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〇章 恋恋不舍

新娘仙子小姐闻听所言,倒是事实,农村风俗,不能改变,即否认道;“哪个要你倒插门,你想当上门女婿,俺爹还不要呢,我上边有两个哥哥,他们也不会同意,还怕你分家产呢,”

“那怎么办?”

他发愁了,不同意上门,双方打不成协议,“看来,我们还是做不成夫妻,”

“咋做不成呢,”

仙子小姐不同意这种说法,随出主意道;“我的意思是;在俺家举行结婚仪式,还是你娶我,拜堂成亲不告诉公婆,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在回家看望父母双亲,到那时,我挺个大肚子,他们再悔婚已经迟了,”

“嘿嘿,这倒是个好办法!”

李玄听了仙子小姐的一番解释,随点头答应,“就在你们家拜堂成亲,住上两年三年,等儿子大了,带着孙子回去看爷爷奶奶,”

“那更好!”仙子小姐这一招太绝了,随高兴的道:“我们带着孩子回家认双亲。孙子都有了,几个爷爷奶奶的喊叫,难道他们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孙子的份上,不认也得认,爷爷敢说孙子不是老李家的后代。”

李玄越说越高兴,破涕而笑,不能结合的思想包袱解决了,两颗孤独担忧的心,又紧紧的贴合到一起。

此时,闺房里洒下炫目辉煌,照亮着那两张快乐而高兴的脸,他们那羞红的脸像一朵鲜红的玫瑰花。

尽管二人表面上不好意思,可心里迫不及待。

她终于愉快的贴起他……。

房外蓝天,大多有白云陪衬,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或流动,或停驻,有意无意地为蓝天添了装饰;平视蓝天,则是一望无际的素面,满眼都湛蓝或者蔚蓝的颜色。

在这样的时刻,除了纯净和安祥,你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

突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大声喊叫:“开门,开门,快开门!”

“啊!”李玄惊叫一声,抬头观看:原来是丫环春红。这次她遵照小姐的吩咐,进来前先敲门,咚咚咚敲三下,然后才喊叫。

“该死的丫环!”仙子小姐不满地骂了一句,心里埋怨,为何不早不晚,在这个节骨眼上到来,刚刚躺下,晚一会的话……

仙子小姐一手理了理那被揉搓乱了的头发。而后下床。

“小姐!”丫环春红又喊叫一声。

因为,她左等右等不见开门,心里着急。如果是平时不受任何约束,可是,今天不同了,他有了相公,未经允许是不敢擅自闯入的。只好隔着门缝向小姐交代;“老爷让您赶快过去。”

“老爷有请,”仙子小姐怎敢耽误,恐怕商量拜堂的事情,婚姻大事不能耽误,立即向丫环回话道:“你先回去,告诉老爷,马上就到,”

于是,她一边回答,一边往门口走去。

可是,哪儿走得开。衣襟被蜜蜂和树枝挂住了。

因为,李玄没有满足,此时他那渴望的眼神,眼巴巴的,一手拉住仙子小姐的衣襟,一边哀求,埋怨丫环,“为何不早不晚,在这个关键时刻敲门……?”

“松开吧,相公!”她轻轻地给他一个吻,笑着把衣服从手中抽出。

可是,手却被他双手握住了。“来罢!我的娘子。”

仙子小姐无奈,因为老爷有急事,不敢耽误,只好望着李玄那可怜巴巴的眼睛。

从他眼神中看出,相公那未曾得到满足的表情,心里一阵难过。

于是,她不得不挣脱心爱相公的手,再次理了理那被揉乱了的头发。回头望了望。那眼睛里噙着明晃晃的珠儿。含情脉脉,恋恋不舍,道了一声,“相公!等着吧,就要拜堂了,拜了堂随便……”

李玄无奈,望着仙子小姐,那被春风吹散了的头发,飘然而去。

仙子小姐一边走,一边回头,慢慢地……慢慢地,恋恋不舍,最后含泪而去。

这时,李玄得到仙子小姐的临走送情,最后喊叫一声相公。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竟然高兴地、像发了疯似的喊叫起来,“我有娘子了!我有娘子了!仙子小姐是我的娘子!她真的是我的娘子……,我要好好供着她,慢慢的欣赏,细细心的照护,绝不轻易的去伤害她,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她,让她永远……永远……鲜艳、美丽。”

李玄打开房门,目送仙子小姐的背影,她那顺着春风飞舞的身材,轻盈多姿,丝毫没有被狂风蹂躏而减弱。

可是,仙子小姐心里暖融融的,尽管房外风很大,大得简直要把人吹倒,站都难以站住,为了拜堂顺利进行,顶着风吹来到上房。

她满面笑容的见过父母,小手绢一扬,行半跪之礼,“母亲在上,女儿叩见母亲,”

“化妆师来了!”

母亲看了看女儿,仙子小姐沐浴过后,越发的美丽漂亮起来,即道:“为我儿新娘化妆打扮,花轿即将到来,快快准备去吧,”

“好的,”仙子小姐立即来到化妆室,经过再次化妆,穿戴衣服;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那脸蛋啊;又经化妆师涂脂抹粉;

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眉间刺着耀眼的百合,斜插一支金色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长发随清风飘起来,伴随着垂坠的响声,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

放下仙子小姐新娘上轿前化妆打扮,再说新郎李玄从绣楼下来,瞪眼观看;

仙子小姐果然不失诺言,早已安排家人在楼下等待,“小的张三,奉小姐之命,陪同新郎李公子,在张府前后走走转转,一来熟悉熟悉,二来看看婚礼布置。”

这时,新郎李玄在家人张三的陪同下,首先来到婚礼大厅,门前左右两侧,摆放一盆盆鲜艳夺目的鲜花,争芳斗艳,好像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开放着。

家人张三手指鲜花,无话找话的介绍着:“那黄色的是向阳花,那红色的是玫瑰,那紫色的是紫罗兰……”

新郎李玄喜不自胜,夸奖道:“一朵朵鲜花沐浴着春天和煦的阳光,它们竞相开放。”

这时,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枝头上站着一只小鸟,正放开喉咙,快乐地唱出婉转动听的歌曲。

张三道:“这颗老槐树也穿上美丽的新衣裳,此时正抽枝长叶,好像在为一对情人的结合,恭贺新禧。”

“不错不错,”新郎李玄点了点头道:“此时整个张府满园*春光*,像是被春姑娘罩上一层绿色的轻纱。那一个个大红喜字,像一个个害羞的玉女脸上涂上的粉红色胭脂,金黄色的花蕊,散发了出一阵阵淡淡的清香,引来了不少辛勤的蜜蜂和戏耍的蝴蝶。那些含苞欲放的桃花蕾用身子紧紧地掩住脸,不敢露出脸来,把一股股清香洒满了院子,令人流连忘返。”

家人张三见新郎李玄心里高兴,当然张员外家宝贝千金小姐婚嫁大喜之日,全府上下都高兴,即道:“就连那房头一旁的紫丁花也在热烈祝贺,花朵簌簌,小巧玲珑,摆出一个个优美的姿态,像一个个身穿紫色的娇艳美丽的贵宾客人儿,又好像它们个个都打扮得丰姿绰约,特意赶来参加你们结婚典礼。”

“是吗!”

新郎李公子满面笑容,特别经过化妆了,更显得风姿绰绰,此时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那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家人张三看后,立即夸奖起来:“姑爷!您那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就凭您那身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风噪韵致,自然称得风**流才子了,怪不得小姐对您一见钟情。”

“是吗!”新郎李玄听了张三的夸奖,心里暗自高兴,经过化妆师这么一化妆,哪儿看得出原有的容貌,他笑了笑道:“还不知哪儿来的一位花花公子呢,即使熟人也难以认出。”

家人张三点了点头,“姑爷这般装束,与刚刚到来时判若两人;您那高高的个头,魁梧的身材,相貌堂堂,气宇轩昂。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让小的看,一双眼睛射寒星,两道弯眉如刷漆。”

“唉,”新郎李玄唉声叹气,他担心害怕被熟人看出来,特别是柘城县大老爷,他盼望着自己北京城居官,等待抱大腿升官发财呢,如果得知李玄没有去京城赴任,而在此招亲,何等想法。随向张三道:“我要打扮成一位武将,最好文武双全的英雄豪杰。”

“这个不难,”家人张三赶紧奉承,“姑爷!如果您骑上一匹战马,挺起胸脯,让人看来,却是一位武将,那横阔足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说话声音一定要洪亮,让围观的人群听到;话语轩昂;能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新郎李玄听了张三的建议,感觉有理,他决定娶亲不坐轿,那是文人的装束,自己要骑马娶亲,“让观众揣测不出我李玄;观众认为;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对,”家人张三点了点头,继续建议:“姑爷,您还要故意暴露胸肌,让观众羡慕;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令来宾们一个个惊叹不已。”

“好!好!”

新郎李玄连连称赞,自己虽然在新娘家举行婚礼,并不是倒插门子娶女婿,还是仙子小姐出嫁,只是在张府举办婚礼而已。“当然,要按照柘城地方风俗举办婚礼了。”

“实话告诉您,”

家人张三说出张员外的安排,“他们完全按照仙子小姐的意思,姑爷您就放心大胆的当新郎吧,”

新郎李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不再生疏,望着张府里的众家人忙忙碌碌,布置新房,打扫庭院,做着各种婚礼准备。感到自己作为新女婿,怎能不管不问,起码做个样子检查检查。一来可以熟悉熟悉家里的环境,二来看看哪个地方不够满意。随向家人张三道:“前面带路,我作为新郎也要到处检查检查……”

“姑爷!”

家人张三并不清楚李玄的意图,因为张府有两位公子,不会招个养老女婿。婚礼还是男娶女嫁,如果按照当地风俗,应该女子出嫁到男方,有男方举办结婚典礼才是。可是,仙子小姐却很特别,即委婉的打听道:“在新娘仙子小姐家置办结婚典礼,为何不见姑爷的父母前来祝贺?”

新郎李玄见张三问起,他何曾不清楚婚姻大事理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私定终身,可是……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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