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咸,吃饭了。”美得阿妈喊了一声,摆好了碗筷。
周咸放下报纸,走到餐桌旁。周仁给她夹了块酢皮香椿:“这是你阿妈特地给你做的。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美得刚道:“阿咸,听说有个小伙子,追你追得很紧呢,天天跟你的车。每日一束花,这是不是真的,你的意思怎么样?”
周仁有些意处:“真的,想不到我的女儿,这么快就有人追了。我可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呢?”
“放心吧!你们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周咸调皮的回应着。想起那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一点也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到底是阿淡喜欢的人啊!
美得阿妈摇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女孩子家,总归要有个归宿的。否则,没有爱的滋润,很容易憔悴,甚至衰老的。”
“哦!难怪,怪不得阿妈生得这么年轻漂亮,原来全是爸爸的功劳。”
“你这孩子……”美得宠溺地嗔怪道。
周咸放下碗筷。缓缓道:“阿爸,阿妈,有件事,我要宣布一下了。我明天要调到广州总社。如果有人找我,你们就说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好吗?”
两人大感意外。美得阿妈也停箸道:“阿咸,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还是周仁想得开,:“美得,孩子大了,总是要放手让她们去飞。我们做老的,不要误了她们的前程。总要让她们见识见识外面的精彩世界。而且,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
“不是我的,就永远不会是我的了。”美得有些沮丧。一时哽咽。周仁顿时语诘。
周咸搂住二老的肩道:“放心吧!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阿爸,好阿妈。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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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一天
“黄苟”走出羊城旅社的周咸,看见满身疲倦的黄苟,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又有一丝的窃喜,天啊!她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向最痛恨夺人家男女朋友的吗?何况是阿淡的意中人。掉首急步离去。
“周咸”黄苟跟上去。将她轻拥入怀。“别再躲着我了,好吗?”
“你怎么会找到这儿的?”一时间,周咸有些有些心猿意马。“该死的上帝。”她在心里咒骂着。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你的同事被我感动了,才告诉我你被调到总社。并告诉我你的地址。”黄苟紧了紧胳膊,生怕她再次溜掉。
该死的马如芬,下次见到她,一定记得掐死她,竟敢无视于她的三早五令“你来干什么?你应该去找阿淡,而不是找我。你放手,我的胳膊快被你弄断了。”
“我给你揉揉。”黄苟不由分说地轻抚上她的玉臂。那份轻揉,都快让她心醉了,她曾经多么渴望。
“周咸,不要老是把我推给阿淡。行不行,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就算你硬要撮合我们,我也不会带给她幸福。难道你真的希望这样。还是我如此不堪,不值得你争取,你就不曾想过拥有我吗?”黄苟苦口婆心的近乎哀求。
“你……你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好吗。……”糟糕,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要投降了。
“我已经让你考虑了三个月了,我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煎熬,终你一生,再也别想跑出我温暖的胸怀。”黄苟急得要跳脚了。再一次将她轻拥入怀。把嘴覆上她甜美的柔软。天哪!这可是大街广众之下。
忽听“好精彩噢!阿铁,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温柔就好了。”土行翩有些撒娇地对甄如铁道。
“那天我对你不温柔了。”甄如铁暖昧地抚弄着她的秀发。
两人一惊,这才发现不远处站着一对璧人。秀发随着彩裙飘飘的土行翩和甄如铁笑意漾然的走了过来。
“阿翩”周咸飞奔过去,两人相拥在一起。
甄如铁看看黄苟,不无戏谑道:“来宜,这是你的男友吗?”
“不”燕来宜(周咸)执拗道:“他是阿淡的守护神。”
“你一定要把我推给他,你才甘心吗?”黄苟走了过来,心痛于她的无情。
甄如铁奇道:“怎么又扯上阿淡了。”
“剧情又重演了,角色互换,我演了一回美颜的角色,好糗,好老套的故事。我真的不想再演了。”燕来宜幽幽道。
“那怎么行,也许是很美很浪漫的故事也说不定。”土行翩打量着黄苟“天下间是不是就这么几个男人了,否则怎么会让你们争来夺去的,伤心欲绝。”
“那是因为好男人,都被你这样的先下手为强了”周咸推了她一把,“我们先到冷饮厅去解解渴吧!我可不想在这儿晒太阳,当街表演什么的。”冷饮厅里,甄如铁饮了一口橙汁,打量黄苟“阿淡说她好喜欢的那个猪脑袋,难道你就是那个在她那儿打工的师父。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