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雁看着她道:“她怎么了?好像不认识我们了。看我们的眼神,竟是豪无感觉/”
在一旁的一位医生道:“她是受了很强的刺激。你们也是,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出来。幸亏司机刹车刹得快,要是出了车祸可怎么办。”
杨清芬忙道:“对不起,医生,她早上还不是这样的。能不能让她先醒过来呢?”
医生道:“能是能,只不过,这样她可能会痛苦,最好先找她的病根,解除了她的心病,再让她醒过来。这要看你们的意思了。”
杨清芬道:“可是,她不醒过来,我们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吹雁,你说话呀!你的反应怎么总那慢。选择权不能总在你那吧!”
风吹雁道:“就冲你这句话,我反对让她醒过来。如果她醒过来会痛苦的话。我们可以先去找另外一人具,再决定怎么做。”
杨清芬道:“你是说罗天杨,对,我们去找他,一定跟他有关。这小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两人走到院门口,正碰见匆匆而来的罗天杨,罗天杨气喘吁吁道:“听说雪未在医院,她到底怎么了。”
杨清芬道:“你还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呢?你是怎么把雪未弄得神志不清的。连我们都不认得了。”
“什么??”罗天杨想了想,道:“她一定是听了我和我爸的谈话,误会了。快带我去见她。”
“天杨?”看见罗天杨,花雪未似乎神志清醒了一点。傻傻地道。
“傻丫头!”罗天杨捧着花雪未憔悴的容颜,心痛地道:“我和我爹说的都是气话,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到天涯海角,可以要一堆的孩子。”
“阿杨!我真的不想失去你的。”花雪未扶在罗天杨的身上轻啜起来。
“清芬呢?她今天不是休息吗?”风吹雁下楼道。
风吹雁道:“好像是她捡来的。一直在她姥姥家呆着。上个月她姥姥去世了,就把她接到这边来了。”
风吹雁道:“什么时候她还捡了个孩子,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花雪未道:“我也是刚听说这件事。就在她回大连来的前几个小时,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捡到的。她回来以后,一直就她姥姥带着这个孩子。老人家也好有个伴。我该去上班了,拜拜!”
风吹雁还想再问清楚点,花雪未已经走了。看看时间,自己也到点了,急忙出门了。
高天走出自己的办公室,道:“风小姐,听说你会开车?”
风吹雁道:“在家时学过。领过驾驶证。”
高天道:“好极了,我有个当事人,要立一份份遗嘱,我这个手有点抽筋,不能开车,我想请你送我去,可以吗?”
风吹雁道:“没问题,请稍等,我把这几份文件整理好。”
车子停在罗家,高天道:“你在这等着,大约一个小时就好了。”
风吹雁看看表,已经是中午了,从附近买了一份便当坐在车里吃了起来。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衣着朴素,似工人模样的中年人,半跛着脚,从罗府里走了出来。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狐叔叔……”风吹雁低喃了一句,丢下饭盒,弹跳起来,头顶在车盖,顾不得揉一揉,打开车门直奔了过去。
“你是……”狐不平诧异地看着风吹雁。
风吹雁抹了一下嘴上的饭粒,道:“狐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吹雁啊!你以前给过我一个古玉戎指。我一直都小心地收藏着呢!”
狐不平打量了半响,笑了,道:“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风吹雁道:“你怎么会上这来。”
狐不平道:“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得了病,我是特意来看他的。”
风吹雁道:“你的朋友在这里干活吗?病得很厉害吗?”
狐不平道:“是冠心病,否则我也不会特意从广州来看他。”
“狐董事长,你的帽子……”一个工人从罗府里出来送过来一顶帽子。“
“董事长?”风吹雁看看狐不平,怎么样也看不出发迹的样子啊!
那个工人道:“是啊!他是皇天食品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风吹雁几乎惊得合不拢嘴,玉手指着他道:“你,你就是全国有名的食品大王?”
狐不平耸耸肩道:“怎么?我不像吗。不管我是谁,我永远都是你的狐叔叔。在北大荒的时候,在所有人都唾弃我的时候,是你给我全部的温暖,给我生活的勇气,否则,也不会有我今天的成就。”
风吹雁赧然道:“我那有那么大的作用。”
狐不平道:“还没吃完吧!找个地方,我请你。”
风吹雁道:“不行,我还没下班呢?‘
狐不平赞赏道:“好!现在很少有青年像你这么认真负责了。以前是混日子。现在是过日子。都经营着自己的金银窝。不打拢你工作了。这是我住的酒店,晚上我等你。不见不散。”写了个地址在一张纸片上递给她。风吹雁接过纸片,两人对了一掌,相视一笑。
[bookid=172526,bookname=《姊妹行》][bookid=172526,bookname=《姊妹行》][bookid=185457,bookname=《飞天三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