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喜欢玩点野的

许枳觉得司晏深是来找事儿的,就懒得理他。

他自己默默的站了会儿,“下班吧,今晚季京川请吃饭。”

许枳挺意外的,“他过生日?”

“不是,是他老婆过生日,特意吩咐了,让我们不要开豪车,穿的低调点。”

“那是不是你得重新编造个身份?我想想,季京川自己是司机,你应该是个保安吧,这样才跟司机的身份匹配。”

司晏深挑眉,“那你呢?”

“我,就是公司小白领,前台行不行?”

司晏深又想到了前台俩个姑娘的对话,心里梗的不行了。

许枳上班的衣服很低调,也没有回家换,车子也没换,让司机送到门口就开走。

但也是巧了,他们刚下车,就看到开着10万出头国产车的季京川和一个很恬静的女孩。

见他们都看过来,许枳戳了司晏深,“怎么办?看到了。”

他镇定自若,见他们走过来就说道:“果然经济下行,开保时捷的都出来当滴滴司机了。”

许枳差点翻白眼,还经济下行,这是个保安的眼界吗?

好在没说他是保安,季京川给介绍说他是做点小生意的,也就蒙混过去。

他们吃饭的地儿是火锅店,那个叫宁安的女孩儿看到店里的档次挺高,就小声问季京川,“会花很多钱吧?”

季京川笑着说:“好容易请一次客,可不能抠抠搜搜。”

宁安拿起手机给他转了1千块,“你收着,别不够。”

季京川觉得她好可爱,揉揉她的头发说好。

许枳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不由小声跟司晏深嘀咕,“季京川来真的吗?我记得他挺风流的。”

司晏深今晚心气儿不顺,阴阳怪气的回答:“他怎么样,你倒是记得清楚。”

许枳不再理他了。

周翊和一会儿也到了,几个人怕说错话,都几乎不开口。

但是宁安却说:“我看表哥表嫂很面熟,好像前些日子上了热搜的鼎盛集团总裁司晏深和翰墨律所的许枳律师。”

季京川心说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儿呢,虽然宁安是做特殊儿童教育的,平日里很少上网,但也不是生活在山顶洞,多少还是有点知道的。

都怪这两口子太爱出风头,跟周翊和这样不好吗?

刚说周翊和好,他去个厕所的功夫就拉着一个女服务员闹起来。

人家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喊他滚开。

许枳忽然认出来,这不是三年前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小家碧玉吗?

司晏深去调解,把人给拉走了,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刚开始宁安还在感叹好看的人在一起玩儿,可看到季京川的朋友这么不省心,那些疑问也就没有了。

回去的时候她跟季京川说:“你那些朋友……好像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以后少麻烦人家。”

宁安过生日,他们也没准备礼物,都给的红包,说是补上结婚的礼金,她虽然没看多少钱,但是红包厚厚的一沓,少说两三千。

给钱大方,又爱闹事儿,实在不是一路人。

季京川知道宁安对有钱人有很大的偏见,她的父母就是被人醉驾撞死的,只因为肇事者有钱,买通了律师,最后不过是赔了几十万了事,两条人命就这么轻飘飘的没了。

跟自己领证后,她也不止一次说讨厌有钱人,讨厌当初收养自己有钱的姑姑,讨厌工作时想要占自己便宜的有钱老板……

就因为这些,他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随口答应着她,他想以后还是要小心些。

……

许枳吃了一顿饭,却吃了满肚子的八卦。

她问司晏深,“周医生那边怎么回事?”

司晏深最不想的就是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不由淡淡道:“你们不是朋友吗?自己问。”

许枳冷哼,“不想说就算了。”

他就是抖M,见许枳不高兴了又凑上去,“也没什么,就是那女的两年前跟周翊和分手后去生了个孩子,老周的。”

许枳:……

她总以为司晏深这些哥们儿中,周翊和是最踏实可靠的,没想到他也是个渣男。

“一个未婚生子,一个隐瞒身份骗婚,一个纠缠前妻,一个逼得情人死去活来,你们四个人可以称之为亰市四大渣男了。”

司晏深脸沉下来,“我比他们好。”

“哪儿好?”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口,得意的挑挑眉。

许枳想给他一巴掌。

到家后,许枳下车的时候想要去拿那件大衣,却给司晏深一把抢过来。

“还给我,我要给林妈,让她拿回家给儿子穿。”

司晏深冷哼,“我说了是我的,谁都不能给。”

许枳白了他一眼,自己进门。

当晚,她就把卧室锁了门,把司晏深赶到儿童房去。

这次给林林讲故事的时候,他就心不在焉。

林林生气了,“你昨晚不是这么讲的,你不认真。”

“没你妈当观众,我认真不起来。”

林林都要气死了,“你敷衍小孩子,你不是好人,你是渣男。”

听到渣男俩个字,司晏深也生气了。

他承认自己是犯过一些犯错,可也不能是渣男呀。

林妈去卧室找许枳,说爷俩打起来了。

这下换她气死了,以后都不能让司晏深来南景里,闹得鸡犬不宁。

她是拿着鸡毛掸子去的儿童房,一进门就看到爷俩好好的躺在床上,林林拿着一本书,在给爸爸讲故事。

只是,讲的甚为狗血。

林林好像才看到她,无辜的眨眨眼睛,“妈咪,你拿鸡尾巴干嘛?”

许枳:……我,我撸着玩儿,你们睡觉吧。“

“尊嘟假嘟?您也睡觉吧,晚安妈咪。”

许枳瞪了司晏深一眼,转身回房,却没看到男人已经悄咪咪的跟上来。

要关门的时候,他一脚进来,伸手就把她给抱起来。

许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他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神柔和的像是要滴水,“撸鸡毛掸子有什么意思,不如换点别的,比如……”

许枳把鸡毛掸子戳他脸上,“自己玩去。”

他拿过扔到一边,“一字只差而已,玩什么不是玩儿。”

许枳气到咬牙,一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毫无防备的仰头笑,“枳枳,喜欢玩这种吗?有点野。”

许枳:……

打不过玩不过,脸皮都没他厚,怎么办?

看着他扔在床头的领带,她忽然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