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万物都绽放出生生不息的激荡,阳光撒在了阳县的大街小巷。城外的风景惹人陶醉,教书先生带着一群学生欣赏着春景,城门的士兵正一丝不苟的检查着进出城的商户、小贩等人,城内离得不远处的茶楼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人群,理所当然的这也就成了“情报所”。“哎,听他们说最近边疆有点不太平啊?”一位穿着得体,书生模样的茶客对着对面的朋友窃窃私语道。“确实有这么回事,我也听到点风声。”对面那位同样书生模样的茶客应和道。楼上的包厢中,身披貂裘、着上好绸缎,时不时摆弄手上玉扳指的富商正在和合作伙伴谈论合作的细节,合作的成功让双方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楼下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另一旁说书先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撩人心弦的说书声。这一切伴着初春的阳光显得宁静而安适。
茶楼斜旁的小巷里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新鲜的土豆嘞~~,三文钱一斤啰~~,快来瞧快来买~~。”、“冰糖葫芦~~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芦~~”……一个小摊旁,摊主正和一个身着粗布麻衣、长相清俊肤色稍黑的青年,讲价正激烈。“齐叔我可是常拿到你这来买的,这么多新鲜的菜,就给我二十五文钱,这也太不厚道了吧!”青年愤愤道。“别说我不厚道,这些菜最近都在降价,小天你拿到别家去看看,说不定还没我给的高,看你是熟人我才给你提了提钱的。”齐叔辩驳道。“那你凑个整,三十文钱!”秦天的语气坚定的说,仿佛这是底线再不买我就拿给别人。“好好好,三十文就三十文。”齐叔略带无奈道。秦天接过用粗麻线穿好的三十文钱,掂了掂。“下次我再来哈!齐叔再见”青年转身边走边回头咧嘴笑着对齐叔喊到。越走越快,就像齐叔会反悔把钱拿回去似得。
穿过交错纵横的小径,这里已经算是阳县的边缘了,离城门也就几里路。相比城中的繁荣这里和乡下无异。穿过一户户人家,秦天停在了一户木质的比人高半头的门前,风一吹吱呀吱呀的响,摇摇欲坠。秦天轻轻的推开木门,喊到:“我回来了!”“哥哥~!”秦屿边高兴回应边朝门口蹦蹦跳跳去。距秦天还有半米左右,秦屿一蹦就跳在秦天身上赖着。“今天有没有完成杨先生布置的功课啊?”秦天问到。“先生布置的功课不难,早就做完了!”秦屿笑着应到。秦天把秦屿从身上拿下来,揉了揉他的头,说到:“我去做饭了,你去帮哥把背篓放好。”“好的哥!”秦屿笑着说。秦天看着天真无邪的弟弟,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哎~既然小屿都这么有活力,我也得打起精神来。”秦天伸了伸懒腰,打这哈切呢喃着。
秦天、秦屿的母亲因为生完秦天时身子就开始不好,因为家里穷一直没去好好治疗过,三年后又生了秦屿,身子骨就更加撑不住了,到秦天九岁时,母亲葬天。当时还小的天、屿两兄弟在为母亲守孝时,从木然到潸然泪下。到现在仍牢牢刻在两兄弟的回忆中。两年后,边疆问题愈来愈不可收拾,父亲被强制征兵。至此两兄弟相依为命。俗话说:长兄如父,这些年秦天就如同武大一般抚养自己的弟弟。加上邻居齐叔的帮助,秦家两兄弟能勉强满足温饱。
两月后就过年了,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两兄弟仍用心的去装饰这破烂却温馨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