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们应该就在一起了吧!”
肯定句的语气,让荣谨言很惊讶。
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何新月怎么会知道的?
何新月看向荣谨言一脸疑惑和惊讶的样子就笑。
“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一天被一群女生给打了,脸上全是伤?”
荣谨言点头。
吕慎行垂下眸子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天晚上,半夜我起来去卫生间,看见吕慎行站在楼下,望着我们宿舍的方向,等我出来的时候还没走。”
“是吗?”荣谨言侧头去看吕慎行。
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件事。
吕慎行轻轻摩擦着她的手,点了点头,“嗯。”
“而且英语朗诵小组训练的时候,你们经常一起出现,虽然偶尔会避开别人,但总有意外的时候。”
再说那天在小树林里,她就看见这两个人进去了。
要说他们没什么。
没人会信。
而且出来之后,荣谨言的神色并不好。
嘴唇还有些红肿的样子。
吕慎行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就不太清楚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回到了教室。
荣谨言被人这么一说就有点不好意思。
她都没想到何新月居然看到了。
而且保密的这么好,一直都没有问过她。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当时你们没有走到一起,我一直觉得可惜。两个都是很优秀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不过你们现在走到一起了,也还算不错。”
“新月,谢谢你。”荣谨言上前握住她的手说。
“谢我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许是话说的有些多了,何新月忍不住咳了两声。
荣谨言吓了一跳。
干净将桌上的水端给她。
拍了怕她的后背。
“没事了。”
“你别说话了,安心躺着吧。”
“嗯。”
三人有一会儿都没说话。
气氛却很安宁。
何新月可能是因为身体还需要恢复,也一直吊着水。
很快就睡了过去。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本来已经过了探视时间的。
但护士听说他们是何新月的父母。
还是将人放了进来。
吕慎行去开的门,就在门外跟他们说了何新月的情况之后。
抱着睡着了的荣谨言回去了。
第二天。
荣谨言去了一趟公司之后,又去了医院。
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三个交警也在里面。
收了东西正要走的样子。
“人找到了吗?”荣谨言问床上的何新月。
何新月的父母去送他们了。
这是荣谨言第一次见到何新月的父母。
看起来都是很朴实的人。
身上衣着干净,脸上带着些许风霜。
看起来不像念了很多书,但却有一种纯朴的善良。
“叔叔,阿姨,你们好。”
“你好你好,快坐,别站着了。”说着就拉过一旁的椅子推到荣谨言身边。
“您也坐,不用这么客气的。”
“你是新月的朋友?”何母问。
“我们是高中同学。”
“啊,高中同学啊,挺好挺好。”何母点头。
“你也在这边工作吗?”
“嗯。”
“对了,我们新月的医药费是不是你出的,我得把钱给你。”何母突然想起似的说。
“老头子,快把钱拿出来。”
“妈,不用了,到时候我直接转给谨言就行了。”何新月撑着身子说。
“可你现在要养伤,估计还得不少钱呢,这钱我跟你爸先垫上,等你上班了再说。”
说着就将何父从包里拿出来的一个纸包递给荣谨言。
“姑娘,你别嫌弃啊,我们出来的急,从银行取了钱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装,这钱你收着,剩下的,等我们过两天去银行再取一次拿给你。”
荣谨言将钱放到两个人的口袋里,“您不用这么着急给我,等肇事者找到之后,他肯定要赔付的,那个时候您再把钱给我就行。”
荣谨言自己又不缺钱,没必要现在这么着急的给她。
何新月拉着荣谨言,“你先收下吧,赔付的事情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老欠着你的,我也于心难安。”
“对啊,我们新月说的对。这人啊,不能欠钱,欠了钱这心里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揪着你,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人家都这样说了。
荣谨言没办法。
只好接过何母递过来的钱。
“那你有需要了一定要告诉我。”荣谨言转头悄悄跟何新月说。
“好。”何新月这下没有客气。
荣谨言走后没多久。
何新月让父母去吃饭自己则躺在床上看书。
没想到白赫却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哈喽,何小姐。”
“白医生。”何新月放下书,淡笑着点头。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白赫拉过一把椅子反过来坐着。
两只胳膊放在椅子上,距离有些近。
何新月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点,“还行。”
“你这伤,我估计可能要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才能出院。刚才我看到警察来了,怎么样,找到肇事者了吗?”
“还没有,不过警察说快了。”
“哦,他们说快了,那就是很快就能有结果了,你别担心。”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何新月的腿。
一点没顾忌男女有别。
跟人家也不算很熟。
还好何新月的腿上盖着毯子。
不然她可能会直接让他出去吧。
“嗯,谢谢。”忍不住又挪了挪。
白赫似乎觉得她离得有些远,说话不方便,推着椅子往前又进了一步。
何新月眉头微皱,不知道这个医生到底想做什么。
“我听说你跟吕慎行还有荣谨言是同学?”白赫一脸八卦兮兮的问。
“白医生怎么会想起问这个?”何新月没有正面回答。
“当然是好奇啊!!”白赫两眼放光的说,“这两个人居然是高中同学,谨言一回国两人就在一起了,说明以前高中的时候肯定有猫腻。”
柯南脸的说完,又转向何新月,“你是他们的同学,肯定知道情况吧?”
何新月就摇头,“这个我觉得你还是去问当事人比较好。”
白赫一听就垮了脸,嘟囔道:“他们要是肯说我也不会来问你了啊!”
何新月一听,那她更不能说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们一个学校,是不是也一个班级的?不然不会这么熟。那你肯定知道一点!”白赫不死心的追问。
“谨言只跟我同班一个多月就转到其他班了,而且高中时候大家学习都很紧张,没有人会那么无聊的去关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哎,你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