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像做梦一样。”
苏志勇还未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神来,他站起身来上下检查一翻。
“为什么拿走这两颗珍珠,整个洞穴都会坍塌。”
“好像是它们救了我们,不然我们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苏牧指着苏志勇手中的夜灵珠说道。他又伸手去试了一下,结果收还没碰到,那种恐怖的炽热又传来,甚至连几寸的距离都无法接近。
“怎么会这样,你拿着没事吗?”
“没事啊,你看。”
说罢,苏志勇甚至将两个珍珠那在手上转动,随后丢起来有又接住的玩。
“好吧,搞不懂,但我们慢慢了解,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得到了这两个东西,虽然不懂,但我感觉这东西来头不小。”
“好!”
苏志勇本想拿一颗给苏牧,但如今的情况他连拿都拿不动,想给也没办法。
二人不敢停留,立马回程,苏牧本想跟着堂弟来散心,没想到差点被埋在洞穴底下,因为太过震撼,他忘记了自己的烦心事,反而对今天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不过,他也看的很开,两颗夜灵珠,苏志勇一定愿意哪一颗给自己,但自己仅是好奇而已,既然不能拿,那就必定不属于自己。
他向来是个无欲无求的人,甚至修行都不喜欢,因为找不到意义,这个强者自强,弱者连生存的权利都无法保障世界,并不是他喜欢和想要的。
因此,他讨厌修行,因为不明白这世界为何跟想象的不一样,如若可以,他宁愿做一只快乐的小猪。
原本世界一切美好,孟雨婷乐观、善良、曾陪自己走过很多路,那时的她,以为这会永远不变,他们约定过要去看山川湖海,甚至幻想过老年时的样子。
谁曾想,一切突然都变了,那一句“对不起,我爱上了别人”,让他的生命是去光彩,因此,他浑浑噩噩的离开宗门。
“呵呵……”
他自嘲一笑,当初仅仅因为一句“我想进琉璃宗”,他便想尽一切办法带她进入,可他又何曾真正喜欢过进入宗门,何曾真正追求过那虚无缥缈的修真之路。
“你笑什么?”
正在苏牧走神之际,苏志明的话将他拉回现实。
“没事!”
“既然你跟孟雨婷已经不可能了,那别在多想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我知道!”
苏牧点点头。
“听说大伯就要回来了,他一听这事肯定会给你找个相亲对象,说不定能给你介绍个富家千金哦,南越大将军,可不是闹着玩的,嘿嘿!”
“一边去!”
对满脸笑意的苏志勇,苏牧可没有那样的兴致。
“哥,你笑一下嘛,哎,你等等我呀!”
苏志勇看到苏牧没有兴趣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无奈只能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正在两人往回赶之际,那遥远的羊肠小道的对岸,一群人朝着他们走来,看样子并非本地的山野村夫,而是一群修真者。
苏牧一把将苏志勇拉进路边的草丛中,比出一个嘘的手势,因为这些人出现在这里太反常。
“师兄,会不会是师祖搞错了呀,这里荒芜贫瘠,一不像宗门宝地,二不像远古遗境,能出什么好宝贝啊”
待那些人走进,其中一人说道。
“师祖叫我们来,肯定是预感到了什么,先看看再说吧!”
其中一人回应到,他一袭白衣,看起来像是他们的领头人。
苏牧和苏志勇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感到不可思议,莫非方才他们的在洞穴的经历,惊动了某些大人物。
倘若如此,那么他们得到的那两个夜灵珠,只怕不是寻常之物,因为这些人看起来像是某个大宗门的第子,正常来说,别说混元精石,哪怕是灵兽幼体,也不见得能惊动他们。
通常情况下,宝物出事,才能惊动但那些宗门的老古董,一想到这里,苏牧再次府下身子,他忽然意识到,若真如此,那么一旦让他们看到,自己和苏志勇的处境就和危险。
修真世界,倘若真得了什么高级宝贝,人们抢起来好无理由,身价性命都无法自保。
“靉……”
就在这是,天空传来一声巨响,一只遮天蔽日的大鸟飞来,那声音足以撕裂长空,震得苏牧和苏志勇都忍不住的捂住耳朵。
而那一群宗门弟子,也一个个连连后退,只有那领头的白衣少年纹丝不动,静静的看着那只大鸟落在他身前。
而那大鸟的背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和尚模样,青灰色的衣裳,双手合十,脖子上挂着一串大小不一、丑陋的黑檀木珍珠。
而西方的天空之上,一辆马车急驰而过,没错,一只在天空中奔跑的马拉着一辆车,车上坐着两个人,向着方才的洞穴方向而去。
也在此之际,天空中又有几道身影掠过,他们形形色色,有三五成群者,又独自飞行,有某些大门派的不出世弟。
看到这种情形,那大鸟上的和尚从大鸟上轻轻一跃,就落到了众人身前。
“没想到,这还惊动了普陀山,看来今天是热闹了”
那白衣少年对着眼前的和尚说道,看样子他们是老熟人。
“阿弥陀佛,那洞穴已然坍塌,若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想必也是有人取去了。”
“哦?这么我是来迟了吗?”
不等白衣少年回答,不知何时,又有一人出现在天空之中,他在缓缓落下的过程中,声音也伴随而出。
待落到众人身前,才看起他满脸胡须,是一个硕壮无比的人,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体格在空中缓缓落下时,犹如谪仙下凡。
“哈哈,如此说来,今天是热闹了,凌风见过方渡师兄、顾岩师兄,两位师兄别来无恙!”
那白衣少年看似谦虚,实则带着一股孤傲与坦然之色,对着身前的两人说道。
“凌风,青院欠我硕莱岛的债,我想今日可以算算了!”
那名为顾岩的的壮汉的说道。
“哈哈,顾岩师兄想算账,尽管可以冲着我来,只是不知顾岩师兄有把握胜我吗?”
白衣少年没有愤怒,反而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一个人不够抵债,今天我就要让青院体会体会,弟子在外被屠尽的感受!”
顾岩说罢,一股强大的威压爆裂开来,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就要匍匐在地,即便是躲在数十米开外的苏牧和苏志勇,也能切身感受到那种杀意。
“你们退后……”
凌风冷喝一声,随即也爆发出强大的威势,对抗着顾岩。
“阿弥陀佛……”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方渡双掌合十,所有人都不能走动,只有他一人,终身笼罩着同样不容小觑的威亚,走进两人中间。
“两位施主息怒,青院与硕来岛的恩怨,小僧略闻一二,可倘若斗得两败俱伤,让其他门派有可乘之机,只怕才是真正得不偿失了”
凌风与顾岩听闻此话,都双双缓和了一些,的确,各大宗门复杂交错,情况暗流涌动,若一时冲动还真有可能双双捞不到好处。
“妈的,人家打不打干你鸟事?在这装你妹的好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宅心仁厚的慈悲和尚呢!”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不知如何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上穿的并不像修真之人,而是粗麻布袋,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一根大棒扛在肩头,一副山寨大王的模样。
若非他的出现让在场的凌风、顾岩和方渡三人都不敢大意,否则还以为是个什么不起眼的绝色,因为比起另外三人肉眼可见的强者之风,此人更像一位没有修为的山野村夫。
“小僧与失主向来无冤无仇,魏施主又何必为难小僧?”
“倒好像是我冤枉你这秃驴了?你若真慈悲为怀,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抢你妈的宝物,搞得好像你过来是感化人一样,还有你,凌风,装你妹,顾言不打你,老子都想他妈一棒子锤死你。”
“魏东,你找死……”
凌风似乎真的怒了,一改之前的淡定孤傲露,出了阴冷之色,从牙齿缝间狠狠的挤出这么几个字,说罢,他下垂的手掌缓缓扭动,凝聚出一股真气缓缓流动,逐渐形成个寒川灵掌,对着魏东轰去。
“除了装逼,一无是处!”
魏东轻蔑一笑,随即没有任何前摇的挥出一棒,那大棒所过之处百草摇动,它没有肉眼可见的灵气波动,却如天摇地动般轰轰作响。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大棒在寒川灵掌之上,震的周身众人踉跄后退。
凌风与魏东也皆后退一步,所以看不出他们是否用了全力,但足以看出,他们这次对碰旗鼓相当,双方都没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