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哎呀王爷你来月事了

“什么声音?”晏行止也感觉到了。

玉辞兴奋的拍爪,英俊的脸配上跳脱的神色着实辣眼睛:“你来的正好,你不是不相信你府上有鬼魂邪祟么,今儿个我便让你亲眼目睹。”

玉辞说了句你来便去抓他的手,不等晏行止挣脱,玉辞簇簇眉:“你是不没好好爱护我的手?洗完手是要抹膏脂的,我都感觉粗糙了。”

“不想抹,滑,抓不住东西。”晏行止拒绝。

推开房门,玉辞猫着腰压低声音:“今晚我已经吩咐府上所有的人不许出入,就是为了那个小东西。”

“你要是怕就抓着我啊。”

玉辞很讲义气的拍拍胸口,她的眼神倏地肃杀,凝寒,黑曜的眸如嵌在罗盘上的黑珠,一眼定格在西北角的方向。

暗黑的苍穹蒙上层朦胧的灰白。

这是阴气。

“邪物在那边。”玉辞回头,薄又凉的唇擦过晏行止的耳廓。

玉辞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竟然亲了我自己,真不可思议。

晏行止的耳朵瞬间红了,斜眼看她,心想: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那边是下人房间。”

“走。”

他们自后方绕过,愈靠近那排房子阴气愈重,好似打进了毛孔里。

“是不是觉得这边的风和方才的风不同?”玉辞努力说服他。

晏行止嗤笑:“前排和后排的房子构造不同,遮挡物多少也不同,风感自然不同,少给本王神神叨叨的。”

“啧,无趣的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玉辞锁定最边上的房间,透过稀薄的窗纸能看到里面的剪影。

是个女子,正用剪刀剪自己的头发,一圈圈勒在脖子上。

别人看不到,但玉辞能看到站在女子旁边的一团白影。

人的影子是黑色的。

邪物的影子是白色的。

“一米七……”

想到古人量身高的方式,玉辞及时改口:“约莫七尺高,微胖,小眼睛,单眼皮,手里拿着更鼓。”

晏行止迅速在脑子里翻出此人:“念更的更夫。”

王府约莫五万平方米,没有座机的情况下自然是要配上更夫。

更夫的职责便是围着王府巡查并大声唱和什么时辰该做什么了。

“更夫已变成鬼了,他现在要残害这个丫鬟。”

玉辞迈出箭步,将法鞭拿出,欻的抽到门上,门被打开,更夫眼睛凹陷,流着鲜血,见有人惊扰,怒的要扑上来。

玉辞一甩手腕,法鞭出,缠住他的魂身:“好个自不量力的小东西,这么点法力还敢在我面前得瑟!说,你为何要上这更夫的身?为何要残害府上的丫鬟?”

可还未怎样呢,只见一缕邪气嗖的蹿了出去,只剩下更夫苟延残喘的魂魄,且还一问三不知。

玉辞懊恼的拍拍脑袋,叹息:“你看见没?那东西跑了。”

晏行止脸上挂着疑色:“本王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一人咋咋唬唬的。”

“那丫鬟的表现你也没看到么?若不是被邪祟控制了,怎会做出那等举动。”

“丫鬟这般许是因为……”晏行止曲起手指敲敲脑袋:“这儿有问题。”

玉辞嫌弃的看着他,曲起手指指指眼睛:“你这儿有问题。”

“你去照看那丫鬟,我去抓邪祟。”

“男女授受不亲。”

“你现在是女的!”

玉辞循着迹象来到一口枯井前,邪气浓郁,她拍拍小手:“看来藏在这儿了。”

她腰上栓个绳子,另一端拴在对过的树上呲溜滑了下去。

井下四四方方,井壁布满了苔藓,但她发现四面井壁上有蜘蛛网的痕迹,蜘蛛属阴,每一片网上都牵着一条浓郁的阴灵。

“又一条阴灵灭了,就是方才跑掉的。”玉辞喃喃。

她听到了动静,打算先上去,双臂一顶,一下子和往下看的晏行止撞到了脑袋。

俩人齐刷刷的去抱自己的脑袋看。

“哎哟我的脑袋。”

“你想谋杀本王?”

“谁让你忽然凑上来了。”

玉辞心疼的直啧啧:“你个大男人,脑瓜子那么硬,该委屈的是我好不好?”

晏行止伸手一摸,好像是把她的脑袋撞出个包:“本王会给你用最好的药膏。”

玉辞这才乐了:“诶你问的咋样?”

“那丫鬟吓疯了,问不出什么?怎么?你抓到邪祟了?”

玉辞失望的垮肩:“没,被它跑了,我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所有的邪祟都附着在一个蜘蛛网上,跑一个邪祟,蜘蛛网上的阴气消灭一片,我算了算,你的王府死了七个丫鬟,对应的消灭了七片蜘蛛网阴气。”

晏行止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不说是蜘蛛精作祟。”

玉辞摸摸下巴:“有可能哦,这是个思路,诶,等等,我咋感觉你嘲讽我呢。”

感觉他没动静了,玉辞望去,只见晏行止双手捂着肚子,蜷着身子。

“你,你你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

玉辞惊恐的跑过去,却被晏行止一巴掌挥开,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她:“你给本王下毒了?不然本王的肚子怎会这么痛!”

“我傻啊,我想害你应该是自己毒自己。”玉辞想到什么,手去掏晏行止的裙裾。

“你放肆!”亲抱也就不说了,现在竟敢摸他屁股。

“我知道你为什么肚子疼了,你来月事了。”

晏行止僵住了:“本王是个男子!”

“那是过去,哎呀,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主要是我当男人当的太爽了,忘了月事这回事了。”

玉辞絮絮叨叨的:“快快,这事我有经验,我来照顾你。”

俩人搂肩搭背的回了房间。

玉辞把人扶到塌上,又是吩咐厨娘煮姜糖水,又是拿来了月事带,古代现代的这玩意儿使用法子大同小异,玉辞嘀嘀咕咕的教着:“你会用了没?要不要我帮……”

晏行止的脸红的滴血,咬牙:“出去!”

处理好自己的晏行止躺着软软的枕头总算缓过来了:“你每次都这样疼?”

想起什么,玉辞眯眸:“不,原……我还做富家千金之时,我的身体被我的母亲照顾的很好,根本体会不到其他女子每个月来月事时的腹痛难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