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香劫·烬骨生香1

虞扶摇轻笑一声,轻轻推开了谢惊澜,她指尖的鎏金护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而神秘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遥远的寒星,与她那清丽脱俗却带着几分妖异的面庞相映成趣。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此刻正闪烁着狡黠与嘲讽的光芒。

她轻巧地挑开一名黑衣人的衣襟,一枚太子府的腰牌赫然在目,其上雕龙刻凤,华贵非凡,此刻却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阴谋的冰山一角。腰牌上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宫廷秘史。

虞扶摇转身,手腕轻轻一扬,腰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坠入暴雨如注的街道,声如莺啼,清脆悦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太子哥哥的狗,怎么连主子的脸都敢咬?”她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仿佛能穿透暴雨,直击人心。

暗处,马蹄声疾驰而来,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谢惊澜突然揽住虞扶摇的腰,将她按向屏风后,玄铁轮椅横挡在门前,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守护着身后的脆弱与温暖。他的面容冷峻,眼神却温柔如水,仿佛能洞察人心:“夫人这出戏,要唱到几时?”

虞扶摇眼波流转,指尖如同灵蛇般探入谢惊澜的衣襟,准确地摸出那半块虎符。她的笑容中既有挑衅也有胜利的光芒,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致命:“王爷肯交出这个为止。”

暴雨声骤然远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谢惊澜握住虞扶摇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前世剜眼那夜一模一样,带着无尽的痛楚与决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风雨,直击人心:“虎符与本王这颗心,夫人随时可取。”

虞扶摇抽回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将一只蛊虫塞进谢惊澜的伤口,动作既决绝又温柔,如同在冰冷的冬夜中点燃了一缕温暖的火焰:“王爷的心太脏,配不上我的金针。”

街角传来惨叫声,太子亲卫被化骨散腐蚀成血水,如同地狱中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栗。虞扶摇倚着窗棂,轻笑一声,那笑容中既有嘲讽也有快意,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美丽而带刺:“王爷这醋劲儿,比醉红颜还毒。”

谢惊澜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蛊虫啃咬的疤痕,那疤痕与他踝骨上的旧伤位置重合,仿佛是命运的嘲弄,又似宿命的纠缠。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这道疤,是夫人前世所赐?”

虞扶摇瞳孔骤缩,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南疆焦土上,她将淬毒匕首刺入谢惊澜心口,那一刻的痛楚与决绝仿佛还历历在目。而他却笑着握住刀刃,推进自己的心脏,用鲜血和生命许下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誓言:“我等你再来杀我。”

双生蛊从两人伤口钻入,血色中浮现出对称的蝴蝶胎记,如同命运的枷锁,将他们紧紧相连。虞扶摇金针刺入谢惊澜的疤痕,声音冷冽如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可惜这次,我要你活着还债。”

谢惊澜闷哼一声,将她压向墙边,唇齿间弥漫着血腥气,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愫,如同烈火般燃烧着彼此的灵魂:“夫人可知,这些疤,是为你试毒留下的。”他撕开自己衣袖,露出腕间密密麻麻的刀痕,每一道都记录着他对她的深情与执着,如同刻在心上的誓言,永不磨灭。

“主上!太子带兵围了天香楼!”暗卫的急报打破了室内的旖旎,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谢惊澜慢条斯理地替虞扶摇系好衣带,眼神中既有温柔也有决绝,如同即将出征的将军,誓要守护心中的挚爱:“夫人稍候,为夫去去就回。”

虞扶摇却叫住了他,拔下他束发的玉簪,青丝如瀑般垂落,掩住了他毁容的半边脸,更添了几分神秘与魅力。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疤痕,声音柔和了一些,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王爷这模样,倒比戴面具时顺眼。”

楼外马蹄声震天,太子萧承璟持剑怒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如同被困的野兽在咆哮:“妖女谋害朝廷命官,给本宫拿下!”他身着华丽的太子服饰,金线绣制的龙袍在雨中熠熠生辉,却掩盖不住他眼中的怒火与不甘。

谢惊澜转动轮椅碾过门槛,玄铁令如飞镖般掷入太子怀中,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君王在颁布圣旨:“殿下不妨看看,这里面装着多少通敌密信。”玄铁令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悬在太子头顶。

暴雨中,虞扶摇倚着二楼栏杆轻笑,她故意让衣领滑落,露出锁骨上的蝴蝶胎记,在电光中泛着金色的光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引领着迷航者前行:“太子哥哥若想要虎符,拿你母族三百条人命来换如何?”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萧承璟目眦欲裂,声音颤抖,如同被抽离了灵魂的傀儡:“你怎会知道......”

虞扶摇晃了晃手中的半块玉珏,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在审视着蝼蚁:“因为,我家王爷,最爱看人断指求饶的模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狡黠,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玄铁暗卫如鬼魅般现身,三百枚带血的断指匣堆满长街,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同地狱的深渊在召唤着灵魂。谢惊澜把玩着玉珏抬头,眼神中既有胜利的光芒也有对虞扶摇的深情与宠溺,如同星辰般璀璨夺目:“夫人可满意?”

虞扶摇踱步至他身后,突然将金簪刺入他后心,动作既决绝又带着一丝不忍,如同在刺穿自己内心的枷锁:“利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