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弱肉强食。但是真正的强者是什么?是有着强者的力量,却不去伤害弱者的人。也就比如王安石重权在手,不去实施他的所谓新政,不去施展自己所谓的抱负,便是强者了。但是他却弄得宋朝因为他,而风生水起。何必。
迫于情势所逼,李纲再次担任宰相。另外说明另一种强者,是不为周围意见左右,有自己正确而果断的决定。而这里,代表的就是一鸣惊人,纳谏从流的齐威王。而高宗赵构,又是被宦官之类大臣左右了视听。重翻历史,我们只能说,兴亡存败,“不了了之”四个字。
作贼臣者谁?汪伯彦、黄潜善是也。靖康元年(1126)。这年二月,开封城里的老百姓“群起而攻宦官,杀之者不可胜数。”靖康二年四月,在金军掳掠北上的10余万名各色人等当中,又有相当数量的内侍。宋高宗即位之初,宦官人数锐减。
《礼记》有云: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也。南宋能存活那么久,那绝不是简单的问题。
继续前文,说起这时候的小吃,有一个桂花茶饼。“小而精,薄而脆,酥而甜,香而美”苏东坡曾赋诗赞誉:‘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饴。’然而好日子还是没能过多久。而这段时间,出现最多的灾难,便是水灾。景德境内河道纵横,东河、南河、西河和小北港河汇集昌江,然后自北向南流经市区,通向鄱阳湖往入长江。而这一点上,对于陶瓷的制作,又创立了有力的条件。宋、金战争使北方窑场大部分沦为废墟,北方的汝、定、钧等名窑的工匠一起大举南迁,逃到了这里,而如果归宿的话,应该说是属于北宋时期的江西东路的浮梁县(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一个茶都)。后来景德年间,自己出了名气,成了一个镇。
“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而在江西的南昌,还有一个举世闻名的建筑伫立在那里,见证着百年兴衰。不及到达那里,不及去培田隐居,也不及看着这个历史上被划分地七零八乱的江西,汇集了许多口音的城市。一行人再次移居。
此时,有了秋晨的消息,顾青夫妇已经回来了。这边的的战争的烽火又燃了起来。
却说,十月份芍药发芽。
这段时间,顾颜又害了咳嗽,微之看了一个方子,取知母五钱,去毛切片,隔纸炒,杏仁五钱姜水泡后去皮培干,水一盅半,煎取一盅,饭后温服。另以萝卜子、杏仁,等分为末,加米糊做成丸子。每服五十丸,姜汤送下,以绝病根。这些东西,除了知母不便于乱吃,其他都还可以。勉强服了一两日,加上一半的兄妹情分里面。病也很快恢复了。微之也究竟放心不下那边,和葛云连夜赶了家回去。另那时候有一本书《养老奉亲书》是专门介绍老年人养生的。
两年前,敬德便去了扬州。如晦和慧娴也是打算过去的。这次也终于可以过去了。命运在阴差阳错之间。
子行呢,好久不见他了。后来他又混入了仕途,做起了官员。
这次先说扬州这边吧。几日行程下来,夫妇二人终于抵达了扬州。扬州为督帅之所,又处漕运要冲。前面提过的蒋琳也有这边的朋友。所谓是“万商落日船交尾,一市春风酒并垆”,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里的芍药,且不说后来的“年年知为谁生”的孤寂和无奈,说些实际的,药材上面,取扬州的芍药最好。
此前的著作《名医别录》里面说,芍药生长在中岳川谷和丘陵,二八月采根晒干。也是这时期的医师张元素后来总结芍药:一安脾经,二治腹痛,三降胃气,四止止泻痢,五和血脉,六固腠理。另外成无己,是宋金时期的山东聊摄人,聊摄为金所占,遂成金人。他说,白芍补益,豫芍泻痢,白芍收敛,赤芍发散。另外还有刘完素,北宋政和七年(1117年),因水灾随母逃难,定居今河间县十八里营村,于是被称为刘河间的人,也是一个流窜人物,后来不断研究医术。他们也正如牡丹花一般,不是很眩目,却耀眼于世间。
到了扬州,他们还是先去会见了敬德。这时期,敬德也结婚了。说来也不是十分情愿的。但是生活过得也算平常。
敬德也有一个奇异的朋友,仿佛从来不为世间的凡事叨扰。自家也算得上殷实,有个小的庭院,自己起名叫做芍药居。爱好奇山、异水、佳马。此时也是弱冠年纪。名叫奚何子,自称濯足人。
“谁移琪树下仙乡,二月轻冰八月霜。若使寿阳公主在,自当羞见落梅妆。”另一种人在这时期流窜的人物就是官员的贬职了,太宗至道元年,王禹偁由于这个原因来到扬州,写下了上面的句子。何子也是喜欢琼花。
敬德盛情款待了这对夫妇,后来如晦也做了幕僚工作。不过没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敬德是个聪明人,不太劳如晦过心。上次只是商约他们过来而已。
那何子正职年少,也不大需要承担什么。到也是喜欢卖书抄字,结交新朋旧友。后来有些变化,也是后话。
一日,敬德带领他们夫妇来到了芍药居。见到了这个濯足人。果然青年才俊,大家都有一种自己已经饱经风霜的感觉,而观看他,却有格外清新。
主人好喝茶,便邀请众位进来饮茶。各方讲究又与以前不同。不再提。这时候,虽然没有芍药花开,但是还是处处香气袭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做好的熏香,果然君子佩香是也。
主人说起,大家是不是也学王安石他们带着芍药花,后来当丞相呢。如晦一笑:“‘金带围’可是我们一般人可以佩戴的?我们早已经看淡名利了。”
“我也是说说而已,倒是这些东西污秽了芍药的先气罢了。”几个人四下看去,的确是个奇怪的人。
主人又说:“‘平山阑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手中堂前杨柳,别来几度春风。文章太守,挥毫万字,一饮千钟,行乐直须年少,樽前看取衰翁。’当年欧阳公玩过击鼓传话,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朋友,咱们也效仿一二可好?”
“公子倒是雅兴,朋友倒是有,不过现在四处流窜,也谈不及这些,若是你有兴致,我们倒是可以相约作陪。”如晦说道。
“那一言为定!我也不是沉迷于此,不过想多认识几个朋友罢了。以后定然相约时日!”
“来时‘竹西亭’那个地方不错,就去哪里吧。”如晦又说。
“不过这个地方以前就是经常被毁,也不知道以后的命运如何啊。”敬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斗野亭’也不错,咱们也可以去那里。”
“一言为定!”“还有‘文游台’‘真州壮观亭’”
与此同时,汴京的金兵再一次展开了斗争。前面提到过的宗泽拼死抵抗。顾颜他们还是在景德耽搁了几日才走,到达的时候,又是一片哀鸿遍野了。逃的逃,走的走,唯有那三声“过河”一直萦绕在那片土地上面。再多年以后,江西又被金兵占领。
而微之那边,到达家乡,继续做起了私塾老师。秋晨他们把莫愁坊经营的很好,又想出了许多新鲜花样。许久以后,也生下了孩子,有机会和岳云一个年纪。有可能做姜夔的长辈,有可能见证陆游,但是错与对,从来不允许改变。
十年,扬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