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好，调情的

两天后，张耀阳准时的提着一个箱子来到一栋高档住宅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你好，调琴的。”

“你好，这边。”

开门的是三大妈，她把张耀阳领进去之后，就和娄晓娥找了个要去买菜的借口出去了。

“这琴有多久没调了？”

“有两年多了。”说着，就演示给张耀阳看:“这几个音不准了……”

“小问题，交给我了。”

张耀阳打开箱子，先从里面拿着一副白手套戴上，然后就是取出一套专业调琴工具，铺在一旁的桌上，看着工具很多，所以显的他非常专业。

“你好年轻啊，小帅哥，你是做什么工作？”

张耀阳微微一愣，诧异道：“我这不就是在工作吗？”

娄晓娥也觉得刚才她说的话有语病，解释说：“我意思是说这是你的主业还是副业？”

“这也算是我的主业，我刚毕业，还没开始工作。”

过了一会，娄晓娥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张耀阳。

“快了吧？”

“稍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此时，张耀阳已经调的差不多了。这多亏他以前富过会谈钢琴，也会调钢琴，不然这活他可干不了。

这个钢琴已经够老的了，非常难调。

“好了，你来试试。”张耀阳摘下手套。

娄晓娥坐在钢琴前，弹了一会，问：“你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点。”

娄晓娥闻言把琴凳让给张耀阳。

一首《梦中的婚礼》在张耀阳的指尖传来。

会调钢琴自然也会弹钢琴，但娄晓娥没有想到张耀阳竟然比她弹的都好，怪不得刚才她弹的时候，没有从张耀阳的脸上看出来变化，娄晓娥还以为是他不懂呢。

《梦中的婚礼》这曲子其实不算太难，但在在弹奏的过程中，要讲究连贯性，力度要控制好，特别是感情要投入，在这曲子的感觉中，自己要幻想着心中美好的事。

在这个曲子里分有四段，前奏，低潮，过度，高潮。

每一段都被张耀阳弹奏出了对应的感觉，有时温暖如风，有时柔如彩虹……

在张耀阳弹奏的琴声中，娄晓娥有些失神，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和何雨柱聊音乐的场景。

似曾相识，今天的张耀阳如同白马王子一样走进她的心里。

娄晓娥你醒醒，别犯花痴！他多大，你多大啊？

现在娄晓娥恨不得抽自己三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啪啪啪……”

娄晓娥给张耀阳鼓掌：“你弹的真好，学几年了？”

“那时间久了，我已经记不清有几年了。”张耀阳说的是实话，学弹钢琴还是他上辈子的事呢。

“知道《梦中的婚礼》的背景故事吗？”

“当然，男子和梦之国公主的故事嘛。”

“可以啊，知道的还挺多……”

……

一个上午，两人相谈甚欢。

张耀阳虽然才20岁，脸上透露着稚嫩和大学生特有的单纯，但他的心成熟啊，比三十多岁的娄晓娥心理年龄都大，把娄姐哄的花枝乱颤。

吃过午饭后，娄姐亲自送张耀阳回去。

“今天辛苦啦！”

“坐在副驾驶上的张耀阳随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说：“有你这位秀色可餐的美女陪着一点都不辛苦。”

虽然很油腻，但娄姐很受用，笑道：“嘴巴抹了蜜了？这么甜？”

张耀阳凑近了些：“娄姐，来尝一下吧！”

贴的太近，张耀阳身上散发的青春荷尔蒙气息让娄姐有些迷乱，红唇微张，轻轻吐出几个字：“你确定要在这？”

张耀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一个世纪有多长？此时，两个人已经充分的感受到了。

要不要最后快要窒息了，他俩接吻的时间应该还能长一些。

“换个地方吧？”

“去哪？”娄姐眨了眨眼睛。

“酒店。”

这个时候，昆仑饭店早已开业了，先去开个一两局，再去旋转餐厅补充能量，然后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还是去你家吧。”

嗯？

不是，第一次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这种时候，不是一个人先去酒店开房，然后告诉另一个人房号，等她进来互相缠绵吗？

张耀阳孤家寡人一个，倒也不怕什么风言流语，但他院里可住着两个曾经和娄姐有过感情纠葛的人，难道说娄姐喜欢这种感觉？

犹豫，纠结，理智到最后统统被色欲打败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并排走进四合院，此时院子的人要么在单位工作，要么在学校学习，要么在街上游荡，总之就是没几个人。

这个院子，娄姐是既熟悉又陌生。

这里和她多年前住的时候一个样，基本没有变，院子，房子，甚至连院中的大榆树都还在。

“我就住这，你可别嫌乱！”

张耀阳的房子挺大的，有两间房，他一个人住完全够了，以后他准备改成一室一厅。

“呦，还真挺乱的。”娄姐笑着打趣道。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确实是刚回来，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

“你听我给你说，我是这样打算的……”张耀阳说着就拉着娄晓娥给她介绍他的想法和计划。

比如这个窗户他要改成向外开的，床放靠墙的位置，这里放套小沙发，小茶几，风格呢就是民国风。这个时候，去街上淘点民国家具玩意还是挺容易的吧？

总之，他要修旧如旧。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想法的。”

本来娄姐之前就是图他的身体，现在接触下来，她感觉这个人的灵魂似乎比外表更有趣。

“你为什么喜欢旧的东西？是对那个年代的向往还是怀念？”

现在的人们正在接受一切新的事物，希望什么都弄成新的，像家里的老家具，恨不得全换一遍。

“都不是，我没有经历那个年代，更不会喜欢那个年代，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民国时期人们的审美而已。”

民国是处于中国历史中从古至今的过渡，当时，东西方文化交流碰撞，中国的传统美与西方的古典美，摩登美互相融合的时期，由此产生的一些事物，不美是没道理的。

“你为什么肯定自己不会喜欢？你又没经历过。”

“我想你在香江应该看过很多这类的书和影视剧，主人公都是才子佳人，生活富裕，纵情声色，名校毕业，海外留学几乎成了标配，出有家丁护卫，入则丫鬟伺候，去参军打仗都妆容精致……当时，你是不是很容易就自我代入了？”

“你也看过？”娄姐惊讶道。

“但其实呢，真实的情况是，在民国时期大多数的人能苟活着都很不容易了，像你看到的那些主人公绝不会是我们。这样的一个吃人的时代，我怎么会喜欢？又怎么能喜欢呢？”

娄姐一只手托着下巴，她在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年轻男人。

台灯，沙发，眼神之中带些许忧郁的男人，太有范了。

看着看着，娄姐忍不住上手了。

张耀阳也不是孬种，他也上手了，而且还是上下齐动。

从上手到上身，进展的很快，到最后，两个都不能忍受衣服的束缚，全扔了。

除了娄姐脚上的高跟鞋还在，因为张耀阳说他喜欢娄姐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