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大清早洗裤子

呦呦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就是那天下午司晏深给许枳擦头发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还羡慕,如果能跟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相守,过普通的日子她也愿意。

而此时……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这是偷来的,可就这一会儿,就一会儿。

呦呦头发很长很浓密,擦了好久才擦了个半干。

“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干。”

呦呦摇头,“不不用了。”

“还跟哥哥客气?听话,头发不吹干会头疼。”

呦呦只能听话的坐着,椅背上放着司君木的大衣,她看看左右没人注意,就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熟悉的柏木香味把她给包围,她就像个瘾君子,心里那根罪恶的藤蔓冒出了芽,甚至还想要得到的更多。

“呦呦。”

听到男人的叫声,她忙转过头,慌里慌张的把衣服弄到了地上。

她忙要去捡,男人却快她一步弯下腰,她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仿佛一切都在他面前遮掩不住,难堪的想哭。

司君木随便把大衣一扔,站在了她身后。

“乖乖别动,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抢吹风衣,手指划过他的手背,感觉到炙热的温度,还有那和女人不同的青筋。

她的心都乱了。

好在,她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脸红。

当然,她也看到他眼里汹涌翻滚的渴望。

他靠椅背遮掩着自己的丑态,她是那么的信任他,拿他当最亲的人,可他却对她有了不该有的情欲,真是太恶心了。

要是呦呦知道,一定觉得他是个变态。

俩个人各怀心思,嗡嗡的吹风机声掩盖了心跳声,但指尖的触感和头皮上的温柔却都在心里生根发芽,在这样冷雨萧瑟的夜,潜滋暗长。

俩个人一直不说话,就显得有些奇怪。

而且,司君木是想要跟她谈谈的。

他在想,怎么才能把她的伤害减少到最小。

好像真的没办法。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呦呦却先开了口,“哥哥,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晚是我对不起,乔夏至那边有事我必须过去,本想早点过来,结果还是来晚了。”

她心头一软,不由扭过头去说:“不不用来的,呀。”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头发。

司君木忙关掉吹风机,“弄疼你了吗?”

他话还没说完,呦呦就转过头,嘴唇擦过他的下巴。

俩个人都愣住,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忘记了反应。

司君木看着她如果冻一般粉嫩的红唇,想着刚才那几乎感觉不到的触感,喉结猛烈的滚动了两下。

血液在鼓噪,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把她给吃掉。

仅剩下最后那根理智的弦好像随时能崩断,他握紧了手指,在苦苦支撑。

嘴唇到现在还酥酥麻麻的,心跳也快的不像话。

她有那么一瞬的冲动,想要抱住他,把自己所有的喜欢都说出来。

可不行,不行的,木木哥哥只把她当妹妹,他还有乔夏至,她连说喜欢都是亵渎。

两个人就像是拔河的人,费力的跟自己拉扯,短暂的几秒,却变得无比漫长。

最后,还是司君木调整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她头发上摸了一下,“差不多干了,去睡吧。”

“哥哥”她站起来,嘴巴上还是残留着他胡渣的粗糙触感,只好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

司君木却因为她这一下,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理智差点又废了。

本来还想要跟她谈谈,可在这到处充满了她馥郁香气的房间里,他要控制自己已经很难了,不想在她面前出丑。

“我先回去。”

“哥哥,外外面下雨,你住下来吧?”

看着她小兔子一般殷切期盼的眼神,他不由点点头。

“那我我带你去房间。”

“不用你,我自己知道,你快睡吧。”

司君木和许司慕在景家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一切用品都是他惯常用的,跟家里几乎没有区别。

不过,他也注意到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他房间的床品换了跟呦呦一样颜色的,都是浅米色。

以前可是浅灰色的。

他去洗了澡躺上去,手指摸了摸下巴。

那绵绵软软的感觉竟然异常清晰,不知道是记得还是自己想象的。

越是想,脑子里就跟跑马一样,全是呦呦的样子,甚至还记起那天掉了浴巾的模样。

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只是不敢想,今晚却是压都压不住了。

……

早上,景墨起的早,坐在客厅里喝茶。

呦呦坐在他身边,“爸爸,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拍拍她的手,“爸爸昨晚睡的够多了,睡不着,你木木哥哥还没起?”

呦呦一愣,随即又明白,一定是佣人跟他说路子逸离开了,然后司君木又来了。

她帮着找补,“路子逸昨晚有事,就先走了。”

景墨也不戳穿他,“走,陪爸爸去餐厅,一会儿跟你木木哥哥吃饭。”

话刚说完,就停到管家跟司君木说:“君木少爷,怎么能让您洗床单呢,您放在那儿,我们收拾。”

洗床单?呦呦不由看过去。

司君木是用了平生的所有定力才没脸红,“我不小心弄上了须后水,就洗了下。”

原来是这样呀,呦呦不由说:“晾晒一下就好了,不用洗。”

管家忙说:“还是手洗的,君木少爷太辛苦了。”

司君木简直不敢看人,“不辛苦。”

“木木,你也年纪不小了,女朋友回来赶紧结婚吧。”

听着景墨这番另有所指的话,木木的耳根子终于红成了猪肝色。

他几乎落荒而逃,而且决定短时间之内都不要见呦呦。

呦呦傻姑娘啥也不明白,跑去晒衣服的地方看,他竟然还洗了睡衣睡裤。

看来是连衣服上都弄上了,木木哥哥这是也没有洁癖,估计是在她家里,太客气了。

她把这个跟景墨说了,景墨不由反而她,“你觉得他是太客气?”

呦呦叹气,“是是呀,哥哥还还是没把这里当当自己家。”

“小傻瓜。”

呦呦不乐意了,“我我不傻。”

“你怎么不傻,你知道司君木他到底做了什么吗?”

呦呦瞪大眼睛,等着爸爸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