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地方没有错之后,陈晋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毕竟这里是在京城之中,只要太子陈昌没有想着要对他动手的话,那么他在京城之中就遇不到太多的危险。
侍女很快就将二人带到了顶楼,顶楼之中的装饰风格十分粗矿,摆在上首的椅子上放着虎皮。
在这张椅子后面,则是一副老虎的骨架。
幽州距离燕国很近,因此由幽州商人们组建起来的幽州会馆看着和燕国人的风格很相似。
侍女给两人上了茶水就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之后,一个穿着丝绸,就连笑声之中都带着风情的女人走了进来,笑盈盈地说道
“承蒙两位贵客赏光了!”
原本手中端着茶盏的陈晋听到了声音之后迅速地抬起头来,一脸惊讶地说道:
“竟然是你!”
独孤珈蓝莞尔一笑,缓缓对着陈晋躬身行礼:
“没想到九皇子回到京城之中不久,竟然就已经有了这般产业,倒是真让人吃惊啊!”
陈晋同样感慨道: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能把生意做到这里来啊!”
至于说过去的相识故事,大概就是落魄异国皇子与燕国拼命上爬的商人之间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林文远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流转着,甚至直接想要找个借口从这里溜走。
叙旧之后,陈晋倒是丝毫没有客气:
“我们要羊毛是打算加工下卖给燕国人,你低价收从燕人手中收羊毛,我高价把加工后的布料卖给你!”
独孤珈蓝横了一眼陈晋,声音之中带着万种风情,即便只是听一下都让人觉得像是喝了不少的酒水一样:
“在坑燕国的事情上,你倒是一点都不手软啊!”
陈晋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
“我一个大乾的皇子,干嘛对燕国人手软啊?”
独孤珈蓝一脸可怜地说道:
“那你不给姐姐留条生路?姐姐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说着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陈晋不由得抬头打量了一眼,独孤珈蓝本是燕人和汉人混血,身材高大,如今又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开的最艳丽的时候,掐一把都能挤出水来。
而从小在家族之中摸爬滚打的经历,让她的身体变得柔韧。
对于一个会利用自己身体优势的女人来说,他们几乎能根据这些动作制造出来一个个大杀器!
当然,面对着独孤珈蓝这样的女人,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想法,不然憋火的人还是自己。
然而就在他们这么说着话的时候,房间的门猛然被踹开。
七八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臭婊X,总算是让我堵到你了!”
“今天要是不把钱财留下,谁也别想着出去!”
看到了这些人之后,独孤珈蓝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坐在首位的椅子上,冷声说道:
“你们一定要当着客人的面这么闹?”
宇文让邪笑着:
“嫂子,今儿要是给不到我要的数,你们就都别走了!”
陈晋的目光却牢牢盯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开口问道:
“你是上京城金家的人吧?宇文恭你应该认识吧?”
宇文让有些疑惑地看着陈晋:
“那是我哥,你是?”
宇文家在燕国已经没落,如今出门在外,自然不敢过于嚣张。
陈晋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两年前燕国晚宴,宇文恭为了讨好耶律家,当众羞辱了大乾的皇子,这事儿你们知道吧?”
宇文让的心中一突,当初大哥为了家族,极力讨好耶律家的小公主,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了大乾的皇子。
陈晋淡然说道:“两年前我就说了,要让你们宇文家付出代价!”
当然,两年前的陈晋更多的是口花花。
如今嘛,既然撞到了自己手中,那就只能雁过拔毛了。
当然,陈晋的目标是只剩下毛!
毕竟是大乾的皇子,宇文让深吸一口气,警惕地看着陈晋:
“你想要怎么样?”
陈晋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两年前,你们宇文家为了一个女人羞辱我,那就给我送个女人过来吧,我听说你们宇文家的有个姑娘挺出挑的啊……”
陈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宇文让打断:
“绝对不可能!”
陈晋点了点头,目光忽然从独孤伽罗身上扫过去:
“你嫂子不是守寡挺长时间了吗?当初在燕国的时候我就看上她了,要么你们宇文家把她送给我,要么滚出大乾!”
看着宇文让不说话,陈晋直接喝道:
“林文远,回头让户部好好查一下燕国的宇文家,我怀疑这个商人家族在运送违禁品?”
眼看着林文远都要答应了,宇文让忽然说道:
“慢!独孤珈蓝给你就是了,我们走!”
眼看着几人要离开,陈晋在背后喊道:“慢着,燕国人的规矩我懂,独孤珈蓝的财产呢?什么时候送过来?”
宇文让捏紧了拳头,咬牙说道:
“赶在明晚之前,我们会送过来的!”
眼看着这些燕国人气势汹汹地来,十分狼狈地离开,林文远也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独孤珈蓝一步一步走到陈晋的身边,两只手放在陈晋的肩膀上,半个身子都扑到了陈晋的后背上,幽幽说道:
“九皇子,奴家都快要被你感动了,都到了这时候了,你居然还在想着我!”
陈晋转过头,脸上带着阴沉的笑容:
“你以为我说要你的财产是在开玩笑啊?”
独孤珈蓝一愣,对于这一幕有些猝不及防。
陈晋笑出声来:
“逗你的,就你那点钱财和牲畜,我还看不上!”
独孤珈蓝一手拍着胸脯,风情万种地白了一眼陈晋,声音之中多了来两份埋怨:
“小冤家,你可真是要吓死人啊!”
陈晋看着像是个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独孤珈蓝:
“不可能吓死的,不过吃掉倒是有可能!”
独孤珈蓝跌坐在陈晋的怀中,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吃啊?”
虽说独孤珈蓝如今只有二十五六岁吧,可是放在这个年代之中就是个成熟的少妇。
哪怕这会儿坐在陈晋的怀中,一只手仍然有些不安分地在陈晋的胸前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