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这次的祭祀比以往更加顺利,赳之陵信手拈来,导致公子哥们都目瞪口呆,这家伙竟然如此迅速,还完成的如此完美。
这就是经验啊。
赳之陵一口气几乎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这暗藏在昏暗里面的邪物全都祭祀了一遍,而祭石排名由原来的六十多名,窜身至三十九名。
很不错
赳之陵非常的感慨。
然而一旁的公子哥却傻眼了,按理说祭祀那么多场,他的手臂早就应该恢复了,可他的手仍旧丝毫没有半点的变化。
这这不太可能,公子哥胆量着赳之陵,这引起了赳之陵的狐疑。
心里暗暗想道要是他上线来查看自己的手臂,要尽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他,还有他身后的糙皮大汉。
“你……”公子哥略带严肃。
赳之陵也收敛起表情,“何事?”
公子哥过来赳之陵已经暗暗的准备了,结果他直接略过赳之陵,然后盯着这些邪物,还狠狠的踹上一脚。
“妈了个蛋子,这些邪物肯定有问题,我赵兄的手臂怎么还不长回来,我等的花都谢了。”
赳之陵:“……”
原来他是如此的相信赳之陵。
不过也罢。
过了今晚,赳之陵的身份也即将揭晓,因为他要面对的是那背后的道人,届时这些人都会站立在自己的对立面。
“赵兄有件事情,今晚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前来讨教我们道派。关键是道主答应了,你随我去观望观望。”公子哥说道。
不知死活,
赳之陵嘴角抽搐了下。
“行”
赳之陵淡淡回答道。
公子哥一直在说着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他似乎听信那些流言蜚语。
说什么挑战道主的人是个废人,而且道主宽宏大量,接受他的挑战,签订了生死契约,比如死了喂邪物,喂狗等等等。
讲赳之陵贬得一无是处。
赳之陵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附和着他,然后淡淡的笑着。
公子哥心血来潮去,“要不咱们赌赌,道主胜还是那个不知死活者胜利?”
这可勾起了赳之陵的兴趣。
肯定不用多说,当然是赌自己胜利。
“赌注是什么?”赳之陵道
公子哥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我家有个狗,它会跳傩舞祭祀,你想要吗?我就用它为赌注。”
狗会跳舞会傩祭?
赳之陵令人不容察觉的沉思下,“没想到塘村里面竟然还有这种,邪物余党,必须得处理掉。”
赳之陵说道,“既然如此,我家里有几个钱?我以白银为堵住,你家里有多少是这样的畜生,全部拿出来,我加价。”
这句话给公子哥干蒙了,没想到赵兄还是个富家公子哥,还偷别人是私物的公子,这是什么怪癖?
他两眼放光,激动道:“此言属实?既然如此的话,我丝毫不客气,我家里这样的东西多的是,只要你稍微调教下,就会变成你的祭祀队伍。”
“属实。”赳之陵道:“我赌那个不知死活的。挑战者胜利!”
听到此言此语,公子哥激动的抱住了赳之陵,没想到为了让哥们儿他竟然赌那个不知死合的人赢了。
公子哥直接握住她的手,感谢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把我家的房产地契通通压上,你将你的白银百两,变成黄金万两也不是不可以。”
他特么的疯了吧。
“行吧。”赳之陵随便的附和道。
于是乎两人交谈了几句,赳之陵便匆匆的告辞,今日所参悟的邪物已经足够多了,毕竟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
得慢慢的来。
回到府中时,天色也渐渐的晚了,晚霞发出黄光照耀着塘村,这个时候萧鸢便匆忙的赶来。
到处寻找赳之陵的身影,赳之陵正在物寝被总结,这些时日自己的力量,祭石增长了一圈,也即将到达进阶一阶的程度。
自己的剑法在师傅的教授下,基础也全然掌握了,而且也能挥舞出剑气。这剑气并不是练成的。
还是赳之陵将祭塔中的超脱武学功法的力量附着在上面的。
还得多亏了那个吕欣然的邪恶啊!
这样的话,进可肉搏,远可进行反攻,那老道那纸人必将一死。
砰砰!
萧鸢敲门。
“进来”
于是乎萧鸢进来,头句话便是劝说赳之陵,“赵师弟,你还是不要去了,师傅可能会将你杀死。”
赳之陵没有说话,只是沏茶品尝,然后示意她坐下,“放松心态,喝吧,这可是好茶。”
萧鸢无心品茶,便送到嘴边抿了抿,继续劝说,“赵师弟,你的心意我了解了,不要为了我这样做,所以请你不要去啊,这是一场鸿门宴。”
为她?
赳之陵只是淡淡的笑了声。
为她只是顺带的,并不是一定要帮助她,只是那道人背后牵扯的纸人,是自己必须要灭的。
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这次赳之陵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一定要探出它们只能互相联系的关键信息,虽然自己进不入道城里面,但是可以一步一步的来,提前预防解难的发生。
“你无需担心。”
赳之陵起身拿起宝剑,整理了下衣裳,便来到后院内,然后准备跳出府外。
就在出府的时候萧鸢一把拉住了他,然后两人互相对视。
萧鸢晃神的半刻,最后只是默默说,“赵师弟,你当真要去?”
“当然。”赳之陵毅然决然的回答他。
这时候萧鸢已经不再劝住他了,于是乎两人纷纷跳出户外,踏上了去那道人的地盘。
塘村西华里,这是一处比较偏远的地方,也是公子哥从未带他来过的地方,赳之陵也少有到此。
毕竟这里都是墓地,塘村人死后大部分的墓都葬在此处,因此这里是一个墓园。
好家伙!
没想到竟然将道派建到了墓园里面,怪不得邪物滋生,这些墓都不能滋养成为神灵,便成为了邪物生长的温床。
天色异常的暗淡,但皓月照得到的地方异常的明亮,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夜晚。
我来了!
该死的畸形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