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雾散去,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东山那茂密翠竹叶的间隙里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那还没隐退的飘荡着的轻纱般的薄雾逐渐吹去,留下的是一片光明。
“不,”付帅刘良佐继续推理,“因为各大城墙上都张贴着皇榜,到处有军队设卡堵截拦查,他怎敢携着玉玺逃走,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错,”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顺治帝下旨在全国布下天罗地网,携玉玺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即是没被我们逮住,那各路搜寻玉玺的英雄豪杰也不会放过,”
“主帅高明,”付帅刘良佐伸出拇指夸奖一句,“此时携玉玺逃跑那是一句空话。不过,他既然得到了‘紫金’玉玺不会轻而易举的丢掉,一定找个能够保护玉玺的地方暂避一时,等过了风头而后再携玉玺转移。”
“此话怎讲?”主帅李成栋不明白,“得到玉玺后为何非要转移?”
“因为,”付帅刘良佐继续推理分析着,“要‘紫金’结合,民间曾经流传着故事,得‘紫金’者得天下,要想推翻大清得到天下,必须让‘紫金’结合。所以,得到‘紫’玉玺后还要设法搜寻‘金’文曲星李玄,二者合称为‘紫金’,现在我们习惯的把玉玺叫成了‘紫金’,把文曲星李玄也叫成‘紫金’,”
主帅李成栋闻听副帅的一番推理感到稀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民间故事吗,”付帅刘良佐不打掩饰,继续讲出民间故事,“玉玺本来就是玉帝赐给文曲星的法宝,是协助闯王收拾明末残局的军师宰相,因为,出生时被人为的分开了,一个放到北京城金銮殿,一个流落到民间。闯王李自成要想得到皇位,首先要‘紫金’结合后方能见效。可是,他因误判机关,再加上访贤没有决心,后来又出现了一张纸条。才造成闯王李自成打到北京城,从朱由检手中得到‘紫’玉玺,还是失去了皇位,”
“可惜,”主帅李成栋倒同情起闯王李自成来,他也清楚自己是汉将,此时是满清的天下,如果不是李自成误判机关,那天下还是汉人的,“可惜李自成百万大军轰轰烈烈,南征北战,最后落下在九宫山坠入悬崖的下场,”
“那是因为,”付帅刘良佐倒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李自成是咎由自取,可惜的应该是文曲星李玄,奉旨来到人间落下被人挟持不得自由,自己的法宝---玉玺,被各路人马争夺,命运掌握在他人手里,‘紫金’结合到哪一日啊?”
“不错,当初王爷曾讲不能让紫金结合,”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我们是奉皇上谕旨专门阻止‘紫金’结合的队伍,一定要追缴‘紫金’玉玺,可是,携玉玺的人会到哪里藏身呢?”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抬头看了看主帅李成栋问道:“是不是选中了乌龙寨,所以才携着‘紫金’玉玺逃到乌笼寨去了?”
此时,太阳像一个刚出嫁的新媳妇,羞答答地从一片乌云里露出半个脸来,她窥视人间,突然一下子耀出身来。
“乌笼寨,”主帅李成栋立即打断付帅刘良佐的提问,“怎讲?请副帅把所怀疑的证据统统讲出,本帅听了之后看看是否合乎逻辑,然后再共同分析,制定出一套可行的作战方案。”
付帅刘良佐闻听主帅所言,立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继续接着分析;“也可能携‘紫金’玉玺的人对乌笼寨道路不太熟悉,故才把主帅桌上乌笼寨地图拿去了,连同‘紫金’玉玺带着投奔乌笼寨去了。”
“弄错了吧,”主帅李成栋带着疑点提问付帅刘良佐,让他作出解释,“本帅查看的是一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可不是地图。”
付帅刘良佐心想,是听错了,总要给自己的推理分析打个圆场,否则不就推翻了,上哪儿再找国宝‘紫金’玉玺的线索呢?随“嘿!嘿!”笑了一声讲道:“是啊,末将都弄错了,那偷地图的可想而知了,慌慌张张地更容易认错了。”
“嗯,”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有理,虽然有点漏洞,但推理还是比较合乎逻辑,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耀出身来的太阳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的射到地面上,此时正值夏天,地面上如着了火似的炎热。副帅刘良佐是负责部队训练的,立即派人通知将士们停止操练,免得兄弟们中伏。
主帅李成栋说着站起来身来,在大帐里来回度步,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喊叫一声:“来人那!”
“报告,”勤务兵闻听喊叫,哪敢怠慢,立即跑进大帐,“请主帅指示,”
“火速通知全军将士开会,对部队进行一次全面摸底排查,逐个过虑,不信查不出奸细。”
“慢着!”付帅刘良佐立即扬手阻拦,紧接着站起身来讲道:“末将认为,此时召集全军将士开会没用?主帅请想,偷地图的人有那么傻吗?等着我们来抓,早携着‘紫金’玉玺离开了,”
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立即向勤务兵摇了摇手,“下去吧,”随转向副帅刘良佐问道:“你认为如何处理为好?”
“还是不声张为好。”
“不声张,”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里生气,奉旨追缴国宝“紫金”玉玺十万火急,“简直扯淡,不声张又无消息,十几万大军就这么干坐着,天天训练总不是办法,难道国宝‘紫金’玉玺自己会跑出来吗?”
“那道不会,”付帅刘良佐见李成栋着急,心想,主帅的意思末将明白了,军队吗,天天就要有仗打,否则闲得无聊,那怎么办?“可是,寻找线索也要一定的时间,”
“怎么办?”主帅李成栋感到无奈,又向刘良佐讲起王爷的交代,“当初兵分两路时,王爷曾经交代;他随李遇春带五万人马前往西北方向解救被剿叛匪卢少吉挟持的文曲星驸马李玄。把十五万大军交给我们二人,留守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宫一带追缴国宝‘紫金’玉玺,谁知,顺藤摸瓜,瓜滕越来越长,竟然追到江南来了,此刻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本帅也不知该怎么办?”
付帅刘良佐只好低头不语。
此时,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通过帐篷的天窗,漏到主帅李成栋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唉,”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讲道:“如今我大军损兵折将,好不容易得到了‘紫金’玉玺的消息,满以为天隐城一仗,‘紫金’玉玺便可到手,谁知,追来追去,连个影子都没见到,真显得李成栋无能,此事该如何向王爷交代呢?国宝‘紫金’玉玺一事总要继续往下追缴啊!”
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心想,主帅李成栋对追缴“紫金”玉玺十分担忧,看来非要找个地方打一仗不可,部队就要天天有仗打才叫部队,否则失去了他的存在价值,只有打打杀杀主帅心里才感到痛快。那样时间过的也快,免得闲得无聊,背起思想包袱比打仗都难受!要想解决主帅李成栋的思想包袱只有督促他打仗。于是,即向主帅李成栋建议道:“继续坐下来深挖玉玺的去向,抓住点滴线索刨根问底紧追不放。”
“有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问道:“可有高见?”
“哪里,”付帅刘良佐客气,“以末将来看;应该先查一查丢地图的时间,什么时间丢失的?才能联系到人,”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的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主帅李成栋对于付帅刘良佐的提问,不加思索地痛快的回答出来,“攻打天隐城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本帅洗漱完后,准备查看下一个进攻的目标,立即寻找临出发前正在观看的那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好对大军作战做个安排,结果搜遍了整个帐房,也没寻到那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所以,才确定被人盗去了,如果没人盗走的话怎会不翼而飞呢?”
“有了,”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突然有了主意,“为何不去查问一下那天晚上哪些将士留守营房值班?凡是留守值勤的将士都没上战场,一个也不会死掉,而后再查一查少了谁?这不就出来了吗!”
主帅李成栋闻听副帅所言,豁然开朗,如同得到了救命符,立即喊叫一声,“来人那,”
“报告,”勤务兵跑步进来,打了个立正,“请主帅指示,”
“交代个任务,”主帅李成栋表情十分严肃,如临大敌,立即吩咐,“火速前往营房查问攻打天隐城那天晚上,留守营房值班将领是谁?并把花名册一并带来。”
“不,”付帅刘良佐阻止道:“你先根据花名册逐个对照一下战士,看看此时还在不在军营,如果不在,都少了谁?把名字查清……”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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