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男人围成圈,强行出谋划策。
一个大男人拎着酒,墙角独自忧伤。
今天,又是木大教主,独自喝闷酒的一天……
“自古以来,男女之间拜把子称兄妹的,都是有不可告人的奸情滴。”
“不然干哥哥干妹妹之前,为何偏偏要是个‘干’字呢。”
离夏端着手,侃侃而谈,“古人对于文字的研究啊,那可是造诣很深的,不容有错。”
“所以呀,要说这干兄妹之间有纯洁的革命友情,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嗯,我也觉得。”景风点点头,赞同离夏的话。
果然,他们之间,一点也不纯洁……木淇奧坐在墙角,手搭在膝盖上,心中哀伤。
“那我们教主就真的没戏了?”左一问道。
“也不一定啊,你们都看见了,教主亲了倾城,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离夏指了指兄弟三人,又偷偷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人,偷笑。
一点反应都没有……木淇奧更加神伤,月倾城果然不喜欢他。
“没反应那就是不喜欢啊,这还不一定?”小北皱着眉,这连他都懂好吧。
“就是,你还笑得出来。”景风瞪了离夏一眼,欠揍。
“不懂了吧,换作旁人,敢对倾城动手动脚,早就被她剁碎了喂狗,更别说动嘴了。”
“月倾城这个人呢,就跟咱们教主一个样……”离夏转口就说,神色激动,手舞足蹈,
“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冷血无情,凶狠残暴……”
“喔,原来我在离夏眼里如此优秀。”屋顶之上,月倾城半蹲着,笑意莹莹。
“倾城?”离夏惊讶抬头,望着她,“你不是跟闻人樾私奔了吗?”
“爹爹,丢丢回来啦。”丢丢手里拿着新玩具,开心的跑了进来。
咦,爹爹呢?
月倾城飞身而下,看见角落里招虫的木淇奧,指着他,疑惑的望着他们,“他这是……喝酒喝死了?”
离夏摆头,虚掩着嘴,冲着月倾城喊话,“教主这是失恋了。”
“失恋?”月倾城好奇,坏笑,“哪个倒霉催的被他给看上了,啧,惨兮兮。”
闻言,原本听见月倾城回来了的木淇奧,正想着转身抱抱她的,转而决定继续装死吧。
哎哟喂,哪个糟心的姑娘这么负心,可怜了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
“乖,不哭啊……”月倾城弯腰蹲下,轻轻安抚木淇奧的头,就跟平时哄丢丢一个样。“女人嘛,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别伤心,勇敢的站起来,明天又是站撸的美好时光。”
哎,这哄人的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味呢。
“娘亲,爹爹怎么了?”丢丢凑近打量,好奇。
“你爹没事,一边玩啊。”月倾城看着丢丢,让他一边去玩。
丢丢拿着玩具,开心的入了堆。
木淇奧幽幽转身,正脸对着月倾城,忧伤,无辜,委屈,绝望……
“你,不走了?”木淇奧幽幽开口,似乎还带着一抹哭腔。
听得月倾城心头一颤。
“我,要去哪?”月倾城疑惑,她该走吗?
难道,她不该出现在这?
“你不跟闻人樾私奔了?”木淇奧幽幽的望着月倾城,望得她心里发怵。
“废话,我跟闻人樾,怎么可能私奔。”月倾城摆摆手,暗自感叹。
闻言,木淇奧一个熊抱将月倾城反手抱住,嘴角的酒滞全都擦在了她的衣服上。
月倾城疑惑不解的望着一旁的四人,她就出门一趟,这男人又犯病了?
“倾城,你这是抛弃了闻人樾,转而投向教主的温暖怀抱了?”离夏偷偷指着他们,好奇心起。
“胡说。”
“那月姑娘是来跟教主告别的?”景风问道,这样一来,教主岂不是更可怜。
闻言,木淇奧一把将月倾城抱得更紧了,他不想让她离开,再也不想。
“诶,松开,抱那么紧你要勒死我啊。”月倾城扒拉开木淇奧的手,却不料木淇奧丝毫不愿松手。
“本座不许你离开!”木淇奧闷声说道。
“我没说我要离开,你松手,你身上很臭你知不知道……”月倾城一边说道,一边扒拉着,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将木淇奧推倒在地,而她自己也被木淇奧抱着倒地。
好吧,挣扎无望,无力望天。
“姓木的,我知道你失恋了心情不好,好吧,看在你是我儿他爹的份上,姐姐让你抱一会儿。”
“看吧,换作旁人,教主这样死缠烂打,早就死透了。”离夏对着兄弟几个,偷偷说道。
“月姑娘,你到底是喜欢我们教主,还是喜欢闻人樾呀?”左一突然发问,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早说清楚得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嘿,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尖锐呀。”月倾城从地上爬起来,任由木淇奧抓着她的手,看着左一,“我且问你,为何如此发问?”
“月姑娘若是喜欢闻人樾,我们教主……不会再对月姑娘死缠烂打的。”景风正言,可不是嘛,放手去飞,哪会去追。
“你们以为我喜欢闻人樾?”月倾城抬手一一指过,转眼看着地上的醉汉,“你,也以为我喜欢闻人樾?”
地上的木淇奧恍惚睁眼,好不凄惨。
皱眉,不悦,心烦,气躁。
“一群神经病。”月倾城摆着头,盯着离夏,“定是你,妖言惑众。”
“我何时妖言惑众了,我那是实话实说!”离夏不满,反驳。
“实话实说……”月倾城欲起身揍人,却被木淇奧拉扯住,只得远远的指着离夏,“闻人樾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干哥哥也是哥?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离夏一副了然于心,不可相信。
“子曰: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都是动机不纯。”小北摇头晃脑,不可信也。
没有血缘关系……对哈,为了不招惹过多是非,她与闻人樾在某些知情人眼中,是结拜兄妹。
当然了,江湖之中,更多的是以为他们毫不相干之人。
都是离夏这个叛徒!
“你这个叛徒!”月倾城咬牙切齿,狠狠指着离夏。
“你这是被我们说中了气急败坏,我们教主真可怜。”离夏兀自说道,丝毫不畏惧强权。
“本姑娘出卖色相……不对,出卖灵魂,对闻人樾鞍前马后,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将死之人!”月倾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不爽的直接拍在了木淇奧脸上。
为了他?
木淇奧一惊,直挺挺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将脸上的信随手一扔,深情的望着月倾城。
“诈尸了你?”月倾城坐在一旁,嫌弃意味十足。
“妹夫亲启?”小北捡到了信,看见信封上的字,疑惑。
景风擅自做主,将信打开,看了看木淇奧,念道:
“木大教主,恭喜当爹,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看在你对倾城有心的份上,本阁主就准许你与倾城来往了。”
“下次见面,记得叫哥,呵呵。”
“想要桔梗之心,你求我呀,哈哈……”
我靠!好神经的一封信,闻人樾这是被教主嘲笑多次,想一招致命啊。
“听起来,挺纯洁的哈。”离夏突然怔神,悻悻,难不成他们还真是纯纯的兄妹之情?
“你跟闻人樾真的只是兄妹?”木淇奧又突然将月倾城抱住,整个人压在她的肩上,也不管她是否承受不起。
“废话。”月倾城不悦,要把木淇奧推开,“你真的很重啊……”
肩上的人没反应,月倾城推搡着,转头看了一眼……
我靠!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