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面!”
吴月坐到陈天齐旁边后,指着他的碗道。
“好的,马上就到!”
服务生剜了一眼陈天齐,恨不得用眼睛杀死他。
等面时。
吴月没见过沈灵,一时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嬉笑道:
“美女,你长得很漂亮,请问,你也喜欢吃面?”
“我不喜欢吃面,但我喜欢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面!”
沈灵回答的非常干脆,没有一丝闪躲。
正因为这样,唐雪柔非常不爽。
“谁都喜欢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可若身边多一个讨厌的人,那就不开心了!”
这话分明在指沈灵,后者怎么可能罢休。
“呵,你开不开心不重要,我喜欢的人开心就好,陈天齐,你开心吗?”
“还,还行吧。”
陈天齐刚支吾完,腰间赘肉便被掐住,然后用力一拧。
痛,痛,痛……
就算再痛,陈天齐也只能忍着,并露出一点都不痛的笑意。
可惜,唐雪柔的举动怎么可能逃过沈灵眼睛。
虽然有些生气,却不好阻止。
看到这一幕,吴月以为陈天齐脚踏两条船,脸色阴沉道:
“原来有些人以为自己长得帅可以就胡作非为,美女你放心,我这个人最喜欢抱打不平,有谁欺负你一定告诉我,我帮你出这口恶气!”
虽然不认识吴月,但沈灵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索性胡诌起来。
“就是他!他欺负我!”
妥了!
这下屎盆被扣上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就有!”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解释,既然有了新欢,就应该给旧爱一个干脆,来吧,给她跪下,说句对不起,然后就算了!”
跪下?
陈天齐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能向别人下跪。
一时间,陈天齐怒从心起,眼神闪一丝寒芒。
“雪柔,你吃饱了吗?吃饱我们走。”
“不吃了,哪有胃口!”
说罢,两人就要起身离开。
而吴月哪里会甘心,连忙起身拉住陈天齐手臂,加重语气道:
“不道歉还想走,你这个男人也太不负责了吧!”
刷!
陈天齐瞬间转头,死死盯着吴月。
一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将吴月吞噬。
就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饥饿嗜血的凶兽。
“有胆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只要你再说一个字,就算你舅舅也保护不了你。”
震慑!
恐怖至极的震慑!
吴月从小到大娇生惯养。
应该说,从来没人敢忤逆她。
可今天陈天齐不但对她凶,更是差点把她的胆吓破。
两分钟后。
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沈灵气得直跺脚。
“哼!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是个只会叫嚣的废物!”
“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个只会嘴上功夫的废……”
啪!
沈灵没说完,吴月一巴掌扇过去,瞬间把她打懵。
“注意你的态度,如果再敢这么说话,下次就不是耳光这么简单!”
扔下这句,吴月怒气冲冲离开面馆,寻找陈天齐和唐雪柔踪迹。
可惜,早已不知去向。
陈天齐,你这个混蛋!
别让我逮到你,否则,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这就是吴月的大小姐心态,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晚上,奢侈品行贵宾室。
吴月捧着一瓶威士忌,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脸上醉意微醺。
“大小姐你不要再喝了,万一把身体喝坏,我可担待不起!”
李诚儒在一旁不停劝着,却没有半点用处。
“陈天齐,你敢威胁我,你竟敢威胁我!”
“我吴月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威胁我!”
“你是第一个威胁我的人,我一定要让杀了你,我要你死!”
吴月疯狂发着酒疯,李诚儒摇头叹息。
“至于嘛,他只是一个中医大夫,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突然间。
吴月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李诚儒。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是堂堂四大名族大小姐,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
“不对,不是这句,上一句!”
“上一句也没什么啊!”
李诚儒作思考状,愣是没想起来说过什么。
“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中医大夫啊。”
“对了,就是这句,他在哪当大夫!”
“大小姐,你不会真要去找他吧,还是算了吧,人家又没把你怎么样,再这样闹下去,我很难收场!”
李诚儒之所以不想吴月靠近陈天齐,害怕的并不是得罪陈天齐,而是陈天齐那个不见踪影的爷爷。
那可是顶尖存在,就算四大名族也不敢招惹的主!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你快说,他到底在哪家医院,我就是要去找他,从小到大也没人敢那样和我说话,我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那就更不能让你去了,如果惹出什么蛾子,我岂不是成了帮凶!”
“李诚儒!”
吴月瞪着眼睛,愤怒的火焰让酒意醒了一半。
看到她这样,李诚儒叹了口气,道:
“大小姐,这么和你说吧,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个陈天齐是被族长看中的人,我们现在之所以没有正式招揽他,主要原因就是想让他和唐雪柔走得再近一点,然后将他和第五名族一起收入囊中!”
“如果你现在捣乱,只会打乱计划,族长一旦知道,定然大发雷霆,到时候就算是你,恐怕也承受不住族长的怒火!”
“你也敢威胁我?”
“在下不敢!”
“你还不敢?我看你很敢啊,我不管,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我就马上给族长打电话,告诉他你欺负我!”
简直胡搅蛮缠!
李诚儒在忍,在强忍。
两人间一时陷入沉默。
就在李诚儒打算给族长打去电话说明情况时,吴月忽然道:
“我有病,我去看病不行吗?”
“你有病?你有什么病?”
“我这个是从小到大的怪病,不能碰男人!”
“大小姐你在开玩笑吧,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病!”
李诚儒一个字都不信。
“不信是吧,不信你碰我一下,马上见分晓!”
“好,在下冒犯了!”
李诚儒想都没想,伸手去碰吴月手背。
几乎同时,吴月的皮肤泛起一层层红疹,片刻弥散到脖颈。
吴月感觉呼吸困难,猛地缩回,并拿出一瓶特效药服下,症状才有所缓解。
“现在信了吧,我根本没有撒谎!”
“可,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病?”
“对男人过敏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