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图腾 古神 神赐魔法系 细思极恐

早在穿越之前，北泽通过书中的细节对于全法世界中魔法文明的发展与衍化有过许多推断，涉及到众多维度。

魔法的起源，是一幕幕波折翻覆的历史画卷，人类从巨龙、精灵、图腾兽、甚至是妖魔那里，一点点揭开魔法力量的奥秘，继而通过无数代人类魔法文明先驱者的研究和实验，才有了现如今较为完整的魔法体系。

比如光系魔法鼻祖—爱迪生。

很扯！

但这就是事实，因为全法世界和北泽穿越前世界的历史轨迹是相吻合的。

基于此，北泽还猜测过中学历史课本上许多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在全法世界都有着对应的身份。

例如：混沌系魔法的开创者是爱因斯坦、波尔；空间系的开创者是牛顿；雷系的特斯拉；音系的贝尔……

当然，还有古老王之亡灵鼻祖、胡夫之埃及亡灵鼻祖、西欧中世纪女巫黑魔法大师、帕特农神庙建立者雅典娜……

全世界各地数不清的古老文明和魔法先驱者，暂时按下不表。

他们都可以称之为“鼻祖”！

然而鼻祖这个词就有文章了。

爱迪生是光系鼻祖，那在爱迪生出世前这个世界人类没有人掌握光系魔法吗？

恐怕不是的，所谓鼻祖，并不一定是完成“从无到有”的创造者，将一个魔法系改良成熟，留下一套完美的魔法公式者，亦可称之为鼻祖。

后来，几百年前圣城建立，自诩是魔法体系的缔造者，魔法是由所谓的天父恩赐给众生，他们凌驾于五大洲魔法协会之上，管辖所有魔法师，制定律法与秩序，建立正统、抵制邪异。

毫无疑问，在人类魔法史的某一段时间，他们扮演着重要角色，很可能是他们改革创新出了一套更先进的魔法体系，壮大自身，同时向众生传播，广收信徒，奠定了神圣之城、魔法天父的基础。

或许，星子连接星轨，绘画星图，到后来拼接星座星宫这整个体系，正是由天父与他的信徒们所改造出的“完美公式”。

但也未必完美！

在此之前人类或许也掌控着魔法之力，只不过不成体系，不像现如今，初、中、高、超阶魔法师那金字塔般有严格的等级划分。

也不像毁灭魔法、防御魔法、控制魔法、干扰魔法那样于实战中分类的完备、系统。

那个时候的古人，虽然也会使用魔法，却不是现今的火滋、烈拳、天焰葬礼；也不是雷印、霹雳、寂雷死光；更不是冰蔓、冰锁、冰封灵柩。

或许在魔法文明的最初，魔法师只懂得利用星子调动星尘魔能，喷火、下雪、雷击……虽然原始、单调，但这也是魔法。

谁规定魔法必须是哪一类形式？

能够打出伤害就是真理！

至于更高级的魔法，需等魔法修为晋升到某个高度，类似后来高阶掌控力诞生、超阶超然力的孕育，才能摆脱这些原始的魔法形态。

而星子连接之法，使水系法师召唤出的水不再是用来冲凉、洗澡、浇地，而是能够结成水御来防守、召唤暴浪来淹没来犯之敌。

土系法师也不是只懂得将大地山川弄的一团糟，而是能够使用出不同的魔法效果，施展地波之挪移、岩障之防御、天穹纱之绞灭。

这是北泽N刷全法之后的一点想法，也结合了当初贴吧里许多大神的推论与猜想。

假如这个猜想是正确的，那么今天发生在北泽身上的情况就能解释得通了。

圣图腾是何等存在？

这片大陆曾经的统治者，在人类魔法文明登上历史舞台之前，图腾兽就是古神，而圣图腾更是神王、神尊级的存在。

他们的图腾之力该是何等的伟岸，先于圣城不知几个千年。

在圣城、五大洲魔法协会领导下的“正统魔法体系”，也不过是在这个时代适用于人类的魔法体系而已。

在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前，图腾赐予一些人类古老部落首领的魔法能力，便是属于那个时代的魔法体系！

那个时候应该叫“神赐之力”更恰当，或许就是北泽今天施展出来的样子。

同样是7颗星子，在那个时代，能够吸纳大量的魔法元素，爆发出类似刚刚破灭水龙卷的威力。

但后来居上的圣城魔法体系，初阶水系魔法只能是凝聚一道防御力一般的水御。

古老的神赐魔法体系和现如今的国际通用魔法体系，孰强孰弱？

这个问题恐怕无人能够回答！

但在北泽眼中，前者更强！

因为圣城天父也好、帕特农初代神女雅典娜，都是孤身一人，哪怕拥有帝王级实力，一人之力终有穷尽，但是圣图腾……

数千年甚至上万年前，这片广袤土地上，拥有帝王级图腾兽的至强，可不只那四位！

心念至此，北泽心中升起无限憧憬和豪情！

“或许！现代魔法等级划分无法和妖魔等级对碰，不是魔法师不够强，而是被现代魔法体系束缚了！”

魔法师对抗妖魔，无论到了哪个等级，所有的胜利几乎都是建立在人数优势上。

因为1名奴仆级妖魔需要7名魔法师对抗、1尊帝王级同样需要7名禁咒级魔法师才能抗衡！

这种同境界之间巨大的战力悬殊，就是全职法师世界危机与恐怖长存的最大原因！

为什么魔法师和同境界妖魔无法1V1势均力敌？

没有一个确切答案，智者和权者只能归结于：造物主在创造人类和妖魔的时候，把力量值全给到了妖魔，只勉强多一点的脑力值给到了人类！

但今天呈现在北泽眼中的图腾赐予魔法系的威力，和一番颠覆正统与权威的猜想，似乎让他对这个问题找到了一条新的思考路线！

“现代魔法体系，哪怕是禁咒法师，也离不开星子、星轨、星图、星座、星宫的束缚，就像是一整套设计好的程序，魔法师就是程序员、魔法星尘就是计算机。”北泽继续猜想着，似乎距离那个真相已经越来越近。

“可为什么难以撼动妖魔？”

记得当初魔都海战，冷月眸妖神一道“擎天浪”，堪称绝对防御，蕴含魔法瓦解的无解功效。

即使是禁咒法师也必须遵循魔法公式的既定规则，而妖神所布下的擎天浪，哪怕是穷尽所有禁咒级的魔法师的力量，也被其以“逆公式”的方式瓦解掉。

一时间，群雄束手！

萧院长一眼看破其中奥秘，给出了只有莫凡的“融合法门”才有可能攻破这擎天巨幕。

因为冯州龙研究的融合法门，已经不拘泥于原本的魔法公式，而是给不同系魔法、不同公式之间架起新的桥梁，隐孕育出全新的力量！

可见，所谓正统魔法体系，和这个世界最强序列的帝王级妖法相比，还是有巨大差距的！

最起码巅峰时期的圣图腾，每一位都不惧那冷月眸妖神！

那么回到图腾魔法系和现代魔法系之间的问题上看。

圣图腾不弱于那些如天父、爱迪生等魔法鼻祖，圣图腾魔法体系自然不弱于现代魔法体系。

甚至于，强之！

因为当初魔都海战，十几位代表现代魔法体系的最强序列者—禁咒会，对冷月眸妖神束手无策，而仅仅是残缺状态下的圣图腾青龙带领几位君主级图腾兽后裔，就能扭转战局！

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圣图腾、圣图腾魔法体系；魔法鼻祖、现代魔法体系；妖魔帝国、帝王级妖法……”至此，北泽心中对于全职法师世界最深层次的秘密，有了全新的认识，萦绕在北泽心中诸多疑惑，也有了新的答案！

圣城建立和推广全人类的这一套星轨～星神殿的修炼体系，威力或许一般，最大的优点就是利于传播，因为这套“不完美”公式能够让大多数人更容易掌控魔法之力！

“等等！既然圣图腾魔法体系强于现代魔法体系，那么当初！！”灵光一闪，北泽突然联想到了什么！

当初在这片大地上，图腾兽是绝对的主宰，人类只能在图腾兽的庇护下生存，以免沦为妖魔的食物！

但后来，随着现代魔法体系的萌芽不断成长，渐渐掌控力量的人类不甘心再屈居于图腾兽之下。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图腾兽是庇护人类的神明？

还是圈养人类的魔鬼？

图腾兽也是妖魔啊！

不过是亲近人类的妖魔罢了！

所以人类逐渐推翻了图腾兽的统治，甚至是猎杀图腾兽后裔，让其绝迹的绝迹、沉睡的沉睡！

时代掀起滚滚浪潮，图腾兽文明终结，人类魔法文明登临世界舞台

那么，或许从一开始，这所谓“为彻底摆脱匍匐者身份，赢得生存和尊严”的对图腾文明发起的战争，就是一场披着神圣外衣的血腥勾当！

预谋！

图腾兽尚未对人类不义、人类先一步对图腾兽不仁！

所追求的，是不甘匍匐于下、是为追逐权力和地位！

而代价，是不惜魔法力量的倒退！

不想则已，细思极恐！

“唉！到底是时代在进步，还是那些被权力蒙蔽双眼的鼻祖们，一起编制出的巨大牢笼，只为将一切掌握在手里，至于代价，是人类魔法文明的倒退！”随着思维的无限发散，有一瞬间，北泽感觉这个世界冰冷到彻骨的寒意！

但是转念一想，人类的选择未必有错，甚至说，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继续臣服图腾兽？

可图腾兽真的是值得永远依赖的吗？

在图腾兽主宰世界的那个时代，人类之中能够接受圣图腾沐泽，拥有魔法力量的寥寥无几。

大概都是首领、长老之类的极少数人！

比如：火系的燧人氏；植物系始祖神农氏；水系的共工……

这些神话中的人物，经过考古证明，他们或许都是古老部落的首领，这不是祂们的名字，而是部落的名号，后以此冠名。

但是神赐魔法系不可能像现代魔法系那样普及，只能是某一部落的首领或者大祭司能够掌控魔法之力，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被称之为神灵！

更何况，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图腾兽未必长久的善念上，本就不是明智之举！

就像西哲说的，融合法门再重要，也不如禁咒法师重要，至少在禁咒法师的带领下，人类能够拥有一座座安界，能够繁衍出数十亿人口的巨大规模。

西哲的话不过是给自己和苏鹿那永恒罪恶的行径找到一点点歪理做支撑，但没有现代魔法体系、没有禁咒魔法，人类仍旧生存在阴暗寒冷的夹缝之中！

想要真正掌握生存的意义，先要独立掌握自己的命运，否则，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人类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无人可以评价！

但至少结果是好的，现代人类的生活水平，是几千上万年前根本无法比拟的！

北泽的心绪，从站队图腾兽、到站队现代魔法文明，经历了一阵反复横跳，甚至自相矛盾！

索性，北泽不再去天马行空的空想了，这些奥秘和对错，等自己成为禁咒法师再去探求吧！

现在北泽彻底理清了头绪，借助健古太二那件图腾遗宝，引动了玄武戒中的某些东西，助自己觉醒了魔法系，其中第一系雷系，是正常觉醒出的属于圣城魔法体系的魔法。

第二、三种魔法系，是圣图腾玄武赐予自己的魔法系，属于数千年前甚至上万年前的古老神赐魔法体系。

“等等！既然这第二系的水系并不归属于现如今的国际魔法修炼体系，那是不是并不需要遵循把控星子、结成星轨、勾画星图的路子去修炼呢？”北泽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

“是啊！拿另一个版本的教科书公式来解答不同种模式下的应用题，或许也能答对，但终归不伦不类！”

只不过就在这时，房子的大门被敲开了，中断了他所有的思路！

北泽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儿忘了，自己为了试验魔法，爆了一座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