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尴尬氛围
- 诱他破戒!捡到的老公是千亿总裁
- 财多多鸭
- 2127字
- 2024-12-06 18:39:12
她惊讶的神色引得他眉间蕴起浅淡笑意。
“这并不难猜吧?无事献殷勤的道理没听过?”他揶揄着她的迟钝。
虽然他和她嫂嫂也没接触过几次,但看起来,他貌似也已将她嫂嫂的为人摸透了。
安昕抿唇无奈笑着,心想,跟通透人说话就是舒服:“她想给她弟弟买房买车,所以找我借钱。”
炀行昇笑了。
离谱的事年年有,离谱的人天天见。
他黑眸下敛,凝着她因为干活而微凌乱的发型,虽然凌乱,却又因为那张精致脸蛋,而转化成了随意恣性的美。
“那你怎么想?要借给她?”
安昕哑然失笑:“借不了,我给婉拒了,因为她弟弟可不是个善哉,我要是真借钱给他买房买车,真让他以此娶到老婆了,那我这孽造得就大了,等于是害了人家女孩的一生,再说了,结婚又不是非得要这些东西才能结。”
炀行昇闻言,眸底染过黯光:“换作是你,没房没车的对象也能接受?”
“当然能接受啊,我不也什么都没有吗?若是我和他真心喜欢彼此,那我们结婚的理由也只会是因为我们相爱,与这些身外物毫无关系。”
炀行昇直凝着她,那双潋滟褐眸后头,满是坦荡。
他内心微动,继而又问:“虽是身外物,但这些东西确实是保障生活的基础,有与没有,区别很大。”
安昕依旧不为所动:“你说的是硬道理,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并不觉得没有这些东西就活不下去,相反,反而可以将这些东西化为前进的动力,结了婚后,夫妻就是一体,两个人感情和睦、相互支持、共同为未来生活所奋斗,以美好目标为动力,才是这些身外物存在的意义。”
她停顿了一下,似是幻想出美好未来的景象,眉眼微弯:“最重要的是,两个人要合得来,才能执子之手、白头偕老,房子车子这些说实话只有少部分条件优越的人能拥有,所以人有时候得有自知之明,像我,能有自己的小面包车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那些豪车、豪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拥有的,所以人不要越级去想一些不可能拥有的东西,这样就不会失落,看开点,生活才能过得开心。”
她神色豁达,笑容和煦。
若是以前,炀行昇会怀疑她如此豁达是否只是嘴硬、伪装。
但这些时日的接触后,他知道,她说的就是内心话。
她自由、乐观、坦荡,当真是像太阳一样,在自己安稳的小生活里熠熠发光。
“如果你未来对象很有钱呢?”他沉声问。
安昕微歪头,似在思考,几秒后又不在意地笑了:“没有如果,因为有钱人不可能喜欢我,人家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我一穷二白,他们看不上。”
“是吗?”他似笑非笑,幽眸染着探究。
安昕只当这是茶余饭后的唠嗑,她快速起身,朝炀行昇一招手:“走吧,咱们先去吃西瓜。”
说完就往厨房蹦跶着去。
炀行昇凝着她无忧无虑的背影,陷入沉思。
晚上吃完晚饭后,炀行昇准备上楼去联系手下。
但他刚坐在床边,房门就被敲响。
他正打着字的长指滞住,抬头喊:“进来。”
门把向下,安昕轻推开门,探了个头:“你要睡了吗?”
她已经洗完澡了,穿着白色的棉麻睡衣,湿漉又茂密的黑发垂落在肩上,脸颊净透染粉,想是刚才洗澡水温太烫造成。
她那水汪汪的润眸轻眨,整个人粉粉嫩嫩、又无害的样子看得炀行昇喉咙一紧。
“有事?”他放下手机,语气冷淡没什么感情。
安昕这才从门后走进来,炀行昇也因此看见了她手上的跌打酒。
“你手不是扭了吗?我帮你揉一揉。”安昕举高手上的跌打酒,明示着自己过来的目的。
炀行昇黑眸微顿,拒绝道:“不用了。”
“不行,扭伤不处理好的话,日后会经常疼的。”安昕想到什么说什么:“日后咱俩还得合伙捡废品呢,你手腕要是不给力、干不了重活,那岂不是苦了我。”
她边说边朝他走来。
她一靠过来,那扑鼻玫瑰香就迎面席来,比以前任何时刻都芳香四溢。
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如临茂盛玫瑰园,四周皆是肆意绽放的玫瑰。
那香味甚至迷惑着他的意志,直到人到了跟前,他才浑浑噩噩地发觉。
“你现在感觉到的疼是怎么样的?”
安昕勾起他那受伤的手。
他们肌肤相触的那刻,炀行昇浑身又被莫名躁动感所笼罩。
他微仰下颌,凌厉黑眸一眨不眨地凝着她。
安昕没听见他回答,困惑抬眸,却撞上他幽黯黑瞳。
空气沉静又凝滞,肌肤温度愈发升温。
他的瞳仁很黑,白日看他,总斥着股瘆人的冷意。
可当下,却满腔炙热,甚至,被他目光所及之处,隐隐发烫且麻。
他黑眸幽深的程度,比那晚醉酒更甚。
安昕忽得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后问:“怎么了?是很疼吗?”
炀行昇意识灼热动荡,看穿了她的紧张,终于反应到自己的目光有多沉重。
他敛下眸,压住心里骇动情绪,神色不太自然道:“没有,也不是很疼。”
他说完的下一秒,安昕就毫无征兆地重摁了下疼痛伤处,炀行昇重‘嘶’了声,撩眸眼神犀利地盯她。
瞧见了她狡黠目光。
她是故意的。
炀行昇却气不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她敞了两颗扣子后的嫩滑肌肤。
还有那线条流畅,轮廓清晰微凸的锁骨,一直吸引着他的视线。
冰凉跌打酒滴在炽热肌肤上,极度温差刺激得他身体微颤了下。
幅度很小,安昕没发现。
她垂眸,纤细手指触到药液,一点点地将其推开,揉进他的皮肤里。
她指尖下的指腹太软,揉得炀行昇血液愈发涌动、极力压制以至耳尖染红。
许是站姿不对生出累意,她腰微塌,身体下意识寻着最舒适的站立角度。
炀行昇眼看她调整了几次角度,而后干脆拉着他的手蹲下,屁股压着小腿跪坐着。
似是觉得还不够舒适,她左手臂肘干脆搭在他腿侧的床沿,以此支撑着身体。
从他角度望去,她像是趴在自己腿上,他们肢体紧贴、亲密无间。
这一亲密画面激得炀行昇头昏脑涨,眸色暗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