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玲姐信没有,但我想到一些事,是真不怎么想理她。
她坐了一会儿,我和老姑都没怎么说话,她也就讪讪起身,告辞离开了。
等她走后,老姑问我:“我对白家丫头不感兴趣,七七,你好像也不喜欢她哈?”
我皱了眉头,不知道该怎么给老姑说,但这次出行,玲姐有些地方的确很诡异,不是用鬼上身就能解释的。
我打算明天,就去离堆公园,在祭室里把四件信物凑齐,看看到底有什么!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的计划基本完善,急忙起身告诉老姑,我要出去一下。
老姑很奇怪:“七七,这个时候,你想去那里?找宇文家小子吗?他可是订了婚的!”
我摇摇头,告诉她:“我只是有点事要找宇文迟。”
老姑有点生气,但看我一脸坦然,也就默许了。
我走出去,才发现这里就是,我们上次来过的“鲜河鱼庄”。
我在回廊上碰到花道,他可能还对“童子尿”别扭,匆匆告诉我,宇文迟住的房间,转眼就没人了。
我不由得好笑,来到宇文迟房间外,敲敲门,很快他就开门了。看见是我,还有点惊讶,我摆摆手大方的说:“不请我进来坐坐?”
宇文迟这才把我让进屋,这是一个单间,我坐在对圈椅子上,对他说起我的来意。
没过多久,玲姐就来了,我正和宇文迟说:“明天我就要去祭室,不仅我去,你们三个也一起去,我要去把玄武信物的样子画下来,再去鱼嘴找找,但不准要,老姑她们大人知道!”
宇文迟不同意:“白天鱼嘴上,人流如织,晚上又摸不进去,有什么好看的?祭室你已经去了两回,信物样子我知道,我画给你!”
我不服气的嚷:“反正我就要去!凤符是我找回来的,金莲花也是我毁的,我只是让你们陪我去一趟,又怎么了嘛!”
玲姐看我情绪有点激动,忙打圆场:“七七想去就让她去吧!我们明天一早,可以跟那些跑步的一起,从后门进去,就从同心亭下去,怎么样?”
宇文迟这才松了口,我昂着头不理宇文迟,气冲冲的走了。
后来远远听到,白玲儿和宇文迟在说什么,只是我已经听不清了,夜风吹过来,有些凉。
回到房间,我和老姑密谈了一会,就又闷头大睡,老姑倒是忙活了半宿。我感觉和周公一局棋还没下完,玲姐已经来敲门催我起床了。
我高声答应后,急匆匆洗漱,粉红小衬衣加天蓝牛仔七分裤,扎了两麻花辫,套上白球鞋,迅速出门与他们汇合。
出门前望望老姑的床,见她已经坐起来,我笑了笑关上门。
大家一照面,都一副休闲打扮。宇文迟是黑丝T恤加黑休闲裤;花道是和尚衫加运动长裤;玲姐穿了一,下摆打结的真丝白衬衫,下面配了条黑牛仔裤,看起来英姿飒爽,又妩媚动人。
这里距离,离堆公园后门鲤鱼沱不远,我们稍微加快脚步,就十分钟左右。
一路上晨练的人很多,都江堰本地晨练的,基本都已聚集在鲤鱼沱附近,等后门一开,大家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