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成为阮府的先生

  • 晋辱
  • 八旬老猫
  • 2483字
  • 2024-12-26 10:07:53

“他们已经走了,你说吧。”阮清婉看了一眼门外确认外面无人后,对曹立说道。

曹立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是曹家的后人,我父亲起义兵败,司马昭对我曹家赶尽杀绝!”

当说到司马昭时,阮清婉看他的眼神里充满愤怒,他双拳紧握,嘴角露出鲜血。

“曹家后人?可世人皆知曹髦并无子嗣,你如何证明你是曹髦的儿子。”

曹立咬了咬嘴唇,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这玉佩质地温润,上面雕刻着精细的纹路,阮清婉一眼便知,这块玉佩绝不是凡品。

“阮小姐,这块玉佩是我父亲临走前送给我的,他特意叮嘱此玉佩不可丢失。”曹立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递到阮清婉眼前。

阮清婉接过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这枚玉佩做工精细,玉佩周围有蓝色的纹路环绕,玉佩背后刻着一个“曹”字。

“曹…”阮清婉看到曹字时,小声嘀咕道。

阮清婉将玉佩还给曹立,他接过玉佩,将玉佩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阮清婉思索一会,轻声道:“今晚你且住在旁边的杂房中,待明日在做商议。”

曹立朝阮清婉鞠了一躬,开口道谢:“多谢小姐今晚的收留。”

阮清婉并未听曹立说完话,便急匆匆的朝后院走去。

后院的厢房中,阮清婉的父亲阮工正在扶灯看书。

当阮清婉走进来时,他将书合起来,开口道:“婉儿,天色已晚,怎么还不休息。”

阮清婉朝他父亲鞠躬行礼,随后将房门紧紧关住。

阮工看到阮清婉的一举一动很是不解,疑惑开口道:“婉儿,这是何意啊。”

“父亲,您可知曹髦有一子嗣。”

阮工听后并未吃惊,只是双眼盯着阮清婉,“此事,你是从何处得知的。”

阮清婉心想,她果然没猜错,自己的父亲和曹髦一直有联系。

阮工见女儿并未回答,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婉儿,此时事关重大,你切不可深入其中。”

阮清婉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将自己遇到曹立的事告诉自己的父亲。

“父亲,天色已晚,您早点休息。”说完话,阮清婉便离开了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阮清婉安静的躺在床上,她不知今晚为什么会睡不着,也许是因为曹立吧。曹立身上仿佛有一股魔力一般,让她想要探寻他的秘密。

“曹立,曹立…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次日清晨,曹立早早起来,坐在凉亭处,等待着阮清婉。

不多时,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来,曹立一眼便认出那是阮清婉,赶忙起身迎来上去。

“阮小姐。”曹立向阮清婉行礼道。

“你随我来吧。”阮清婉示意曹立跟着她。

阮清婉带着曹立来到了正堂。

正在正堂接待客人的阮工看到自己的女儿带着一个外人来到了正堂很是不解。

“婉儿,这位是?”

阮清婉朝父亲行礼后,开口道:“父亲,只是女儿自己找的先生。”

“你自己找的先生?”

旁边正在喝茶的宾客得知阮工的女儿自己找的先生时,开口朝曹立调侃道:“阮工真是好福气啊,不知这位先生高局何处啊。”

正当阮清婉想要开口时,曹立上前,示意阮清婉他自己来对付。

曹立行了行礼,开口道:“小子不才,只是一个闲散之人,并未考取功名。”

“哦?不是功名之人,又怎可担任阮小姐的先生呢。”

“那大人认为何人才能担任阮小姐的先生呢。”

“那人轻拂着胡须,缓缓道:“自是那通过朝廷考试,考取功名之人方可为阮小姐的先生。”

“哈哈哈,好一个考取功名之人。”曹立听后很是可笑那人所说的话。

那人见曹立开口大笑,愤怒道:“那你认为何人可为阮小姐的先生。”

曹立供手一礼,开口道:“自是那心怀天下,拥有真才实学,高尚情操的人方可为阮小姐的先生。”

“此人可是你?”

曹立拱手道:“正是在下。”

那人听后哄堂大笑:“真是天下之笑话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曹立却不慌不忙,眼色从容,说道:“不知这位先生可否与小子比试一番,我是否有才学,您一验便知。”

当曹立说要与那人比试时,正在一旁看戏的阮工很是震惊,竟然有人敢与他比试。

“好,今日我便与你这小辈比试一番。”那人一口答应道。

“那还请先生做题,算是小子对您的尊敬。”

那人只是轻哼一声,环顾四周后,随后开口道:“今日在阮府,不如就以“阮”这一字,做诗。”

曹立思索了一会,开口道:“那老先生您先请。”

那人只是思索不到片刻,缓缓吟道:“阮家府邸韵悠长,翠柳拂檐映画堂。几代传承书墨厚,名门风范韵流芳。”

阮工听后,自是知道此诗是在恭迎他,他开口回应:“很,甚好啊。婉儿你觉得呢。”

阮清婉朝供手谢道:“多谢老先生对阮府的夸赞。”

那人昂了昂头,嘲笑道:“小子,该你了。”

曹立并未答应只是静静的看着阮清婉。

阮清婉知道曹立正在看着她,她的耳朵处升起一丝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躲开曹立的眼神。

片刻后,曹立开口缓缓吟道:“阮家有女生若仙,清婉风姿映月眠。浅笑嫣然心静好,宛如仙子落凡间。”

“不知您觉得哪首诗好呢。”

那人听后随即开口道:“此比试以阮字为诗,不如请阮小姐评估吧。”

阮清婉心想,此人真是好计谋,将问题拋给了她。

阮清婉轻轻喝了一口茶,思索一会儿开口道:“这两首诗皆是好诗,小女子无法评估,不如让小女子说一题,做比试。”

那人随口道:“也好,就由阮小姐做题。老夫这次就让你小子先做诗。”

阮清婉看了一眼正堂挂着的一幅梅花的画,开口道:“就以梅花为题吧。”

那人淡淡一笑:“以梅花为题作诗,很是难啊,小子你可把握不住啊。”

曹立并不回应,缓缓吟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呵,这也没有梅花啊。”那人嘲笑道。

曹立仍为回应,继续吟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当最后一句诗落下,周围变得一片寂静。众人皆被曹立所作的事震惊了。

“好一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老夫认输了。”

当那人说认输时,阮工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惊讶,这小子竟能让当朝太傅认输。

曹立微微躬身,谦逊道:“老先生言重了,小子只是侥幸而已,能与您对诗,是小子的荣幸。”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老家伙,王安石的诗可是你说能比的。

那人摆了摆手,看向曹立的眼神多了些欣赏之色,“罢了,罢了,确实是老夫输了。”

那人随后朝阮工拱手道:“今日打扰阮工了,我还有急事就先离去了。”

他说完正欲离开时,朝曹立开口道:“若你以后想入朝为官,可以此令牌来太傅府找我。”

说完,他将腰间挂着的一块令牌交给了曹立。

曹立接过令牌仔细收好向那人答谢。

阮工此时开口道:“我女儿的眼光果然不错,日后你便做婉儿的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