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恩欣,是······一个不被命运眷顾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每次从外面就会打妈妈,骂妈妈,问着妈妈要钱,如果妈妈晕倒了,他就会把矛头对向我,说我是赔钱货,讨债的,好痛...那时候真的好痛,心里在想为什么我的爸爸跟别人的爸爸不一样?小恩欣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的已经不见父亲的身影了,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到妈妈身边摇晃着她。口中说着:“妈妈,你没事吧?快起来,一会爸爸又该回来了,快醒醒。”小恩欣见妈妈一直躺在地上,心里都要急冒烟了,没办法只能去卧室拿来了小毯子,守着妈妈醒过来。在此期间小恩欣想了好多好多,精神也紧绷着,深怕爸爸回来继续打妈妈。小恩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妈妈醒了。她刚要开口,妈妈就抱住了她,对着她哭着说:“恩欣,我的宝贝,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小恩欣愣了愣轻拍着妈妈,这时父亲回来了,他看见我和妈妈这样,毫不掩饰眼里的那种嫌恶,气哄哄的说:“你在这偷懒干什么?快滚起来,老子饿了!啧,听不懂话吗?还坐着,你们母女俩还上演上母慈子孝了?呵,要不是老子你们早饿死了,真恶心,啊呸!”母亲听到父亲的语气不敢有一丝的懈怠,立刻收拾好,去厨房忙碌了,小恩欣看着父亲心里还想着,爸爸你真的爱妈妈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要这样对我和妈妈?我也好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有爸爸爱。那时小恩欣做出了心中最想做的事,那就是让爸爸妈妈离婚。
在第二天清晨我等待着爸爸离开,我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生畜在看着他,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存在。终于等到他离开了,我看着妈妈坐在沙发上悄悄地擦着眼泪,我靠近妈妈说:“妈妈,你和爸爸分开吧!不和爸爸在一起了,咱不要他了。”她貌似没想过我会说这些话,就一直在那坐着一动也没动,没一会反应过来后握着我的手说:“欣欣啊,妈妈也想但是·····妈妈不能,因为妈妈爱你,妈妈挣不了你的抚养权,和爸爸分开了你只能和爸爸生活。”听着妈妈的话,我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妈妈幸福就好。我伸出手摸着妈妈的脸,对她说:“妈妈,恩欣都知道,恩欣已经不是不是小孩子了,只要妈妈幸福,恩欣都支持,绝对不反对!”五岁的恩欣说完这些,妈妈听到后,仿佛是下定了决心,看着小恩欣说:“如果妈妈和爸爸分开的话,恩欣一定要顺从爸爸的意思,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好不好?等到了时候,妈妈就来接你。”我回答后,就见妈妈带着包包出门了,直到快中午了都没有回来,我暗想着,太好了,妈妈逃出去了,千万!千万别被爸爸抓到。这时门剧烈的砰了一下,糟糕爸爸回来了,听声音看来又喝的左右不分了,不行!我得想办法藏起来,不能被他发现,家里就这么大,能藏在哪?对了!爸爸卧室的衣柜里。恩欣躲了进去,用衣服掩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恩欣摒住了呼吸,只听见爸爸说:“这臭娘们和那小野种去哪了?妈的,让老子逮到绝对不会饶了她们的!”咚一声,貌似是爸爸倒在了床上,恩欣刚掀开衣服的一脚,只看见衣柜缝隙里那怨恨的目光。突然衣柜门被用力的打开,爸爸拎起她的衣服冲恩欣开口道:“呦,这是谁啊?怎么躲在这啊?你不会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吧?还有你那臭婊子娘在哪?不说她在哪,我就打死你!”就算心里再怎么害怕,我也没开口说话,只见爸爸拿起很细的竹条,就往我身上打,没办法!我还小反驳不了,没一会他就停手了,我轻轻抬起眼看他,只见他好像嘴里念叨着什么,是讨债的来向爸爸要钱,在说什么呢?好像是拿我抵债?不行,我还没等到妈妈,我不能!恩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到了她父亲的脚边说:“爸爸,不要卖我,我能干很多事的!求求您了,不要卖我。”她爸爸看见她这样嫌弃的把她踹到了门口,顺便吐了口痰说:“妈的,和你那贱种母亲一个样,别来烦我。滚远点!”恩欣嘴里只能不停重复着,“不要卖我,不要卖我······”就这样一直一直的说着。
这样子持续了好几天,恩欣担心的事没发生,正暗自庆幸着,忽然有人敲响了房门。恩欣开门一看是好几个高大的人,一个个长得凶巴巴的,只有一个是帅帅的,不过这时爸爸气冲冲的出来骂着:“他妈的,谁啊打扰老子睡觉!”但他看到来人时,开始恭敬起来了,整个人开始点头哈腰,他让我去到他们当中很好看的一个人面前,介绍着我说:“这就是我的女儿,啥都能干,无论是···”他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那个人的眼神杀给吓来不敢说话了,那个人开口道:“小妹妹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有没有在上学啊?你妈妈呢?”我看着这位叔叔,我不敢开口,这时爸爸给了我一巴掌说:“贱种,你哑巴了?这位大人问你话呢!”那个叔叔看着爸爸的动作,抬手让他的手下架住了爸爸,让人把我抱到了他面前,他掐着我的脸说:“叔叔问你话呢!回答我啊?我很吓人吗?”我摇了摇头,他就松开了手说道:“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谢北铭,是你爸爸的朋友,刚刚吓到你了吧,那么接下来,你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小孩子要乖哦!要说实话~”我点了点头,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叫金恩欣,我今年该6岁了,爸爸说我是赔钱货,是贱种不配上学,我妈妈不知道去哪了,那时我醒来就没见着妈妈。”我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谢叔叔,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恩欣小妹妹,回房间里去吧,叔叔们有话和你爸爸说。”说完话递给了我一颗糖,我颤抖着手去接过那颗糖果,站在那里,心里想着:我根本没有房间,能去哪啊?对了!杂物间,对!谢北铭刚想开口,就见我抬脚走进了一间房间,他抬头望了望,瞥见了关门时那墙角的杂物,笑着摇了摇头。“把小孩哄走了,接下来该算算我们的账了。”他笑着让手下把恩欣的爸爸架到自己面前,拿出刀在他面前比划说:“嗯~之前还没详细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呢?这可不算是‘好朋友’,对吧?”说完话就一刀捅在了他肩膀上,恩欣爸爸说:“我说!我说!我叫金泽俞。”他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谢北铭貌似不想听他说话,但转念又想,问他“你银行卡和存折,户口本这些,在什么地方?”金泽俞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谢北铭抬手指示手下把塞在他嘴里的抹布取出来。他狂咳嗽了几声就说:“在我房间头柜里。”他眼睛飘忽不定,说明他在撒谎,谢北铭发怒了说道:“你他妈的当老子傻是不是?就你还想骗我?呵,给我去搜,既然这么喜欢骗,那你这一只手和一只腿就别要了,堵住他的嘴,别吓着房间里那个小孩子。”金泽俞听着他的话,还没等抹布堵住他的嘴就说:“谢老大,能不能看着我女儿的面······”有没等他说完,他的手和腿就被活生生被砍断了,霎时间尖叫声掩盖住了一切。谢北铭说:“我会留你一命,给你安排保姆,当然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因为她对我有用处,在此期间我会定时来找她的,可不要让我看见她缺胳膊少腿哦~这些东西我就带走喽~。”金泽俞疼的无法回答他的话,只能愤恨的点点头。谢北铭微笑着让手下收拾好现场就离开了。我听到外面没动静了,就走了出来,我看见了沙发上的父亲捂住了嘴巴,他看见了我说:“都是你这赔钱货害的,你那贱种母亲没教过你不准你给陌生人开门吗?我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怎么不去死啊!老子供你吃喝供你穿,你还不满足,还想去上学,你做梦吧!”他不断谩骂着,我只能躲回杂物间里,默默的哭泣想着:妈妈你过得怎么样了?我还没见着爸爸提到离婚这样的词语,妈妈你要加油啊!恩欣也会努力的!没一会又有人敲门,爸爸一直在沙发上,因为被砍了一只腿,所以他喊着:“死丫头滚出来,滚去开门!”我擦掉眼泪去往了客厅,我站在门口,扭动了通往另一个地狱的大门。
打开大门后我看见的是一位高挑丰满的阿姨,她严肃的看着我说:“这是金泽俞的家吗?”我点了点头,她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爸爸,她上前自我介绍道:“我叫罗雨珊,今年20多岁,是谢北铭先生过来照看你的。”我就在后面看着这个阿姨的行为,我表示很疑惑?但也只能当作啥也没发生,但看着爸爸那眼睛我也表示很疑惑,我也只能默不作声,就这样罗阿姨成为了我们家的保姆,前两天她见爸爸没对我怎么样,就和我相处的还好,夸我懂事能干,帮爸爸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撒了,他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说:“他妈的赔钱货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这些话被刚买完菜的罗阿姨听见了,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原来这丫头根本不被金先生喜欢,赔钱货~原来还是个重用男孩子的主,既然能让谢先生亲自请人来照顾,一定也是个有钱的主,如果我怀上他的孩子,岂不是衣食无忧了?她走上前说:“金先生你伤还没好就不要动怒了。”再说之前特意整理了自己的着装,拿捏男人这一套,罗雨珊是样样精通的。就这样连续半个星期,我做啥都是错的,都会被罗阿姨指责,我也只有忍气吞声,因为爸爸对罗阿姨说:“如果不听话你就打骂,这贱种听不懂人话的。”在那之后罗阿姨对我的态度变化很大,变的和爸爸一样对我非打即骂,我有想过离家出走,但都会被找回来,我变得比以前麻木了。夜晚还是祈祷着妈妈求求你快点来接我吧。罗阿姨如愿以偿地和爸爸在一起了,在一起过后更是啥也不干,只知道在爸爸面前装柔弱说我如何不听话,我无力反驳只能任她诋毁我,之后的某一天罗阿姨把我早早叫起来,给我化妆穿不合身的漂亮裙子,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但我不敢多问,直到罗阿姨以买菜的理由出去了,爸爸说:“一会谢叔叔要来,你把嘴巴给我闭严点,听见了吗?”我不敢玩违抗,就只有点了点头。没一会来人了,爸爸让我跑快点去开门,开了门发现是两个凶巴巴的人,我看着他们恁了一下,哦!想起来了是之前和谢叔叔一起的人,我让他们进屋坐,爸爸看见只有两个人便问道:“谢大人呢?没一起过来吗?”其中一个人说到:“金先生,你多话了,我们少爷没你那么闲,而且我们只是来看金小姐的,这些吃的玩的都是给金小姐的,以及这十万现金是少爷给金小姐的入学礼物,让她自己选择上学要用的东西,希望你不要擅自使用,先告辞了。”等二位叔叔走后,罗阿姨回来了,她看见桌子上的东西说:“天哪!这些是--谢先生给您的吗?”爸爸听后点了点头,还大气的说:“你喜欢吃什么就拿,这玩的就放着吧,还有这几千块是你的零花钱,再拿这几百去给这杂种买几本书。”他说完便回房间去了,罗阿姨盯着这些东西,眼睛都在放光,但想到金泽俞最后一句话她就不高兴,但是也没法,所以她再次出了门。现在没人管我,我只能自己去卫生间把自己脸上以及身上的妆卸掉,我从卫生间出来悄悄回到房间里换上那脏兮兮的衣服,并把那不合身的漂亮裙子给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