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路元帅李成栋率领剩余的十五万人马直下东南,”王爷向李成栋交代道:“东半部大部分是平原,即使有山,也是小山丘陵,没有西部山区的山大。围攻城市需要人马,硬仗比较多。更需要众多将领。”
“是,末将记下了,”东路元帅李成栋遂立正,施了一个军礼。
“再吩咐一遍,”王爷不放心,反复交代,“重点放在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城附近。及江南一带追缴‘紫’玉玺。希望李元帅不负众望,一定把此项任务认真地去完成……”
“请王爷放心,末将一定不辜负王爷的栽培,”东路元帅李成栋遂表决心道。
“本王随西路元帅李逾春前往西北方向,西北方向重要,卢少吉挟持智谋能人李玄,本王不放心,李元帅前往西北的原因,是认识卢少吉和李玄二人。再说,五万人马足足够了,卢少吉只有五千人马,已达十倍于敌。”
“末将明白,”西路元帅李逾春遂打了个立正。
“最近,本王身体顿感不施,由于多年在外征战劳累,战场上留下的腿伤可能复发了。”
“王爷多多保重身体,末将出发了,”西路元帅李遇春和东路元帅李成栋接受完任务,遂辞别王爷即刻回去组织大军出发……
“李元帅慢着!”王爷伸出手来喊叫一声。
西路元帅李遇春和东路元帅李成栋同时停下来,王爷指了指李成栋,“李元帅可以回去了,找付帅刘良佐好好研究一下,看一看东路大军先从哪里着手比较合适。”
西路元帅李遇春又坐下身来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归德府卢少吉挟持驸马李玄一事,估计他们会逃到哪儿去呢?”
放下王爷和西路元帅李遇春研究如何西征追剿反匪卢少吉,解救驸马李玄一事。
再说,赵武身背国宝“紫”玉玺,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带路,越过一个大院,安排一声,“赵大侠先别动,等我们把府兵引开,你再越过大院跳墙出去……”
“好的,再见,”侠士赵武等了一会儿,见二人把府兵引开,立即越过大院,翻墙而过,正好落在一片竹林里。春天的嫩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青青的叶,一丛丛,一根根,枝枝向上劲健,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和昭示。
此时,天空朦胧,淡灰色,西北角上浮着几颗失光的星。他找个地方坐下来定一定神,观望着那一颗颗不同竹子,有的秀丽挺拔,有的昂首挺胸,还有的苍劲伟岸、表皮布满点点泪痕。
他望着那些竹子,心想;这里可能是个花园,什么花园?这里人生地不熟悉哪里知道。
他走出花园来到大街上,行人稀少,时间尚早,城门还没打开,此刻万物仍是混沌的,潮润的,隐隐约约的蓝色中沉睡。
他蹅着地下满是砂子的街道行走,被自身重量羁绊的烟霞,首先侵润他的双腿,然后他的嘴唇、耳朵和最敏感的鼻孔,他清楚,这是黎明前的晨露。
他背着玉玺走在这条街道上,这时,意识到自己的价值,意识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快乐,意识到和早起的晨风、一只早飞的鸟儿,以及椭圆形的刚刚出现的太阳之间的默契。
他为了保护隐藏玉玺,在中药铺抓了几付中药,混到一起,把玉玺包到中药内,和中药包装一模一样,连同自己的换洗衣服,打成一个包袱,进行了彻底伪装。
他怕自己露出破绽,被追兵发现,进行了彻底伪装,把假胡须粘到嘴巴上,打扮成一位农民,出门办事的中年人。等到太阳升起后,打开城门,集市上来往行人多时,混进人群中偷偷地溜出城门。
他正在人群中挤动,真巧挤到一辆马车后,他们正在谈话,听口音离自己不远,心想,何不让马车捎带自己,于是,赶紧向前打起招呼,“大哥,听口音府乡是?”
“河南开封,”车主看了看赵武,笑着问,“你好像离我们不远?”
“呀呀,近老乡,”赵武故意感到惊讶,更贴近一步,“小弟也是开封的,你们这是来京城……”
“进货的,京城的一些土特产,”车主倒很爽快,向赵武道:“货物不多,坐上吧,”马车立即停下来。
“谢谢大哥,”他高兴地准备上车,却提出一个问题,“不过,小弟的包袱放哪儿呢?实不相瞒,里面有一点违禁品,怕通过城门时检查,”
“嗷,大哥明白了,”车主悄悄地问赵武,“是烟土吧?兄弟也够胆大的了,竟敢贩卖毒品,”
“唉,数量少得很,”赵武叹了一口气,感到冤枉,不明不白地成了毒品贩子,“换几个小钱吗,”
“我们是老乡,大哥帮你这次,下不为例,”车主是好心,训责一句,还是想办法帮忙,“这个好办,马车底盘下有个暗斗,放到里面就是了,”遂接过包袱弯下腰来,把包袱放到底盘车斗内,上边是看不到的。
二人随即坐上马车,边走边聊,一会儿来到城门前,过往车辆行人真多,排了长长的一个队。
把守城门的清兵对车辆行人挨个检查,轮到我们的马车两了。
执勤检查的清兵对马车看了看,即刻把拉到一边,检查起马车上的货物。
“不好,”执勤检查清兵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着马车底部不停的观看,赵武紧握拳头,做好随时冲出的准备,对付眼前即将发生的危险,万一搜查出来,必须抢在前面,夺走玉玺,强行冲出城门。
“把车上的货物统统扒下来,”执勤检查清兵摸了摸马车上的东西,大眼一瞪,厉声地吼道:“经检一件件的检查后,从新装车”。
“什么?”赵武怒目圆瞪,回了一句,“那多麻烦,”心想;这下坏了,只要卸车过细检查非漏馅不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们卸下货物检查。
于是,强压胸头怒火,找车主商量对策,“大哥,还是找头领商量一下,最好不要卸车。”
“老弟讲得有理,”车主闻听所言,点了点头,随即前去找来头领,喊到一旁,递上一支卷烟,“老总,行行好,我们车子装的全是货物,保证没任何违禁物品。这么多东西,扒下来再装,太麻烦。有些东西还会摔坏,再说,我们也不知你们检查什么?”
“上头有令,”头领斜了一眼,大声呵斥道:“出城门都要检查的”边说边摇头走开了,把检查任务,继续交给了执勤的清兵。
赵武闻听头领所言,已经胸中有数。时间还早,此时,王爷还没回到王府,假驸马之事还没暴露,不是搜查玉玺的时候,也就就放心了。
不过,赵武心急,想早些出城门,免得在这里夜长梦多。可是,头领坚持卸车检查,怎么办呢?即向车主出主意道:“大哥,头领是故意刁难,目的想得点好处,”
“这个好办,”车主明白了意思,摸出些碎银悄悄地塞给头领,“老总,一点小意思,”
头领接了碎银,在手里兜了兜,悄悄地装进口袋,“没什么违禁物品吧?”
“没有,保证没有,”车主满面笑容,低头哈腰,“全是北京城的土特产,”
“嗯,”他前后看了看,随即向执勤门岗摆一摆手,意思放行。
出了北京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一路上还比较顺利,天黑前到达了开封府。
赵武下了马车,这时,清兵象过马队一样,一队紧挨一队,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管路途行人,还是每家每户,所到一处,不是搜遍全身,就是翻箱倒柜。
赵武不敢怠慢,背着包袱太危险了,万一被查出,不但脑袋难保,而且玉玺也会被清军抢去,只好把包袱藏放到一位朋友家,独自出来探明情况。
他来的城门前,只见高高的城门左右两边,高悬皇榜,上边还有他的画象。
皇榜上写着;昨夜皇宫发生盗窃案,丢失国宝“紫金”玉玺一枚,特把疑犯通告全国。提供线索者;赏白银千两,提供线索属实者;赏白银万两。抓到“紫金”其中之一者;赏良田千顷。人脏俱获者;除赏良田千顷外,再加好马千匹,府邸一座,官升三级。
如知情不报者;为罪犯提供方便者;泄露消息者;格杀无论。容留窝藏罪犯私自藏匿国宝者;诛灭九族。
赵武看罢,不禁惊叹,“哎呀,玉玺和我的脑袋竟然那么贵重?”皇榜通告全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看来,王爷一定回来了,已经知道驸马李玄是假的,是化装李玄盗取国宝玉玺的朝廷钦犯。特呈请皇上张贴皇榜,在全国内搜查,不错!绝对不会错的。
此时,他想起了仙子小姐,把我放走了你怎么办?如何向王爷交差?是不是王爷审问你?熬刑不过,只好如实交代,王爷才发觉自己中计……,可真让小姐受苦受罪了。
“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仙子小姐可是有功之人,帮我把玉玺带出王府,如果不是她的帮助岂能从王府逃出?国宝玉玺就会落入强人之手,舍己为人的精神可嘉,小人现在身上背着玉玺,怎么前去搭救你呢!
不!即是掉脑袋也要前回去搭救小姐,常言道:“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她救了我的命,怎能见死不救,算什么英雄豪杰。返回去,即刻返回王府。凭自己的武功也杀他个天翻地覆。
当赵武回头走了几步,想想,不行,玉玺怎么办?这样,不又把玉玺送给了满清,他们正愁着抓不到呢,这该如何是好?
仙子小姐对不起了,小人只有保护好国宝玉玺,以此来报答小姐对小人的救命之恩……
一时间,侠士赵武成了朝廷钦犯,到处在捉拿他,白天哪敢露面,别说出开封府大门了。连过往府城的老百姓也跟着倒霉。只要带着东西,通通倒在地下检查,浑身上下搜查一遍,连个绣花针都不肯放过。何况,背着包袱,带着玉玺呢!如何瞒得清军的眼睛?
他只好白天躲在朋友家里,不敢向朋友讲明,一怕连累朋友,二怕经不起诱惑,偷偷地告密。当然,他要处处小心为妙,时时提高警惕,稍微有一点动静便起来观看。
躲是躲不过的,清军挨家挨户搜查来了,十几个清军大兵,个个握着明晃晃的宝刀,在大门外敲门,“咚!咚!咚!开门!开门!快开门!”
“怎么办?逃跑来不及了……”
于是,赵武急中生智,赶紧从后窗跳出,而后跳到房顶,把包袱放到厨房烟筒内,收拾完毕,刚刚下来。
大门竟然被清兵撞倒,一群大兵蜂拥而入,不由分说搜查起来,整个屋子翻腾一遍,一无所获。
这时,一位头领手拿画像,对赵武打起主意,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赵武,对照比较一下,问道:“从哪儿来的?”
“没从哪儿来啊,”赵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嗷,我是这家主人,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十年,”
“嗯!”领头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主意。
“不好,他发现我了,”赵武心里一惊,并没喊出口,遂紧攥拳头,准备应对清兵,眼见就是一场厮杀……
此刻,他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静静的等待着,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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