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崔显的报应,已经在路上
- 嫡女重生后,五位权贵排队求虐
- 书慧染
- 2013字
- 2025-06-25 09:50:22
从溶六岁,就去了潭州,她同盛泽十二年间没见过。
上一世,从溶回京后,两人在护国公府的宴会上,见过一次,也没说过话,样貌早已模糊。
所以,在从溶的记忆深处,盛泽还是名瘦瘦高高的小男孩。
可此刻站在从溶面前,身穿武德司官服的青年男子。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英气逼人。
从溶瞬间有些理解李璇玑,为盛泽这样俊逸的男子,机关算尽,不亏。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
他不会一直都站在这里吧?也就是说,刚才同银屏公主说的话,盛泽都听到了?
但从溶一想到,上一世那些不幸的经历,多多少少都和盛泽有点关系,气就不打一处来。
扭捏之情,瞬间不复存在。
“盛大人不也在,我同公主聊的不是挺开心的,而是非常非常开心。”
盛泽没想到,从溶会坦荡接话,只能应和。
“开心就好。”
“盛大人,告辞。”
从溶施礼后,快步先走。
银屏公主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互怼,觉得这两人铁定有戏,定要把这八卦讲给皇后娘娘听。
从溶和银屏公主出了琼林苑后。
从溶主动和银屏公主并排走。
还一直在讲,公主头发,生的真好,又黑又亮,好生让人羡慕,总之,把公主哄的很开心。
银屏公主还主动去胯从溶的手臂,外人看来,就是两个关系很好的小姐妹。
上一世,从溶可是能管理好江浔岛五千人的圣女,此刻哄个小姑娘开心,都算是大材小用。
进了金明池,从溶主动把公主送到她的座位。
分别前,两人还热聊了好一会,说定,从溶要是有进宫机会,一定会去玉珠宫拜会。
其实从溶从未有过要同银屏公主深交的想法,
她只是想让崔显看到,她同银屏公主关系有多好,你想利用银屏公主害我,这一次,根本不可能。
崔显确实看到了从溶,面露疑惑。
从溶心里一句,
崔郎君,上一世,我是没来的及,这一世,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总之,你的报应,虽迟但到。
同银屏公主道别后,
从溶没有回自己的位置,而是直接出了金明池。
“姑娘,水傀儡的表演,要开始了,您这是不看了吗?”
菱枝疑惑问道。
“早就看腻了。”
从溶的实话出来了,东宋水傀儡表演,还是跟江浔岛学的。
“啊?姑娘这是要回府?”
“不,去许家店。”
“姑娘,许家店的河祇粥有那么好喝吗?短短十多天,您已经去店里用过三次,外加叫了三次索唤。”
“不好喝吗?”
“婢子觉得很一般。”
“那今日就给你点份玉蝉羹。”
“您之前还说,许家店的玉蝉羹,应是河鱼不够新鲜,很腥,不好喝。”
“那就换成酿鱼。”
“姑娘,要不是许三娘的儿子都已经五岁了,婢子都怀疑您对她有企图。”
“厉害了,讲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太捧场了,您好歹也是庆安伯府嫡女,一名贵女,想和商户女,做朋友,图什么呢?”
“嗯,确实有所图。”
“啊???姑,姑娘,婢子胆子小,您不要吓唬婢子。”
“我就要吓唬你。”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还是去了许家店。
其实菱枝并不清楚从溶在做什么,和想做什么。
因为从溶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菱枝才是最快乐的菱枝。
从许家店出来后,从溶改了主意,计划要换个方式执行。
人就是这样,情感很矛盾,两人一旦接触多了,生出些情谊,
就会觉得,横竖不过花些银钱的事,又不差这点。
一点银钱,就能做到成算在心,人命留住,可太值了。
于是,从溶就拿出了上一世觉得用不上,这一世准备关键时刻才会用的叶家名牌,去了京城的听风阁。
曾舵主看到家主名牌后,如家主亲临,对从溶非常重视。
并承诺,一切都给她按最高规格安排。
四月初八,浴佛节。
今天的京城,张灯结彩,异常热闹。
大相国寺从凌晨起就人头攒动,因为想烧头香的百姓,太多了。
连京兆府的府兵,都全员出动,维持街道秩序。
未时,听风阁的人,给从溶传话,一切尽在掌控。
从溶挺高兴,和前世发展轨迹一样,那这事就好办。
酉时,天色已晚,庆安伯府门房来报。
说是许三娘,有急事来找从溶。
从溶很意外,让菱枝把人带了进来。
“三娘?”
从溶看到许三娘浑身尘土,满脸泪痕。
虽只是几天没见,二十出头的妇人,活生生老了十岁
“姑娘,救救我儿。”
许三娘直接给从溶跪下了。
“菱枝,快扶她起来,裘哥怎么了?”
许三娘被菱枝扶起,坐到太师椅上。
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今早我带他去大相国寺,拜完菩萨后,他说想吃胡饼,我就给他付了钱,只是胡饼都是现做,要等,我就在旁边的布摊看布,我一个转身他人就没了。”
“走丢了?”
“不算是。”
“那你问过街上的人吗?”
“问了,卖胡饼的掌柜说,裘哥被一个年轻男子带走了?”
“掌柜说年轻男子的样貌了吗?”
“他说没什么印象了,好像穿的是件深灰色衣衫。”
“你怀疑裘哥被人牙子拐走了?不能吧?裘哥都五岁了,什么都知道的,买卖平民是死罪。人牙子犯不上的。”
“可我已经把身边的人问了一个遍,没人见过裘哥。”
“行吧,你让我怎么帮你,你直说。”
“姑娘,我刚才去过京兆府,衙役说,人口丢失,要满一天,才可立案。我实在等不到明天。”
“可这是东宋律令的规定,我也没办法。”
“我记得姑娘同我讲过,军巡判官楚大人,同您大哥私交甚好。”
楚德训潭州人士,同从溶大哥,从鸿岩,是岳麓书院十年同窗。
还是进士同年,两家人关系都很好。
几天前,楚德训过生辰,他在京城没亲戚,
也只请了从家兄妹。
“是,你是想让我帮你找楚大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