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一脚踹在他脸上
- 和霸总大叔闪婚后,我喜当妈
- 喜天天
- 2019字
- 2024-12-06 15:05:26
景墨用修长的手指托托眼镜,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欠揍的气息,“对不起呀,我就是开个玩笑,毕竟像我这种一年交税千万的好市民是时时刻刻都想为社会和国家做贡献的。”
“少油嘴滑舌,梁月明呢?”许枳觉得景墨就像一条蛇,阴冷滑腻,就算不攻击人,被他的三角毒眼看着,也浑身炸毛。
“我以为你会让晏深来,你却找了陈悬,晏深会伤心的呀。”
“我的事你少管,人呢?”
许枳觉得哪里不对,感觉景墨像是在拖延时间。
果然,他笑着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放了冰块的鸡尾酒喝,一边喝,还从那浓密的睫毛下偷窥着许枳的反应。
许枳坐在他对面,皱眉看着他。
陈悬站在一边,比刚才也多了耐心。
景墨忽然笑出声。
许枳挑眉,“吃药时间到了吗?”
“听说你要跟司晏深离婚,是因为这位陈警官吗?”
“关你屁事。”
“好好好,我不管。对了,这会儿梁月明应该回家了吧,你要不要去看看?”
许枳不解的看着他。
景墨冲她扬扬手里的杯子,“我说真的,不信?打个电话?”
许枳没接他递过来的手机,而是拿了自己的。
电话拨过去,没多久梁月明就接了。
“月明?”
“姐姐。”
“你在哪里?”
“医院,姐姐,我在中心医院。”
“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她对陈悬点点头,“中心医院。”
等他们出去,景墨才踱步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的警车正跟司晏深的迈巴赫撞上。
他举起酒杯冲下面扬了扬,他不开心,谁也别想高兴。
……
司晏深一下车就看到陈悬扶着许枳上警车,他立刻冲上去拉住了许枳的胳膊。
“枳枳,你要去哪里?”
许枳看着胳膊上的大手,“放开。”
司晏深看了眼她另一只胳膊上的手,冷笑,“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给我戴绿帽子?”
许枳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狗脾气,陈悬却沉下脸,“司总,许枳刚才脚崴了一下,别想的那么龌龊。”
司晏深上下打量着陈悬,心里对这个人又多了层忌惮。
他找人花大力气把他调离了亰市,没想到几天又回来了。
看来,他身后支持的力量说不定在上面。
但不管他是谁支持,只要敢跟他抢老婆,必须干屁他!
他忽然把许枳抱起,在她的惊呼下放在一边的长椅上,然后蹲下给她脱鞋。
许枳不肯配合,“你发什么疯?”
“不是崴脚了吗?我给你按摩一下。”
他动作很快,拉开许枳小短靴的拉链就把鞋给扒下来,然后捏着她的脚踝看,“没红没肿,应该没事,你是不是在撒谎?”
许枳气的心一梗,抬脚极速踹过去。
嘭,一声闷响,司晏深竟然倒在了地上,而许枳的哪知36的小脚,直接踹他……脸上!
现场有常和以及司晏深十几个手下,还有陈悬和他的几个同事,甚至连门口的保安都探出头,过路的喜鹊都停在了高压线上,都在观看这精彩一幕。
那可是司晏深呀,亰城首富,最尊贵的司二爷,就连陈悬上头的上头的上头见到他也要客客气气,现在却就给个女人一脚蹬脸上,还……
还敢怒不敢言。
司晏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还不信这是真的,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手掌撑地站起来,脸黑的像是要滴墨。
常和一看就知道美容卡飞了,他忙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二爷,您没事吧?”
司晏深一把推开常和,满脸怒气的冲许枳走过去。
陈悬捏紧了拳头,许枳也满脸的戒备。
“你要干什么?”看着面前的黑色阴影,许枳有些害怕。
司晏深捏着拳头咬着牙,然后……单膝跪下。
他拿起许枳被脱掉的那只鞋给穿上,低声说:“不是这边就是另一边?你别动。”
天啊!
常和跟众人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他妈的眼了!
他们的二爷,那个凶巴巴冷冰冰拽嘻嘻被称为阎罗煞星的司二爷,他竟然是个妻管严耙耳朵!
原来这世界真的没有贵贱之分,你的怕老婆我的怕老婆都一样!
不不,明显司二爷的老婆更厉害点,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踹脸。
许枳都要尴尬死了,被他握住的脚踝发热,脸也涨红了,“你够了,我没事。”
“真有点肿,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许枳自己拿起鞋子穿好,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来找景墨的吧?那麻烦帮我带句话,想好死就别再继续做缺德事,否则他这辈子就该孤老终身,喜欢的想要的不舍得,都成空。”
说完,她推开他,上了陈悬的警车。
陈悬精神一振,立刻也上了车。
直到车子开走,司晏深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他手指间还沾着许枳脚腕的温度,可心却像是破了个洞,冷到骨头里。
她让他对景墨说的那些话,也是对他说的……
景墨打开门,看着司晏深笑也不是好笑,“脸上的脚印好歹擦擦呀,膝盖跪的疼不疼?”
司晏深一勾唇,忽然伸手就掐住了景墨的脖子。
景墨被他逼得后退,一直靠到墙才停下来。
他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边咳嗽一边笑,“怎么不去掐许枳和陈悬,就欺负我个老实人?”
“你老实这天下就没人了?景墨,别自作聪明算计我。”
景墨推开他,神情一下阴冷了,“怎么了?只准你派人监视我不准我跟你开个玩笑?”
司晏深二话不说就脱了外套,“老规矩,打一架吧。”
俩个人从小都这样,遇到相互说不服或者起了矛盾冲突就打一架。
等一顿乒乓过后,屋里该砸的都砸了,俩个人躺在地板上,喘粗气。
景墨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头冲司晏深笑,“你不行呀,是不是许枳把你榨干了?”
司晏深冷笑,“那你呢?有人榨你吗?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梁星稀?”
景墨笑容凝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