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学无术
- 三国聚宝盆,一分钟一两银
- 坚决不吃鱼腥草
- 2028字
- 2025-01-01 20:10:13
赵忠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太后娘娘,董将军都快气炸了!”
何太后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哀家就知道,这小儿不足为惧。他这般模样,如何能掌控朝政?哀家这心,也算是放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辩变本加厉,在朝堂上的表现越来越荒唐。
司徒崔烈正襟危坐,高声诵读着关于赈灾的奏章。
“今春大旱,颗粒无收,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刘辩坐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竹笼,里面装着两只蛐蛐。
他轻轻拨弄着竹笼,蛐蛐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崔烈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臣恳请陛下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以解燃眉之急!”
刘辩突然兴奋地叫道:“好啊!好啊!咬!咬!”
崔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疑惑地抬起头,看到刘辩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竹笼,两只蛐蛐正激烈地撕咬着。
“陛下?”
崔烈试探性地问道。
刘辩头也不抬,兴高采烈地说道:“爱卿你看,这只蛐蛐好厉害!竟然把另一只咬翻了!”
崔烈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
满朝文武也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太尉杨彪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提醒道:“陛下,崔司徒还在奏事呢。”
刘辩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赈灾嘛,准了准了。”
说完,他又继续兴致勃勃地玩起了蛐蛐。
崔烈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往下念,只是声音低了许多,也少了许多激情。
待崔烈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后,刘辩立马扔了手中的竹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满脸的兴味索然。
“小顺子,摆驾回宫!朕乏了!”
小顺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扶着刘辩下了龙椅。
“摆驾!回宫!”
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引来不少官员侧目。
刘辩回到寝宫,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太监尖细的通报声。
“孙公公到!”
刘辩心中冷笑,这何太后还真是沉不住气。
来人正是何太后身边的红人,太监孙璋。
孙璋满脸堆笑,躬身行礼。
“奴婢孙璋,参见陛下。”
刘辩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孙公公有何贵干啊?”
“太后娘娘惦记着陛下,特地让奴婢来看看。”
孙璋一脸关切。
“陛下今日在朝堂上可是累了?”
“还好还好。”
刘辩摆摆手,又拿起一只蛐蛐笼,逗弄起来。
“朕就是觉得这蛐蛐比那些大臣有意思多了。”
孙璋干笑了两声,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这董卓专权跋扈,朝中大臣多有不满,陛下可有什么想法?”
刘辩漫不经心地说道:“董卓?朕不在乎。”
孙璋愣了一下,心中暗喜,这皇帝果然是个草包!
他继续试探道:“陛下,如今国库空虚,灾民遍野,陛下可有良策?”
刘辩头也不抬,说道:“国库空虚?那就让户部尚书去想办法啊。灾民遍野?那就让地方官去赈灾啊。朕管那么多干嘛?”
孙璋心中更加得意,这皇帝不仅是个草包,还是个懒惰的草包!
他继续旁敲侧击,想探听刘辩的真实想法和能力,但刘辩始终装作一问三不知,只顾着玩蛐蛐,对朝政大事和董卓的跋扈行径都表现得毫不在意。
孙璋观察许久,见刘辩确实对朝政毫无兴趣,心中暗喜,以为他真的昏庸无能。
“陛下,奴婢告退。”
孙璋行礼后,转身离去。
孙璋走后,刘辩将手中的蛐蛐笼往桌上一扔,脸上的慵懒之色瞬间消失。
“小顺子。”
“奴才在。”
小顺子连忙上前。
“去,打听一下孙璋的喜好。”
“嗻!”
小顺子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个时辰便折返回来,凑到刘辩耳边,低声禀报道:“陛下,奴才打听清楚了,那孙璋好古玩字画,尤其喜欢唐伯虎的画作,只是苦于囊中羞涩,只能看看赝品解馋。”
刘辩闻言,这孙璋的喜好,倒是正中他下怀。
“系统,打开商城!”
刘辩心中默念。
琳琅满目的商品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从古代的珍稀字画到现代的武器装备,应有尽有。
刘辩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字画类,输入“唐伯虎”,很快,一幅幅真迹便呈现在眼前。
《春树秋霜图》、《百美图》、《骑驴归思图》......
刘辩一眼就相中了那幅《春树秋霜图》,毫不犹豫地点击购买。
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幅装裱精美的画卷便出现在了手中。
画卷缓缓展开,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画中春树秋霜交相辉映,意境深远,令人叹为观止。
刘辩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十万两花得值!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刘辩的书房,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
一幅新装裱好的画卷,就挂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正是那唐伯虎的真迹《春树秋霜图》。
画卷上,春树枝繁叶茂,秋霜点缀其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致和谐地融为一体,意境深远,令人回味无穷。
刘辩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对玉核桃,看似心不在焉,实则耳朵却竖得尖尖的,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书房门口。
“陛下,孙公公求见。”
小顺子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宣。”
刘辩懒洋洋地吐出一个字。
孙璋躬身入内,一眼便瞧见了墙上那幅《春树秋霜图》。
他本是来探听刘辩虚实的,可此时,他的目光却被画卷牢牢吸住,再也挪不开半分。
他缓缓走到画前,细细端详,口中啧啧赞叹。
“妙啊,妙啊!这笔法,这意境,真乃神品!不知陛下这幅画作是从何处得来?”
刘辩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轻描淡写道:“哦,这啊,宫中旧藏罢了,朕也瞧不懂,就随便挂着。”
孙璋闻言,心中更是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