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动物行为学特征

Ⅰ.引言

达尔文14说：“笑，似乎是纯粹的快乐或幸福的原始表达。”

同达尔文一样，心理学家和动物行为学家一致将笑列入展露情绪的面部表情之列，这些情绪“或许包括”快乐。自伍德沃思和施拉兹伯格15起，公认的其他典型基本情感为悲伤、恐惧、厌恶、愤怒和惊讶。

多数学者认为，同所有表达情绪的面部表情一样，笑具有普遍性，似乎揭示了“基因编程的中央驱动程序”（艾布尔–艾贝斯费尔特16称之为“本能行为或生理基因的适应”），这一理论近期在研究物种进化时（生物起源）得到发展。

情绪表达研究巨匠艾克曼17如是描述：“人们如若承认中央神经系统的存在，能在特殊情绪与相应的面部肌肉活动之间建设一种连接，则可以设想：引发情绪的条件（即激活程序的事件）大受可变的文化社会知识影响。相对于某一特殊情绪的肌肉运动由程序控制而言，表达情绪规律则互不干扰，反而具有普遍性和共同性。”

此外，作为本能的协调动力，笑亦可被视作一种交流方式：非语言、双渠道、可视的独特面部表情，有声、通过面部（感情表达系统）向同类传递感情信息（快乐、愉悦，但也可能是挑衅、“掩饰的”焦虑）。它因此构成众多工具之一，被任何受制于“心理和行为”平衡（高斯涅18的心理和行为生理常数稳定性理论）的主体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