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天堂是什么,因为我去过地狱

老杜,江湖人称杜一刀

我天生就是让你不理解的。我何时伸手要过你的理解?你理解不理解关我什么事。

我写什么微博关你什么事?你关不关注我关我什么事?

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问题是,我要讨全世界人的喜欢么?

我这人最大的美德,就是从不跟没素质的人讲什么素质。

关于我的争议,没什么好纠结的。因为我太传奇了,基本是现世的逻辑无法解释的。各种“没道理”都在我身上发生,一个活脱脱的“成功学”的例子。这世界没有“干将拔于草根”的美事,因此,假设我遇到老杜这样货色,也一定会发起攻击的——就这么简单,因此我理解所有争议我的人。

我比你牛X的地方就在于,我根本不知道你曾经骂过我,现在知道了也只是一笑。

这微博上,每天都有不少于100人想灭掉我。三年来从不间断,前赴后继,英勇顽强。我老杜能在枪林弹雨的微博中幸存下来,真心牛X,不得不赞!

我是被各种打击打大的,但我从未被打垮,反而被打成了重金属。

我在低谷的时候并不“强大”,很脆弱,也自闭,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抽烟,瞎想,然后受不了自己,就离开家乡,独自到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去讨生活。这是需要一段时间去调整的,是很难的。其实我跟大家一样,普通而自卑。但我只是相信,一切都会过去。

有网友善意提醒我,说微博上有几个假冒的杜子建(杜子健,杜子键等),叫我管一管。我说:“不管。”他说“不管会引起其他人误会的。”我说:“他们误会了关我什么事啊,我管了他们就不误会我了?”该误会的误会,该肯定的肯定。只是要警告一下那些孙子最好别用我照片做头像,否则我会惩罚你。

我身上有人类少见的凌厉的温暖

当我看你不爽的时候,请别再惹我了。当我准备动手砸你的时候,你的皮都会被我扒下来。我若出手,必将残忍。

如果我重视你,我会告诉你你的缺点在哪里;如果我不重视你,我会告诉你你的优点在哪里。

我是个有情怀的人,我身上具有人类少见的凌厉的温暖,一般人扛不住。

内心不够强大、承受力不好、内心脆弱、害怕受内伤的人,请不要找我提问。我不会因为你的脆弱而客客气气假意仁慈。我会毫不留情,一砖到底。

跟个体对话,我不会带刺,会直来直去。跟变态的集体对话,我才会非常损,损到骨头里面。

我既不知道如何批评,也不知道如何赞扬。我知道他不对,但也不知道他错在哪里,正如我不知道我自己。我在我不在的地方,我不在我在的地方。你做了一件正确的错事,如同我做了一件坏的好事。我知道你看不懂——这就对了。

思想很丰满,长相很骨感

老杜,既不是传说中的那么传奇,也不是你怀疑中的那么不堪。老杜在对手面前很装X、在朋友面前很犯二、在钞票面前很傻X、在营销上面很牛X!仅此而已。

#可恶的老杜# 长得鬼斧神工;特别喜欢自恋自夸;每天都像个骗子一样地在卖东西;就是个骗子;像是搞传销的;更像是搞成功学的;骂人还骂得那么飞扬跋扈;狂妄自大,从不在乎他人的批评;不知道了,请补充。

我最愤怒的就是被你们当成“励志标本”。我不属于励志派——我的失败不可复制!

首先,我只爱我自己;然后,我努力尝试去接受别人。这个世界,我尽可能把它看坏,然后在万恶的新世界中去寻找好人。

这个社会唯一对我善良的是我自己,所以我一定要正常,要用善的眼光来看我自己在想什么,在跑什么。

我还是定位自己为市井小商人:翻滚在尘土里,偶尔装点斯文,但骨子里还是街边流寇,狡黠到磊落,势利得闪闪发光。

吹点小牛、喝点小酒、赚点小钱、挨点小骂——这就是我老杜的人生。

我是个很散淡的人:闲里聊天,言外说禅;知便知了,蒙着是福。

此生,我唯一骄傲的是,我是吃过苦的人。

我是一个打着流氓旗号招摇过市的江南好人!

这个社会,三教九流我都有朋友。鸡鸣狗盗、贩夫走卒、乡野村老、市井流氓、文人骚客、专家学者、财经名士、资本大鳄、土豪劣绅、贪官污吏、高官巨贾不一而足。在社会各阶层中,我的社交系统横跨各个领域。但我不喜欢跟他们搅和,不参加饭局歌场,深居简出。

我身在江湖,不入江湖。

我的人生是弯曲的,别人的人生是直线的。如果同一个终点是死亡,那么我的弯曲是有长度的。

你我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你喜欢“现成”的,我喜欢“变成”的。你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变成“我的”,我喜欢把散碎的东西亲自组装以后变成“我的”。我是一个喜欢组装的创业孩子,因此,“我的”就是我的,而你的不是“你的”。

父母是我唯一的信仰

我觉得我的人生态度可以供大家参考:立场归立场,友情归友情;在同一个环境里相处,没什么势不两立的;观点不同可以相争,但以不伤及人格为底线;左也好、中也好、右也好,各自坚守自己的价值观,但保持适度的友谊;一言不合,刀兵相见,有失雅量,实在不想看,拉黑就算,不必辱及父母,家尊无辜!

父母是我唯一的信仰!触及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父母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是我人生最最重要的责任!

我老娘今年春节点化我:十斗米你会养出一个人,而百斗米你可能就养出了一条狗!何其深刻而朴素的民间道理啊!

我和我夫人说,我做你妈妈的儿子,你做我妈妈的闺女。这个角色处理好了,双方的老人都很开心。

我支持一切不失真的“装”,“正向追求”本身就是人类文明的推进器。

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把父母失去多年的微笑找回来,这将会是我人生要做的非常重要的事情之一,最核心的事情之一。

我是一个成不了大气候的人,赚点小钱,然后给这个社会帮点小忙足矣。因此,我既不想若愚,也难做到若谷(请原谅我的没出息)。

我大概是活在成就感里面的。别人搞不定的事情,我搞定了,就会爽死。于生命质量而言,我大概最重视的是这个。其余的,都不够爽。

#我的生命状态之一# 在梦着的梦里醒着,在醒着的醒里梦着。

当我少年时,我想改变世界;当我青年时,我想改变国家;当我中年时,我想改变家庭;当我老年时,我只想改变我自己。其实,九成人的人生都活颠倒了!

我本人好像是可以在深山里独自生活的人。我可以随时扔掉手机安守自己。孩子在我身边,我就爱着他;我不在孩子身边,就让世界爱着他。我对孤独已经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了,在出狱后的23年里,我似乎没有“孤独和纠结”的体验,有人也好,无人也罢,都可生活。我也不太渴望对话和倾诉。

我根本就是在“游戏名利”

我认为我才是真正的淡泊之人。我不是常规的“淡泊名利”,我是根本的游戏名利。“淡泊名利”的言下之意是“宁静致远”,装X的说法叫“追随内心”。好了,问题在这里,真正的“追随内心”并不是指对名利本身的淡泊,而是有名又何妨、有利又何妨的淡泊!名利穷寂不困我心,做我自己即可。

我自己搞不定的事情,基本不会抱怨或推诿给他人或客观因素,我甚至连后悔都没有。做事出问题时,我一般会做四个思考:我的策略是否正确?我的步骤是否正确?我是否提前考量到对方的缺点和优点?我是否提前考量到环境的短板?总之,不是别人的问题,是我自己在某一环节出错了。

我最无助的时候是在坐牢期间。家里很穷,去监狱第一年,家里能抽空去看望我两次,第二年一次,第三年就没有路费去看我了,第四年,我写信叫家里不要来看望我。其实,那个心境已经不是无助,而是接近冰点的晦暗感。但我坚信,总会过去的,总会出来的,总会好起来的。

生命死亡对我来说,因为它迟早要来、注定要来、必须要来、所以迟来早来对我无所谓。现在来我不后悔,20年后来我也不后悔,为什么?我觉得人生够厚了,虽然没有做出什么成就,但是跌宕起伏的事情我经历过很多了,够厚了。我对生命没有任何一点紧张的感觉,不是讲我不重视生命,而是我知道它要来,我把我现在的每一天活得好玩一点不就OK了嘛,活得丰满一点,活得饱满一点。

我赞同敬不如诚。诚,不欺、不诈、不伪、不阿谀;敬,则不然,敬虽有不欺,但藏伪、藏阿谀。因此,我赞“敬不如诚”,甚至支持“大诚不敬”。

在锤子眼里,人人都是钉子

我最讨厌的提问:“喂,傻X,另一个傻X放屁了,你怎么看?”

老杜最傻X的地方,就是一直在抖搂自己的“小聪明”,还美其名曰“智慧”。其实老杜的一生,就毁在“聪明”两个字,一直在用“聪明”装X,骗你是傻X!

每一个言论上的智者都是傻X,包括我。

我是旧商业生态的旁观者,我是新商业生态的研究者,我是未来商业生态的猜想者,我是商业变种的敏感者,我是新型企业的吹鼓手,我是老派企业的敲钟人。

以我的人生来照看整个人类,没有一个是有幸的——人人都在不幸中。

#好色# 从哲学的角度讲,是好色成就了世界的美。换句话说,好色使美丽产生了意义,美,是为好色而存在的。小到悦己广到悦众大到悦天下,无不为“好者”而“容”,女为悦己者容是闺阁情怀,为天下容则是普度大德。美有两级,艳能安邦,妖能祸国。楚辞汉赋唐诗宋词随处可见好色佳话,千秋文明好色为根。

真相一旦被描述,便开始失真。

在锤子的眼里,所有站立的人都是钉子。

笛卡尔的存在主义是“我思故我在”;尼采的存在主义是“上帝死了”;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是“存在先于本质”;杜子建的存在主义是“我号故我在”。“新存在主义”的三个符号:身份证号,手机号,银行卡号。除此,你便失去存在。

把聪明醒目地亮出来,就是愚蠢;把聪明谦卑地收拾住,就是智慧。

我做任何事,都只追求一个最高的境界:好玩才行。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因此,好玩才是顶顶重要的。

我喜欢的几个演员:詹姆斯·卡格尼、克拉克·盖博、卓别林、马龙·白兰度、乔治·斯科特、摩根、道格拉斯、阿尔·帕西诺、肖恩潘、达斯汀·霍夫曼、奥黛丽·赫本、简方达、苏菲·玛索、裘德洛,还有这个跟我一样神经兮兮的海盗叫什么来着?

我喜欢的几个人:庄子、阮籍、李贺、王亚樵、辜鸿铭、高更、梵高、马尔克斯、约瑟夫·海勒、德彪西、兰波、穆里尼奥、巴乔、巴蒂斯图塔、乔丹、艾弗逊、黑泽明、小泽征尔、刘镇伟、侯孝贤、王朔、陈丹青、乔布斯、特劳特、我自己。

演艺圈,有三个男人的气息值得品味:布拉德·皮特(像诗人一样流氓);吴秀波(像诗人一样优雅);谢君豪(像诗人一样杀戮)——其实,我也是个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