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意外消息，打乱计划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继续查看李明发来的最新数据。周氏的技术团队显然已经发现了系统漏洞的来源，正在一层层地追查。

“还在查？“陆峥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我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不行，必须在他们查到李明之前把痕迹清理干净。“

他在我身边坐下，目光扫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需要帮忙吗？“

“帮我看着这个数据流，“我调出另一个窗口，“如果出现红色警告，立刻告诉我。“

就在这时，李明的电话打来，声音有些慌乱：“苏小姐，不好了。他们好像查到了什么，周总刚刚让人去调监控记录......“

“别急，“我冷静地说，“按照我们之前说的做。你那边的备份都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好了，“他压低声音，“但是......“

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明的声音骤然紧张：“他们来了！“

电话被挂断，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正要说话，手机又震动起来，是程雪发来的消息：「苏小姐，周总调集了技术部和法务部的人，好像要采取什么行动。」

“不太对劲，“我皱眉，“按理说就算发现了系统入侵，也不至于这么大动作。除非......“

陆峥突然指着屏幕：“这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串特殊的代码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分析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糟了，周氏的系统里还有一个后门程序！“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快速敲击键盘，“李明在帮我们的同时，可能还在给别人做事。“

陆峥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徐国华？“

我摇摇头：“不像他的风格。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调出另一组数据，“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想到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神秘的董事吗？“我指着屏幕上的数据流向图，“这些数据的流向，和英诺投资的某些账户有关联。“

正说着，威尔逊的电话打来。这个时间点接到他的电话，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苏小姐，“他的声音带着歉意，“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我按下免提，让陆峥也能听到：“您是为了李明的事？“

“不完全是，“他顿了顿，“实际上，关于周氏的那些漏洞报告......“

“您早就知道了，对吗？“我冷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的。但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就发现。“

我和陆峥对视一眼：“所以，英诺投资一直在玩双面计？“

“商场如战场，“威尔逊叹了口气，“我们需要确保每个选项都是最优的。“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一时沉默。陆峥突然说：“其实，这也不完全是坏事。“

我疑惑地看着他。

“想想看，“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如果英诺投资真的和周氏有合作，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跟我们周旋？除非......“

“除非他们也在防备什么，“我接过他的话，“或者说，防备某个人。“

正说着，李明又发来消息：「暂时安全了，但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关于徐国华和英诺投资的。」

我快速回复：「什么东西？」

「一些很久之前的交易记录，」他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还有几封邮件。看起来，徐国华和英诺投资的某个高层有过节。」

这个消息让我眼前一亮：“有意思，看来这盘棋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陆峥走到我身后，看着我快速敲打键盘的样子：“有主意了？“

“嗯，“我调出一份文件，“既然他们都想玩双面计，那我们不妨......“

话没说完，突然接到林雨萱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

“影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一定要小心！我刚才听到子谦和徐教授打电话，他们好像要......“

“要对付李明？“我冷笑，“还是说，要对付启明科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你...你都知道了？“

“林雨萱，“我的声音很平静，“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突然良心发现？“

“我是真的担心你！“她急切地说，“而且，我听说英诺投资......“

“够了，“我打断她，“回去告诉周子谦，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挂断电话，我长出一口气。陆峥递来一杯温水：“还好吗？“

我接过水杯，感受掌心传来的温度：“嗯，就是有点累。“

他突然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太阳穴：“那就休息一会。剩下的，交给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我心跳加快。抬头看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关心，还有更深的东西。

“陆峥，“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我说，我其实......“

“嘘，“他轻声说，“不用现在说。等一切结束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窗外的天色渐渐发亮，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我知道，这个早晨，将是一切改变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