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死无对证
- 玄学医妃,禁欲残王的掌中娇
- 墨焰
- 2007字
- 2024-12-04 13:50:43
墨渊低声问道:“可有不对之处?”
盛以宁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觉得他死的太轻易了吗?”
墨渊正要说话,走在前边的秦太师已经站住了脚。
“王爷王妃,家父的旧居就在此处。”
盛以宁点了点头,眉心依然轻拢。
怎么想都觉得刚才的事太过诡异,发生了让她措手不及。
秦太师看着这略微有些斑驳的小院,叹息了一声道:“老臣已有多年没来过父亲的住处了,实在是怕触景生情,就不与二位同入了!”
“劳烦秦太师了,我们自己入内便可。”
秦太师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盛以宁已推开了院门,一阵磨牙般的响声传入两人耳内,从这声音不难推断,这扇门的确有些日子没有打开了。
院中并没有盛以宁想象的质朴干净,反而是杂草从生,院中三棵大槐树,生的枝叶繁茂,将这处不大的小院落遮蔽的严严实实,四周更是长满了青苔,还有不少爬在墙上的野花,种种迹象,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莫非秦太师就是为了应付,随便找了一处破宅院来敷衍她?
思量间,忽听小玉说道:“盛小姐,这里有阴气的味道。”
“在何处?”
盛以宁抬头问了一句。
小玉本就是阴体,在感应上要比她这个活人敏锐的多。
“在右侧的房间里。”
小玉飘到了东厢的门口,盛以宁立即走了过去,轻轻地推了一下门的把手,没有过多的阻碍,房门已经开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盛以宁不由一怔。
房间里堆满了朱砂和道符,还有大.大小小的坛罐,以及一股铁锈般的味道。
“是人血。”
墨渊的比翼轻轻的动了一下。
盛以宁皱了一下眉头,抬脚进了门,墨渊的鼻翼又轻轻的扇动了一下。
“在北方。”
盛以宁知道他嗅觉灵敏,便迈入了这个杂乱的小厅,走进了北边卧房,里面放着很多没有点睛的纸人,还有一个一尘不染的白瓷坛。
“应该就是这个了。”
盛以宁小心翼翼地蹲下身,猛地掀开盖子,人已朝身后飞退了三步。
等了片刻,什么也没发生。
她探过头,坛内装着一些黑褐色的液体,大概有一指深,这些难闻的铁锈,就是从这坛子中散发出来的。
这种颜色,确实是血。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处子血?”
盛以宁回过头,没想到墨渊就在身后,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中。
墨渊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轻声道:“小心点。”
他的身上一直都有种散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好闻味道,盛以宁忍不住使劲的吸了一口,压了鼻腔里的血腥里的血腥味。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盛以宁揉了一下微疼的鼻尖,顺便也压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细小心思。
墨渊放开扶着盛以宁的手,摇头道:“这个本王就不知道了,本王实在不知处子之血与普通的血有什么不同。”
盛以宁并不是刑侦人员,她同样也无法分辨。
“一会儿让赵清流他们把这东西带回王府,无论是什么都值得,好好研究一翻。”
她越过了墨渊,又去房中翻找,一口漆着黑漆的小箱子里,放着两把刻着道纹的桃木剑,以及一件有些破烂的黄色道袍,这三样东西,看起来着实有些年代了。
盛以宁回想了一下老仆人的年岁,估计应该就是他的了,但也仅止于这些东西,除此之外就再无什么能引起盛以宁的兴趣了,便叫墨渊一起去了主室。
房间内满是灰尘,看来秦太师并没有说谎,他应该有些日子没进来了。
里边的东西并不多,堪称一目了然。
一张八仙桌两张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幅已经发黄了的寒梅傲雪图,右侧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香炉,里边插着半截未燃尽的香。
香炉后并没见任何排位,盛以宁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供奉什么,还是古人喜欢的安神香。
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便对墨渊道:“咱们可以出去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可查的了。”
“还要去别处看看吗?”
来到院中,墨渊侧眸问了一句。
盛以宁使劲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叉着腰道:“没那个必要,不过咱们倒是可以用这些东西做做文章。”
墨渊眉峰微挑。
“你的意思是,用这些东西逼迫秦太师,但是这又有什么用,那老仆已经死了,即便与他有关,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死无对证。”
盛以宁笑了一声道:“各朝的臣子应该都不许搞这些扶乩之术,若你们云苍也是如此,咱们便可将这些东西留下,权当是拿捏他的条件,说不定以后会用到别处。”
墨渊顿时明白了盛以宁的用意。
“也好,一会让清流将这房间的东西全都带回去。”
盛以宁应了一声,又朝身后问道:“小玉,你还有什么发现?”
小玉清脆的答道:“没了,只是感觉这周围阴气浓得很。”
盛以宁瞧着这遮天蔽日的老树道:“这三棵大槐树党的不见半点天光,不阴才怪,你先回符纸中,顿悟的事咱们晚上再谈。”
“是。”
小玉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墨渊招手叫来了赵清流,让他将这些东西全都抱到马车上。
秦太师也赶紧走了过来。
“这是……”
看着赵清流手上的东西,秦太师一脸吃惊。
盛以宁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都小物件都是从你们家的小院中搜到的,想不到当朝的太师竟然留有这些东西,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想?”
秦太师身体猛然一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妃明鉴,老臣已有多年未进入那间跨院,实在不知这里边放了这些东西,定然都是秦忠收罗来的,老臣敢对天发誓,这东西绝对与老臣无关,若有半句虚言,当遭五雷轰顶。”
秦太师高举起右手,脸上满是惶恐。
古人对誓言向来看得无比重,他既然敢发如此重誓,多半是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