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只有阿姐不可以!
- 后来者居上?坏种万人迷又争又抢
- 南风隐隐
- 2071字
- 2025-01-18 23:11:17
她看向花受,认真道,“你告诉阿姐,为何要封月酌为国师?”
花受没回答,而是反问,“阿姐不喜欢我封他为国师吗?”
花酒酒道,“当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妖言惑众,会带坏你的!”
花受似是很高兴,朝她凑近了点,“阿姐不喜欢他就好。”
“他不过是帮过我一个忙,我报答他罢了。”
“我答应阿姐,以后不和他来往。”
花酒酒眯眼,“真的?”
花受重重点头。
“你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带坏十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酒酒来到永庆宫放狠话。
她身后是特意从镇妖司带来的几名高阶异人。
防止月酌施展什么傀儡邪术。
对面的白衣青年面无表情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他告诉你,残杀朝臣的主意,是我出的?”
花酒酒,“难道不是?”
月酌倏地笑了一下,像是被气到了。
他步履缓慢,一步一步朝她靠近,“你似乎,很信任他?”
花酒酒理所当然点头。
月酌轻轻笑着,“那他还真是挺辜负你的信任。”
花酒酒不屑,“你想挑拨离间?”
“不……”
他勾着唇,俯身靠在她耳边,“我只是想告诉九公主,一叶障目。”
“我认识的他,可不是什么纯善之人。”
花酒酒狐疑蹙眉,“怎么?你们很熟?”
月酌从她肩上捞起一缕发丝摩挲,吓的花酒酒飞快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月酌眯眯眼,眸中有鸷色一闪而过。
他语气冰冷,“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阴险,虚伪,恶毒,诡诈……哦,对了,现在还要加上卑鄙无耻。”
“阿姐。”
花受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月酌的话。
两人齐齐看过去,花受疾步来到花酒酒面前,担忧焦急道,“阿姐,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花酒酒摇摇头,“你怎么来了?”
“我听内侍说你来了这边,怕他会对你不利。”
花受拉着她离月酌又远了点。
月酌突然冷声道,“陛下,你确定要如此?”
花受一脸愧疚,“国师,你曾帮过我,我很感激,可我如今给予你富贵权势……”
他直直看着月酌,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你应该知足。”
月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早该知道你是什么人。”
花酒酒疑惑,“你们在说什么?”
她侧头问花受,“你们两人很熟吗?”
之前完全没看出来。
月酌的声音意味深长,“当然很熟。”
他转身,背对两人,幽幽道,“独占,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还望陛下,三思。”
语罢,月酌不再多言,抬步入了内殿。
花酒酒听的一头雾水,回去的路上她刨根问底,花受只说是冷宫受欺负,月酌帮他赶过人。
再问,他便一脸迷茫,说自己也不知道月酌什么意思。
花酒酒很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他,自己看起来是不是像傻子?
但花受不说,她也没办法。
“燕世子,我想问你些事。”
燕山雪在皇宫巡逻,花酒酒凑上去准备打听打听。
“九公主请讲。”
花酒酒问,“当今陛下的事,你知道多少?”
燕山雪不解看她一眼,还是回道,“陛下五岁前往桑国为质,十四岁时因病被送了回来,后换了十八皇子去桑国为质。”
“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殿下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花酒酒沉默,花清浅说过,花受被送回来时全身骨头都断了,燕山雪却说是因病,看样子,当时十一受伤之事是隐瞒了的。
其中估计有什么隐情。
她想到花受说的瘟妖一事,忙道,“燕世子,桑国境内,是不是被瘟妖缠上了?”
燕山雪一怔,想了想,道,“并未听说此事。”
“殿下听谁说的?”
花酒酒,“十一弟说的。”
燕山雪沉思片刻,“此事事关重大,若是真的,桑国大概率会想办法隐瞒下来。”
“否则一旦泄露出去,被周边诸国发现,多的是人趁火打劫。”
“介时,桑国危矣。”
说着,燕山雪兴奋起来,“若是陛下提前知晓,他让父亲攻打桑国,那便是有备而战!”
“我们之前岂不是误会了陛下?”
“他分明是胸有沟壑……”
花酒酒打断他的话,“那是瘟妖,疫病可不分国界。”
燕山雪摇头,“不,陛下定然有应对之法。”
花酒酒,“……”
男主怎么变成花受的脑残粉了。
“我早该想到……”
燕山雪露出又欣慰又沉重的神情,“陛下在桑国为质九年,最后还能平安折返,岂是平庸之辈。”
花酒酒面色复杂,燕山雪的话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花受做了九年质子,他怎么可能是如今这纯善天真的模样。
若他真是这般,也决计活不到如今。
是她魔怔了,无论怎样,他都是那个在冷宫无微不至照顾她的十一。
“你说过,她是我们的,可你现在想独占,还想杀了我。”
月酌说出这句话时,面上是带着笑的。
他像是戏台下置身事外的观众,却又用着事不关己的语调在控诉。
花受一身帝王衮服,面前的案几上摆满一摞摞奏章。
他略有些懒散的靠在椅上,唇角带笑,妖娆的脸上犹带稚气。
他看着月酌的目光中有天真期盼,“阿月,你让让我好不好?就这一次,以后任何东西我都与你共享。”
“包括这皇位。”
月酌笑容不变,口中斩钉截铁,“不!”
花受瞳孔一颤,语气委屈,“可你的存在,不是保护我么?”
他眸中闪过一丝恶意,“你是为了我而存在,你甚至……都不算是个人。”
少年帝王嗤嗤笑起来。
“我当然不是人。”月酌丝毫不受影响,他冷漠反问,“你如今,难道就算人么?”
花受的笑凝固了一瞬。
他一把将案上奏折扫到地上,笑容在脸上越发疯魔。
“你胡说,你是个怪物!我不是!”
他看向月酌,露出哀怨的憎恨,“你变了,我们刚离开柳树村时,你还说会保护我。”
月酌淡淡哼了一声,“是你先违背承诺。”
花受藏在案几后蜷缩起来,将自己抱住,无辜地摇了摇头。
“不,阿姐是我一个人的!”
“只有阿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