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灵隐约闻到了一股霉味，似乎是从衣服上散出的味道，随口一问：“这些是你同事在那家鬼店里买的？”
“不错，化妆品已经被人用过了，还有半年的保质期，衣服也就是旧的。”
“这样不给差评都不行吧。”朱靖灵挑眉道。
耶律启说：“稍后我会让法医鉴定这些东西是谁用过的，应该就可以查出这些货物的来源。”
朱靖灵没好气地说：“就这样？”
耶律启一脸无辜，“就这样。”
朱靖灵气急，“这种事你在电话里跟我说不就好了，非得把我叫过来，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耶律启皮笑肉不笑地说：“昨晚你害我收拾了一晚上房间，别夜未眠，你睡几个小时也够了。”
朱靖灵咬牙切齿地说：“案子你自己查吧，姑奶奶才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破事！”
“别啊！”耶律启立即拦住她，“你要不要陪我去韩家姐妹家去走走？”
朱靖灵想了想，最后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行，我跟你去，但是我要先去福禄阁吃完早餐再走，你请！”
“你不是吧，福禄阁人很多的，指不定排到午餐时间都轮不到你。”
“吃不到福禄阁的早餐，你就自己一个人去查吧，以后有事也别来吵我，我现在就把你拉黑、”
“姑奶奶，再废话就真的吃不上了，走吧。”耶律启率先走了出去。
朱靖灵笑了笑，有点小人得志。
福禄阁餐厅是本市口碑最好的餐厅，里面的食物干净卫生又美味，许多客人来了第一回就会来下一回，总之回头客很多。
当二人来到福禄阁门外时，看到排队的队伍快排到马路边了。
耶律启望而止步，劝道：“看到没，排到天黑都轮不到我们，换一家吧。”
朱靖灵挑眉道：“我给你白白打工，你连一顿早餐都不愿请？”
“这不是请不请的问题，排队很浪费时间。”
“反正我不管，今天要是吃不到福禄阁的早餐，我绝对不帮你做事。”
耶律启瞅了她一眼，实在拿她没办法，便说：“行了，你在这里等着，我看看能不能行个特权。”
说完，耶律启跑餐厅里去了。
几分钟后，耶律启提着大包小包跑回来，“早餐给你买好了，到车上吃，省时间。”
朱靖灵看着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本来她只是想为难一下他，好让他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主，没想到他还真办到了……
“你怎么这么快？”朱靖灵忍不住要问。
“我说要破案赶时间，前面那位客人就把刚打包好的卖给我了，上车吧。”
“……”这波操作可以的。
懒得理他，先吃早餐再说。
朱靖灵扣好了安全带，将早餐盒子打开，香味扑鼻而来，“我要吃咯。”
耶律启开着车，也没理她。
不知不觉，车子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富人小区内，停靠在路边。
刚下车，朱靖灵就嗅到了一丝微弱的阴气。
这个地方，不干净。
耶律启也下了车，见她脸色凝重，便问：“看出什么来了？”
“没看出什么，就是这里空气不干净。”
“没有啊，我觉得这里空气挺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