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姐姐平分了林炎的阳气,一周后我又不行了。
可是林炎老也不来听音阁教我弹琴。
阁里的姐妹说,他父亲病了,问妈妈预支了银子,告了几天假。
这下有点着急了,我可再也不要别的男人的阳气,只要他的。
没办法只能上门再努把力,往死里勾引他。
我打听到他住在西边的永平坊。
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换下了平时在阁中所穿那种半透纱裙。
换上了一身桃粉色锦缎衣裙,系上一根白色裙带,衬得腰肢盈盈一握。
来到林炎住的永平坊。
坊间热闹的很,我向一个婆婆打听林炎是住在那个小院的,引得边上的人平平看我。
估计都是被我的美貌惊艳到了,我被一群姑婆围在了中间。
“姑娘那姓林的一家人古怪得很,你年纪轻轻的还是别去招惹得好。”
“是呀!特别是林老头脾气很是暴虐,真是难为了他那个儿子了哦!”
“他们家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都会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起来很是渗人。”
“对呀!好多人都听到过,说是林老头子年轻时候受过伤,一到月圆就犯头疼病,发病的时候疼得嗷嗷叫。”
“不光叫起来渗人,长的也吓人,右手有6根手指头,啧啧啧。”
姑婆们七嘴八舌地说得甚是起劲突然一下没了声音,每张嘴都停了下来,齐整地看向我背后。
我随着她们的眼神转过头去。
林炎站在那里,一如既往顶着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眼神中有着怒意。
他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其实听音阁中的姐妹个个都是传闲话的高手,林炎家的情况我早就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了。
我有些心疼地看向林炎,当我对上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时,他好似被烫伤一般,转身跑了。
“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死了都要下拔舌地狱。”
对着那群姑婆们大声地喊出了这句话后,就提着裙子追了出去。
追上他后我牵住了他的手,这次他没有避开,反而把我的手握在了手心。
我跟着他跑了很久,直到天空中电闪雷鸣地下起了暴雨。
浑身湿透的我建议找一家客栈去避避。
林炎居然答应了。
我问店家要了炭盆烤衣服。
一帘之隔的屏风后,林炎泡在浴桶内正在洗澡,听着里面的水声,我不停地咽着口水。
喝光了整壶茶,都还不解渴。
用了点小法术,透过屏风看到了喷鼻血的一幕。
林炎光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肌,平坦纤瘦的小腹,白皙的皮肤。
现在要是能给我猛吸上几口多好。
我隔着屏风伸出了手,想象着摸他胸肌是什么样的手感,真是好难忍啊!
现在就想立刻马上想把他吸干抹净。
林炎未穿上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头发上几滴未干的水珠顺着精致的脸颊轮廓流到喉结,又滑入锁骨深处。
嗓子干到不行,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我冲上去抱住细腰,踮起脚在他的胸肌上狂吸。
林炎这次没有避开,双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