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潭的话刚说完,那佛牌之上又有异象。
叶飞顿时打起精神,运转天眼,定睛一瞧。
只见佛牌之中,一股黑色阴气萦绕盘旋,隐隐吸收着汪清潭的阳气。
见此一幕,叶飞大惊失色道:“不好,汪小姐,你这块佛牌有问题!有人要害你!”
轰!
听到这话,汪清潭先是一惊,旋即目瞪口呆地瞪着那佛牌,惊慌失措问道:“什么?!有人要害我?!怎么会……”
荣木真没想到,他只不过随手帮汪清潭引荐一下叶大师,结果还真发现了蹊跷。
他连忙好奇问道:“叶大师,你说有人要害汪小姐,此话当真?!”
叶飞沉声道:“不错,这块佛牌不是好东西,有人在里面下了蛊!”
“这蛊很厉害,我一时半会看不出端倪,但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蛊能吞噬人的阳气!”
“世间万物皆有属于自己的气,对人来说,阳气就意味着寿命,阳气如果尽了,必遭横死!”
此言一出,汪清潭整个人脸色苍白,身子忍不住向后一缩。
她满眼惊骇地盯着那块佛牌,一想到自己已经佩戴了这佛牌整整一年,她就心里瘆得慌!
甚至现在还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汪清潭胸前起伏不定,伸手微微拍打胸口,好奇问道:“叶大师,这佛牌里面有蛊,难不成是卖我佛牌的泰国大师想要害我?!”
叶飞微眯起眼,沉声道:“暂时还不好下定论,佛牌本身没有什么正邪之分。”
“可一旦被别有用心的术士拿到手,妄图给你加点‘料’,那也说不准。”
“总之,当务之急是这块佛牌得废掉,你不能再戴了,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叶飞话还没说完,汪清潭便连忙惊呼道:“那快帮我砸了它!”
叶飞摆摆手,摇头道:“万万不可!”
汪清潭一脸懵逼,问道:“为什么?叶大师,你刚才不是说,要废了这块佛牌吗?现在为什么又说不能砸了?”
荣木真也是一脸好奇地盯着叶飞。
他一直很迷信风水之说,对于泰国的佛牌也算是有所耳闻,一直比较感兴趣。
只可惜,荣木真一直没找到一个懂得佛牌的大师,引他进门。
再加上之前他身边有何睿景这样的龙国传统风水大师保护着他,自然犯不上专程走一趟泰国。
叶飞看了眼汪清潭的眼睛,解释道:“俗说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块佛牌里面,供奉着一尊阴神。”
“我所观照到的阴气,就是这尊阴神所散发出来的。”
“这尊阴神既然已经陪伴你一年有余时光,还吸收了你如此之多的阳气,现在道行不浅!”
“若是你擅自摔碎佛牌,就相当于毁了阴神的栖身之所,它一定会报复你的!”
听见叶飞说的这么玄乎,汪清潭彻底被吓坏了。
她满脸愁容,连忙求叶飞道:“啊……那怎么办!叶大师,求求你帮帮我吧,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只要你能帮我送走这尊阴神!”
叶飞娓娓道来:“虽然想要送走你佛牌中的阴神不太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你按我说的去做,七日后,我保你平安无事。”
“首先,这佛牌不能再戴,你得用一个密封的盒子,把它小心翼翼收起来,放到家中阳台上。”
“然后去最近的菜市场,买一条鱼,一只乌鸡,记住,要买活的!”
“把活鱼用鱼缸装好,乌鸡关进笼子里,带回家放到阳台上。”
“每天凌晨5点,准时起床收拾鱼骨和鸡骨,把阳台打扫干净,七日之后,我亲自去你家帮你送阴神离开!”
汪清潭听见叶飞说的这么严肃,顿时不敢怠慢,赶紧拿出手机,一边听一边记笔记。
记录完一切后,她神色紧张地伸手接过佛牌,起身说道:“叶大师,既然如此,我先按照你说的去做!这就去菜市场买活鱼和乌鸡!”
叶飞点头道:“还有,万万不可再起要毁掉佛牌的念头,否则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此言一出,汪清潭咽了口唾沫,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叶大师!有什么问题我再联系你!”
汪清潭火速离开,看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按叶飞说的做了。
等她走后,荣木真满脸震惊地问道:“叶大师,我的朋友汪小姐,真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连你都这么严肃?”
叶飞镇定自若地端起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口茶,缓缓抿茶,随后说道:“阴神的麻烦不小,但汪小姐更大的麻烦是……要找出究竟是谁给他的佛牌下了蛊,让阴神走了邪门歪道!”
荣木真咽了口唾沫,连忙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脸心有余悸。
他缓缓说道:“看来,佛牌这玩意儿也不能随便买,不然什么时候被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我之前还想找人帮忙请小鬼的,现在也不敢想了!”
叶飞轻笑一声道:“在我看来,阴神也好,小鬼也罢,都不如人心来的可怕。”
荣木真说道:“那叶大师,你打算怎么帮汪小姐找出背后偷偷给她下蛊的人?”
叶飞掐指一算,十几秒后已有定数。
他笑眯起眼道:“我不必找,那人自会来找咱们!”
……
另一边,香江第一风水师陆半仙,正锦州一座避暑山庄里跟一位穿着貂皮大衣的贵妇人谈事。
贵妇人笑道:“陆大师,你还真是难请啊,要不是我用丫丫出车祸来骗你,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来锦州看我们母女俩一趟!”
陆长笑一脸忧愁地看了眼前的贵妇人一眼。
这贵妇人名高月,是锦州有名的歌星,只可惜出道以来一直被汪清潭压了一头,迟迟拿不到龙国歌坛天后的虚名。
二十年前,陆长笑还未看破红尘时,曾与高月有过一段露水姻缘。
二人还生了一个女儿,就是高月口中的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