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公寓，沈瑶站在镜前，手指轻轻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昨夜的惊魂一幕像一场噩梦，她洗了个热水澡，试图冲刷掉心头的寒意。她穿着一件薄纱睡袍，水珠顺着颈侧滑落，在锁骨处留下晶莹的痕迹。睡袍下摆短而轻薄，隐约勾勒出她的身形，像一幅朦胧的水墨画。
林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黑咖啡，低头翻看手机上的资料。周然的被捕只是个开始，他昨夜在警局的供词含糊其辞，只承认自己跟踪沈瑶，却对直播信号的入侵来源避而不谈。林泽皱眉，低声道：“这家伙在撒谎。”
沈瑶从卧室走出来，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脚步轻得像猫。她靠在沙发背上，低声道：“撒谎？他不是都承认了吗？”
林泽抬头，目光在她身上扫过，随即移开，低声道：“他承认的部分只是表象。入侵你的信号不是一个人能干的，他背后有人。”他顿了顿，指着手机屏幕，“我查了陈曼丽的背景，她在平台运营部的权限远超普通经理，能直接接触主播的后台数据。”
沈瑶皱眉，坐到他身边，睡袍下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她低声道：“你是说，陈曼丽跟他有勾结？”
“有可能，”林泽说，“昨晚我在周然的电脑里找到一段加密音频，虽然还没解开，但文件名里有‘CM’两个字母。我得去平台一趟，找她对质。”
沈瑶点头，手不自觉地搭在他手臂上：“我跟你去。她上次跟我见面时，态度太暧昧，我总觉得她藏着什么。”
林泽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确定？她可能会翻脸。”
沈瑶笑了笑，身体微微靠近他，气息拂过他的耳侧：“翻脸就翻脸，我还怕她不成？”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挑衅，林泽喉结动了动，起身收拾东西，低声道：“那就走吧，别穿这身出去。”
沈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袍，笑了，走回卧室换衣服。十分钟后，她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和一件深V领衬衫走出来，领口敞开，露出颈侧的曲线。她对着林泽眨了眨眼：“这身行吗，林侦探？”
林泽咳了一声，点头：“行，走吧。”
直播平台的办公楼位于市中心，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沈瑶和林泽走进大厅，前台小姐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认出沈瑶，露出职业化的笑容：“瑶姐，今天没预约吧？”
“没预约，”沈瑶说，语气平静，“我找陈曼丽，有急事。”
前台拨了个内线电话，几分钟后，陈曼丽从电梯里走出来。她穿着一套深灰色西装，裙摆紧贴着腿部，勾勒出修长的线条。她的笑容亲切却带着几分疏离，目光在沈瑶和林泽之间游走：“瑶瑶，怎么突然来了？这位是……”
“林泽，我朋友，”沈瑶说，语气淡然，“我们有些事想跟你聊聊，方便吗？”
陈曼丽眼底闪过一丝警惕，随即笑道：“当然，楼上办公室聊吧。”她转身带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三人走进一间会议室，陈曼丽关上门，靠在桌边，手臂交叉，低声道：“说吧，什么事？”
林泽开门见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纸，上面是周然电脑里的文件截图。他推到陈曼丽面前：“认识这个吗？‘CM’，是你吧？”
陈曼丽低头扫了一眼，脸色微变，随即笑了：“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瑶冷笑，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别装了，陈经理。周然昨晚被抓了，他跟踪我，入侵我的直播信号。你以为他一个人能做到？”
陈曼丽盯着沈瑶，沉默了几秒，语气依然平稳：“瑶瑶，你怀疑我？我对你那么好，帮你推流量，调资源，你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
“好？”沈瑶挑眉，身体前倾，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的阴影，“你上次在我家喝酒时，手不老实，说的话也不老实。那是帮我？”
陈曼丽眼神一暗，嘴唇抿成一条线。她起身，走近沈瑶，低声道：“你魅力大，我没忍住，有什么不对吗？”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瑶的手臂，带着一丝暧昧的试探，“但我没害你，信不信随你。”
林泽上前一步，拉开沈瑶，低声道：“别演了。平台的数据权限在你手里，周然的入侵需要后台配合。你给过他什么？”
陈曼丽收回手，转身靠在窗边，目光落在窗外的车流上。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们想要证据，我没有。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平台不干净。有人在暗池里交易主播的数据，周然只是个小角色。”
“暗池？”沈瑶皱眉，“什么意思？”
“黑市，”林泽解释，“用加密网络交易信息。周然可能是买家，但卖家是谁？”
陈曼丽笑了笑，转头看他：“你很聪明，林先生。但我劝你们，别挖太深。有些人，你们惹不起。”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瑶身上，“瑶瑶，你是棵摇钱树，我不会让你倒。但你要是非要查，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瑶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威胁我？”
“提醒，”陈曼丽说，语气冷了下来，“我还有会要开，你们自便。”她转身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只剩沈瑶和林泽。
沈瑶靠在桌上，手指攥紧，低声道：“她知道什么，却不说。”
林泽点头，走过去，低声道：“她怕了。‘暗池’不是小事，牵涉的可能是整个平台的高层。我得找人查这条线。”
沈瑶转头看他，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你小心点。她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林泽笑了笑，低声道：“放心，我有分寸。”他顿了顿，手不经意地落在她腰侧，“你呢？别逞强。”
沈瑶笑了，身体靠过去，低声道：“我有你，还逞什么强？”她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依赖，林泽低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随即移开。
回到公寓，夜色渐浓。沈瑶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目光空洞。林泽坐在沙发上，手指敲击键盘，低声道：“我联系了个暗网线人，他说‘暗池’的交易最近很活跃，主播的数据是热门货。你可能是目标之一。”
沈瑶转过身，走到他身边坐下，裙摆在她动作间微微上滑。她低声道：“他们卖我的什么？视频？照片？”
“都有，”林泽说，“还有你的行程、住址，甚至私生活细节。周然只是个买家，真正操控的是卖家。”
沈瑶皱眉，手指攥紧酒杯：“陈曼丽脱不了干系。”
“她可能只是中间人，”林泽说，“但她知道谁在幕后。我会盯着她，你别再开直播了，太危险。”
沈瑶摇头，把酒杯放下，身体靠近他，低声道：“不开播，他们会以为我怕了。我得钓出幕后的人。”
林泽皱眉，“你疯了？”
“没疯，”沈瑶说，眼神坚定，“你不是有追踪器吗？再帮我一次。”她顿了顿，手轻轻滑过他的胸口，低声道：“林泽，我信你。”
林泽看着她，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最终叹了口气：“好。但这次，我得全程在场。”
深夜，直播间再次亮起。沈瑶换上一件黑色蕾丝睡袍，领口镂空，隐约露出胸口的弧线。她坐在镜头前，慵懒地靠着椅背，低声道：“今晚咱们聊点刺激的——你们有没有想过，屏幕背后的人是谁？”
弹幕刷得飞快，有人调侃，有人好奇。沈瑶笑了笑，手指轻轻拨弄头发，动作缓慢而勾人：“我最近发现，有人一直在看我，连我睡着的时候都不放过。你们说，他是爱我，还是恨我？”
林泽坐在角落，低头盯着电脑，指尖飞快敲击。弹幕中突然混入一条消息：“他在乎你，比你想的更深。”ID是乱码，和周然的一模一样。
沈瑶心跳加快，瞥向林泽。他低声道：“不是周然，是新的人。信号跳了五次，我在追踪。”
沈瑶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笑道：“在乎我？那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假装看夜景，睡袍在灯光下晃动，像一抹流动的暗影。
私信窗口弹出：“见面？你不配。”语气冷得像刀。
沈瑶强压住心头的寒意，低声道：“不配？那你还在这儿看我？”她关掉直播，转身看向林泽，“怎么样？”
“信号锁定了，”林泽说，“在城西一栋写字楼。但这次不是网吧，是公司服务器。”
沈瑶皱眉，“公司？哪家？”
林泽抬头，目光沉重：“你的直播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