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混账少爷

黑暗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利用黑暗来上黑你的未知事物!他们只不过是利用了黑暗罢了!可以这么说吧,黑暗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我们又不会有什么敌人,又何必去指责那无辜的黑暗呢?

圆梦先生李玄不再跟踪,既然知道了娘子的消息,就要想办法光明正大的救人,靠自己的力量偷偷摸摸救人,是难以救出的,一来夜里逃跑路途不熟,二来归德府衙门戒备森严,高强大院如何出去?恐怕鲁莽行动,不但救不了娘子,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他赶紧返回关押自己的房屋,等待第二天继续为知府大人圆梦,以便瞅机会告状诉说冤情。

圆梦先生李玄估计对了,矮个子就是归德府少爷卢蛟秉,人们送外号炉焦饼,再加上把卢蛟秉的音叫侉了,叫来叫去,叫成了炉烧饼。只因长得矮胖,像个烧饼,再加上小时候出过天花,落下满脸麻子,此时是满口暴牙,左边的脸,与左边的嘴,离的太近,大概只有一寸多一点,可右边的脸,又离嘴太远,大概三到四寸,成了嘴歪眼斜,奇丑无比。模样十分吓人。

怪不得知府大人怀疑卢照秉是不是自己的种,那是夫人白狐媚在怀孕期间曾经感冒发烧,造成胎儿畸形,所以生下少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由于小时候出天花发烧,除了落下满脸麻子不说,还烧成了弱智,四五岁了还口齿不清,连爹娘都不会喊。

到了七八岁,知府大人望子成龙,请来老师,教给识字,学了一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夫人白狐媚护犊子,她不说自己的儿子无能,责怪老师不会教,接连换了好多个老师,一个个都摇头走了,“朽木不可雕也。”白狐媚无奈,任其发展。由于卢照秉是卢知府的独子,夫人白狐媚掌上明珠,自小娇生惯养,要什么都必须满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为此,养一身臭毛病,学习不行,学坏倒很容易,偷鸡摸狗,毁坏别人的庄家,当成开心好玩,娱乐活动。

夫人白狐媚看到眼里,舍不得管教,更舍不得打他,任其胡作非为,有时还帮助出主意,只要儿子开心就行。

由于老子是县太爷,土皇帝,掌握着生杀大权,街坊邻居敢怒不敢言。

俗话说小时候不成器,长大难成人,长大后秉性不改,有偷东西变成了偷人,只要见了漂亮女子,非想尽一切办法偷回家不可。

人大野心大,毁坏左邻右舍的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满足,夫人白狐媚不能天天跟着他,为了宝贝儿子,她专门让管家跟随其后。

说起管家,长相形销骨立,瘦高瘦高,像根油条,人们送外号;炸油条。

其实,他姓查,名叫友迢,人们叫来叫去,叫成了炸油条。

别看炸油条瘦,其人精明能干,善于溜须拍马,骚主意坏点子相当多,因上过两年私塾,认识几个字,成了有名的小诸葛,可是就是没用到正处,满肚子坏水,一天到晚跟在少爷炉烧饼屁股后边,净出些坏点子、臊主意。

少爷炉烧饼,与管家炸油条二人蛮相配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街坊邻居称其为;烧饼夹油条,狼狈为奸,胡作非为,横行霸道。

二人经常带着一帮府兵家丁打手,仗着老子是归德府伊,土皇帝,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

温暖的阳光照着归德府院,许多纤细的尘埃在光中凌乱飞舞,冬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

当时,少爷炉烧饼把仙子小姐从花轿里抢到归德府中,他要趁热打铁,吩咐家人“速速打扫洞房,本少爷等不及了,马上成亲。”

“慢着!”知府管家炸油条喊叫一声,他怕事情办砸了,翘起那个歪嘴巴向炉烧饼挤眉弄眼地献策道:“少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事需慢慢地来,从长远计议。以小的来看;还是先礼后兵为妙,如果一开始就强迫成亲,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万一小姐宁死不从,一死了事,以上的教训还不吸取吗!如果千金小姐再死了,我们白下那么大工夫,又是请舞龙队,又是找哑巴,还把一民女的尸体刨出来,如果传扬出去,岂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放你妈的屁,本少爷从不怕人笑话。”

“唉!”管家炸油条挨了一顿骂,照常继续劝说:“少爷!强扭的瓜不甜,就不如先找人说合说合,劝一劝,事已至此,嫁给谁都是嫁,少爷又是知府大人的公子,门当户对,说不定小姐会答应与少爷您成亲,到那时,你们欢欢喜喜拜天地,亲亲热热的入洞房,比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成亲强多了!”

“嗯!这倒是句实话,”少爷炉烧饼听了管家的一番言语,停止了脚步,把头一歪想了想,有一定的道理,即刻吩咐家人:“先把小姐关到后花园空房内,反正是笼中之鸟,又跑不掉,无非本少爷多等一天。”

后花园有两间放花盆及杂物的房子,里边还放了一堆杂草。

家人们把张仙子小姐从马身上放下来,抬进房内,把头上的麻袋去掉,绳索解开,一切收拾停当后,即刻把房门锁上,立即回复少爷炉烧饼:“报告少爷,小的们一切按照吩咐收拾完毕,小姐一人锁在房内。”

“就她一人……”少爷炉烧饼闻听把小姐一个人锁在房内,心里着急,放在嘴边上的鲜鱼,就是吃不到口中。

于是,赶紧返回,来到柴房,趴在窗前看了又看,着急地像饿了几日的馋猫逮住了腥鱼一样,那两只蓝色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球都给凝住了,急得团团传,两只前爪,抓得窗户哗哗地响,哇!哇的直叫唤……

馋猫怎啃放过鲜鱼,趴在窗户正在抓动,又被炸油条从身后拉住:“少爷;急什么!再忍忍,这一次千万不能象上两次那样,因心急反而把事情办砸,一个个自尽而死,最后落下竹蓝子打水一场空。再说仙子小姐是张员外的千金,名门大户,不是一般百姓,一定要稳重些。”

“他娘的,又是你,”少爷卢焦饼嘴里骂着,眼睛盯着:“要让本少爷等多长时间,有屁快放!”少爷卢照秉臭骂了一句。

“一切全为少爷您好,”管家炸油条对少爷的骂已经习以为常,照常献策道:“小的认为;此事应该向老夫人秉报,求得她老人家的支持。有老夫人出面劝说小姐,这事一定能成。再说她们都是女的,说话也方便些。劝说好了,你们二人欢欢喜喜入洞房,小的还想讨杯喜酒喝呢!”

少爷炉烧饼闻听炸油条一番言语,当即转过身来,高兴地拍了一下炸油条的肩膀:“呵!有你的!说通了本少爷今天晚上就成亲,喜酒让你小子喝个够。”

“一醉方休……”管家炸油条得到少爷的表扬心里乐滋滋的,他要继续献殷勤。又用手拉过来炉烧饼,弯下腰来对着炉烧饼的耳朵悄悄地道:“你应该采取这么……这么……这么……”

具体说的什么骚主意,只有他们二人清楚。只见少爷炉烧饼高兴地直点头。

于是,他按照管家炸油条出的主意,慌慌张张,一溜小跑,去到上房面见老夫人……

冬天是一个冷酷的杀手,他扼杀了许多可爱的小生灵。他使花朵凋谢,小草枯萎,落叶凋零,你看,归德府后花园里那白杨的叶子在一夜之间全部落尽了,远远望去,好好像是一条金黄的波涛上下翻腾,你听,花儿在风中叹息的声音,小草在月下哭诉的话语,是多么的无奈与悲伤。鸟儿们听见了它们的叹息与哭诉。躲到了没有冬季的南方。

这时,夫人白狐媚正坐在梳装台前打扮,她望着镜子上自己的容颜,拍了拍瘦长的脸庞,那斜刺着的眉毛,自言自语地道:“老了!真他娘的果然老了,眼角上已经有了皱纹,下眼皮也有下垂的眼袋了。”

于是,她用手抠了抠眼皮上的皱纹,怎么抠也难以去除,即站起身来道:“相当年老娘是多么年轻貌美,只长得双眼叠皮,虽然嘴比的女人大些,与老东西相比,也算樱桃小口。这腰杆也发硬发粗了,脚也比原来大了,想当年老娘那小脚,走起路来扭扭捏捏,不知倾倒多少年轻小伙子,要不,老东西咋看上我白狐媚呢?别人也不会叫我狸精了!”

其实,大家送给白狐媚狐狸精的外号,是根据她的性格而起的。她姓白,名叫狐媚,长着一把刀子嘴,翻嘴挑舌是内行,她能够把死的说成活的,假的说成真的。常言道:“刀子嘴,豆腐心”。可她却是刀子嘴,刀子心。当面讲的好听,背地里捅人刀子。所以,人们说她是一位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彼有心计,实难对付的狐狸精。

预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