证明了单凭不作任何防御的T-1000本身，是没办法挡得住炎特性弹一击的。

一击得手，怀特调整身形在空中转体，加速冲向远方，再一次追上了蝙蝠战车。

“六点钟、四秒。”

“正前方、七秒。”

“前面拐角、埋伏。”

蝙蝠侠报点，怀特以此进行攻击，双方虽然是在逃跑中，但却俨然有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蝙蝠侠的实力不支持他正面对付超出人类范畴外的敌人，虽然他是人类中的极限，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人类。

他真正超越人类的地方，是自己的脑子，是他的大脑。

因此，他需要一个能发挥他智的上限，并且与他的智相匹配的【力】，这样蝙蝠侠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当然了，前提条件是这个【力】，会无差别的信任他。

虽然怀特肯定不是蝙蝠侠的天命之人，那位农场好大儿现在指不定还在当记者来着，但起码这个时候，两人是同一阵营上的伙伴。

在哥谭市的地下世界难得热闹的现在，两人协同对敌，怀特展现出了更多的力量，而蝙蝠侠乐得如此，将终结者还有怀特的情报统统记录在案。

反终结者装甲和反怀特预案已经在腹中酝酿了。

【少爷，有个大家伙】

阿福的声音与蝙蝠战车雷达上硕大的红点同时亮起，并且对方的速度之快，让蝙蝠侠报点的语速都追之不及。

“正前方，蝙蝠战…”

后续的话还未说完，轰隆隆的战车声响便在地下响彻，整个身躯几乎是抵着管道在前进，所过之处将任何都摧毁。

履带压迫着地面的破碎声，携带着超强的压力直冲蝙蝠车而来。

“破击者也来了？！”看着下半身像是坦克，上半身则是人形的终结者，怀特立刻加速来到蝙蝠战车的上方。

“蝙蝠侠，有准备吗？”怀特踩了踩脚下的车顶。

“过了今晚，我有信心干掉所有的终结者。”蝙蝠侠给了一个信心十足的回答。

“是啊，只要过了今晚。”

怀特捏紧了双枪。

意思是现在的你束手无策对吧。

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