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夹在晨跑和太极队伍里,也不算扎眼。
从后门进去先到飞沙堰,还没走完金刚堤,我们已被晨跑的队伍甩在后面。而那些练太极的,都各自陆续找好地方,开始放音乐打起太极。
我们悠哉悠哉的走着,眼看过了夫妻桥,还要爬玉垒山,我边打哈欠边嘀咕:“早知道就该从‘花洲栈道’入口进,还爬什么山啊?”
花道凑过来说:“伏龙观那边有道铁门,是锁了门的,每天要八点钟才开,我们现在才六点,再说要想人少,还是走‘同心亭’入口最方便。”
我叹口气继续走,一路上宇文迟和玲姐,都沉默不语,我们一行人步伐轻快,还是很快到了同心亭。
等进到入口,下到祭室,我望了望祭室的四周,缓步走到祭台边。我看着那四个凹槽,心里既有些紧张,还带点期待,同时伴随一些不确定,五味杂陈久久没有动弹。
祭室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等我从迷惘中抬头,眼见花道有些,无所适事的四处张望,宇文迟则是,沉默的盯着祭台,玲姐神色火热,又古怪的望着我。
我在心里叹息,该来的始终都要来,还是按剧本走吧!
我正想摸出龟甲,招呼大家把信物放进凹槽,但又看到玲姐,神色扭曲的期盼微笑。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忽然恶作剧的对玲姐说:“我看好了,没事了,那我们回去吧。”
说完我紧盯着玲姐,看她的微笑,僵在脸上,整个惊愕的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
玲姐对宇文迟使了个眼色,我看着宇文迟来到花道后面,还来不及示警,宇文迟就趁花道不备,一记手刀将他打晕。
我惊惶的叫:“宇文迟!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打晕花道?”
宇文迟站在,晕过去的花道身边,没说话,玲姐来到我面前,柔声说:“你还是把,玄武信物交出来吧!”
我手紧紧的抓住,随身的小包,步步后退,等退到石壁边,已经是退无可退。
看着步步进逼的白玲儿,我不解的问:“白玲儿,你怎么会知道,龟甲在我身上?”
“龟甲?玄武信物原来叫龟甲?”白玲儿微笑着望着我说。
看我惊慌失措,她心情很好的说:“你要没龟甲,在八卦混沌阵里,会那么轻松?看我被夺舍你很开心吧?其实我还要感谢你,你破了混沌金莲,原来女子天癸才是它的克星。凤符你也帮我找回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我哆哆嗦嗦的说:“什么是夺舍?有龟甲,就不会被鬼上身吗?”
白玲儿春风满面,愉快的回答我道:“鬼上身?也对!那不能称之为夺舍。你有李顺娘的东西,那个鬼敢上你身?”
我马上疑惑的反问:“李顺娘?李顺娘是谁?这龟甲都是她的吗?”
白玲儿自知说漏了口,没有解释,直接动手,在我手里夺小包。
我眼看抢不过她,放手让她从包里拿走龟甲,抱着胸说:“你以为光拿走龟甲就行了吗?我们独孤家还有祖训噢!你就这样,是开不了祭台的,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