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块长长的白云,就像一条生龙活虎、气势磅礴的龙在蓝天上飞舞。还有……这些白云一朵有一朵的样子,一朵有一朵的气势,一朵有一朵的明媚……
“弹得什么?”表哥问表弟。
表弟李玄摇了摇头道:“我虽会呻诗,却不是琴棋书画俱全,特别对钢琴,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令人羡慕,”表哥替表弟李玄着急了,为何无动于衷,不能光打雷不下雨,光嘴上夸奖,心里羡慕,就是不见行动,他要为表弟鼓劲加油,夸道:“就凭弟妹的才气啊,也是天下第一,那是才貌双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代佳人。”
“老是弟妹弟妹的,表弟哪有那福气,”李玄做了个鬼脸,装作生气的样子,撅起嘴道:“你夸了又夸,不嫌俗叨吗,”
“哎,”表哥为了给表弟鼓劲,说出原因,“刚才是夸她的鼻子、眼睛、头发和脚,可知,还没夸她人才呢,”
“再夸还不是漂亮呗,”
“漂亮是人与人之间相比较而言,”表哥随拿出古代的美女做比较,“我国有四大美女:西施、杨贵妃、王昭君、貂婵、文人称之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表哥来看,弟妹比那四大美女还要强上几分。她,有着海藻般的长发散在肩膀上。她额头带着一个额饰,细碎的白金链使微卷的长发看起来纯洁秀丽,眉心垂着一颗钻石,美丽异常,光彩夺目,那光芒仿佛是活的,如同月亮般让人惊叹。”
“还夸啊!”
“是啊!”表哥为了成全表弟,夸罢装饰,还要夸穿戴,单就裙子就赞不绝口:“她,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裙角最慢星星点点的钻石,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
“裙子却是美,”李玄叹了一口气,“唉!还有什么夸的?”
“还有眼睛,”表哥真不愧为说鼓书耍嘴皮子的江湖艺人,夸起来滔滔不绝:“弟妹的眼睛淡静如海。居然没有被眉心的钻石夺取丝毫光彩,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令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脚下,只为博她淡淡一笑。”
“别夸了!”李玄吼叫一声,阻止道:“只可惜,她不会嫁给表弟。也只能看上一眼,不过,就这么看一眼,可以三天不用吃饭了。”
“什么,”表哥闻听所言,心中害怕,见了女子不吃不喝,岂不相思病又加重了,长期下去如何了得,绝不能让表弟病上加病,随催促道:“表弟,快去对诗啊,”
“对什么啊!没希望,”李玄摇了摇头,他清清楚楚看到,接连三位高材生被惩罚,只好叹口气道:“唉,这样的好事哪能轮到我李玄呢,”
“别泄气,”表哥一边安慰一边鼓劲,“表哥认为,理应前去试试,不管中不中,反正没啥丢人的,”
“试什么!”李玄有一种自卑,感到各方面不如女子,“再争取也轮不到表弟,可想而知,状元、榜眼、探花,她一个个都看不上,被三碗冷水罚下去了,何况我什么功名都没有呢?岂不是‘赖哈蟆想吃天鹅肉高攀妄想吗?’”
“那不一定,”表哥闻听所言,再次鼓劲,用最普通的话比喻道;“有福不在忙,无福跑断肠,就凭她对你那么一笑,已经有了意思,应该前去试试,”
“她那一笑啊,是蔑视我,”表弟李玄还是摇了摇头,感到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遂向表哥道:“试什么,我们走吧,表弟不是来相亲的,是来寻找青衣公子的,他曾亲口许下妹妹,根据青衣公子的模样,肯定比她还要俊悄,”
“表哥不走,”表哥为表弟打赌失去功名天天闷闷不乐,特出来散心,寻找青衣公子是借口,县城根本没有双胞胎兄妹,恰好遇到对诗招亲,好不容易逗得表弟开心,哪能半途而废。再说,表弟嘴上喊走,心里却恋恋不舍,爱不择手。因为,他曾多次夸奖女子漂亮,一直赞不绝口,自己做为表哥,理应想办法成全他们,让有*情终成眷属。表哥善于察言观色,随即使出激将法,向李玄道:“表弟,看来今天对诗招亲没多大希望,不过,凭表弟的平时为人,难道心里就服气吗?”
此时,李玄平时的狂傲,在女子面前再也看不到了,自叹不如;“不服气又能怎样,”
“出气啊!”表哥脑袋一宁,大眼一瞪,立即出起馊主意,目的用出气的办法,激起李玄前去对诗,即气愤的道:“她竟敢连下三元,弄得我们男子颜面扫地,表弟一向爱打抱不平,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必须出这口恶气,应该借对诗之机整治她一番。”
李玄不解,即问:“如何整治,难道让表弟骂她一番不成,”
“对!”表哥当即点头承认:“就是骂她,可知,有些女子天生的贱骨头,喜欢听人骂。但是,骂要骂出名堂,骂要骂出水平,既不能让别人听出来,又达到出气的效果。表弟理应拿出真本事,骂人的绝技,目的,要替我们男人解除胸中闷气,替三甲打抱不平,那才叫真本事。”
“骂她……”表弟李玄听了表哥一番言语,感觉有理,想了想道:“是啊,她太猖狂,太傲慢了,简直目中无人,中了功名的三甲,一个都没看中,可想而知,那条件有多高,脾气又多傲慢,一个个都被她三碗冷水打发了,岂不是戏弄人吗。表弟做为大男人,大丈夫,岂能让一个弱女子戏弄。”
“不错,”表哥暗暗地烧起底火,“表弟可是在文采上傲慢,作诗从没遇到对手,被称为”狂夫”,一定要名副其实,应该维护”狂夫”的尊严。再说,狂夫已经被大家认可,也是对表弟一人的尊称,怎能容得天下还另有狂夫呢!而且还是个女子……”
李玄被表哥的激将法激怒了,此时怒目圆瞪,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道;“表哥所言极是,常言道;不吃馒头争口气,定要为咱男人争脸面,待表弟立即前去对诗,把脸一横,骂她一番,解解气,得准备好,采取骂完赶快跑,表哥你也早些做好逃跑的准备,再说,你岁数大,奔跑速度不如我,否则被人家抓住,可不止三碗冷水了,非打个半死不可。”
“放心,表哥做好准备提前早些逃跑也就是了,”
表哥闻听表弟所言,他做好了逃跑的架势,不过,看笑话也要会看,随拿出绝活,自编自说,用大鼓书的方式为李玄加油,“请表弟准备准备,想想如何骂的高明,待表哥说一段鼓词为你加油……”
这时,表哥随以坠琴的说唱方式道;
李玄瞪眼台上看,
招亲女子不一般,
头上扎着马尾辫,
鬓发低垂碧玉瓒,
体态修长妖艳艳,
勾人魂魄撩人眼。
忽灵一双杏子簪,
乌黑浓眉如墨染,
疙瘩鼻子樱桃口,
唇红齿白底壳圆。
未曾开口面带笑,
两颗酒窝挂两边,
哪是人间闺门女,
分明仙女下凡间。
端庄秀丽台上坐,
丫环随从站两边,
稳重大方多自然,
别说她是嫁给玄。
看上一眼饱三天,
哈蟆要吃天鹅肉,
好事怎能轮到玄,
三甲她都看不上,
偏偏看上小星仙。
李玄胆怯不敢去,
功名全无算那般,
表哥一番鼓劲话,
丈夫立地去顶天,
不能让女欺负男,
狂夫只有玄一个,
怎能容忍半边天,
李玄越想越生气,
咯喳喳气坏狂夫
骡车李村小星仙。
罢!罢!罢!
不是成婚把亲搬,
管她丑陋赛天仙,
我为男人争脸面,
狂夫就要有尊严。
他借对诗整治她,
一曲吕布戏貂蝉,
他是星来她的仙,
不骂怎能配奇缘。
于是,表弟李玄带着怒气,来到主席台前,他和以上三位中了功名的三甲一样,要求先看看题目。
表弟李玄何等人物,点眼即过,
他只漂了一眼,立即在心里揣摩开了,岂知他从小善诗词,出口成章,特别爱好歪诗,而且歪诗歪得很有学问,随口应声:“小姐!小生的诗有了!”
此时,他已经悟出小姐对诗招亲的含意,观其题目像句歪诗。
歪诗吗,不能正对,正对就是跑题,更不能用华丽的词语描写什么天空啊!景物啊!怪不得状元,榜眼,探花三甲都被三碗冷水罚下,他们上当了。
既然小姐招亲用歪诗,就必须歪对。真叫表哥说准了,有些女子天生的贱骨头,喜欢听人骂,所以,才出此歪诗,我李玄也也只有歪对了。
再说,表哥的话又响在耳边,“不为别的,要为咱男人解气,借对诗骂她,一定要骂一番,骂完后准备逃跑,去找青衣公子,找他的妹妹,还等着呢,”
于是,对着小姐大喊一声:“请小姐洗耳恭听!”
小姐被李玄这么一喊,倒吃了一惊,果然他来了,自己看中的青年,既然前来对诗,说明他单身没有娘子。
但是,不知他悟性如何,能不能悟出本小姐的心思?
你千万不要再犯三甲的错误,拿出咋好听咋秀丽的词句作诗,本小姐的诗是句歪诗,一定要歪对,最好骂我一番。
再说,本小姐对诗招亲的本意,并不是以文采取人,而是以相貌,既然相中人了,就要暗中相助,免得被周围打手伤害。又一想;不行,谁知他的目的呢。
这时,李玄开始答诗了,并且留下令人深思的考虑;“小姐啊!
他本想说出:
两道乌眉弯似弓,
樱桃小口一点红,
两颗****成双对,
早晨撒尿雾腾腾。
“不行!这骂的不够深刻,太肤浅了。要骂就深刻的骂,狠狠的骂,不要留情面!”
即用手指着道:
“小姐那个地方弯似弓……,”
即抬手指了指小姐的****,他不说了。
小姐低头看了看,以为裤子破了呢。没发现什么啊!
嗷,明白了,是难以出唇,不错,是有个弯弯*******。
李玄见小姐低头看裤子,接着下一句,“两腿********,”
不错,小姐心里明白,有个地方不能让人看,只能自己的相公看。
李玄见小姐不语,琢磨分析,说明她是认真的,紧接着骂出下一句,并继续用手指了指:“两座*********,”
很对,小姐随手摸了摸,不错,*******************,一**************。
可是,现场观众不明白,令人深思,到底女子
哪个地方******弯似弓?
哪个地方******一点红?
哪个地方*******成双对?
什么时候★★★雾腾腾。
等待费解。(注,因扫黄打非,淫秽字句不能用,故而省略)
果然骂人手腕高明,观众难以明白,只能听出李玄是骂人的话,他借对诗给小姐一个有力的回击,让她考虑考虑是什么。
这时,小姐一边听着答诗,一边仔细琢磨开来,因为,别人只能看其外表,哪个青年有此胆量用骂人的话求亲呢!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嘿,这个青年就想到了,他猜中了本小姐的诗意……
预知后事
请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