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荣开言家回到他们住的地方。
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
“去法国,嗯?”吕慎行开始秋后算账。
荣谨言赶紧脸色一肃,乖乖坐好。
看了眼吕慎行的神色,悄悄伸手揪住他的衣袖,扯了扯。
“你别生气了,就是我也想早点把人情给还了,不然老欠着,心里总得惦记着,很难受。”
“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吕慎行眼神淡淡的,看着她。
“什么?”她一愣。
“你好好想想,想到了再来找我,我先去洗澡。”说完就上楼了。
荣谨言被扔在楼下,绞尽脑汁,不知道她之前答应他什么了?
直到她待的有些无聊。
拿手机开始翻最近各大珠宝品牌有没有出什么新品。
或者是哪里有没有什么新的展览。
刷到一半,这才想起来之前答应过他什么。
可那时候是因为要采购石头。
而且去的地方不是太安全的那种。
法国是发达国家,怎么治安也会比非洲还有南亚那些地方好一点吧。
而且她就去参加个比赛。
全程甚至都不用做什么。
当好模特就行了。
就两天时间,能出什么事啊?
荣谨言趴在沙发上,郁闷的戳着手机。
也没打算上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瞟一眼楼梯那边。
没有动静。
她好累啊,算了,上楼吧。
荣谨言爬起来,吭哧吭哧的上楼。
爬楼梯真累。
进了房间之后,发现吕慎行没在。
打开门,脑袋伸出去。
看了一眼书房那边。
走廊上开着灯。
看不清书房是不是有灯光。
犹豫了一下。
还是朝着书房走去。
“笃笃笃”
“进来。”低沉磁性的嗓音传进耳里。
荣谨言耳朵莫名就觉得有些烫。
伸手摸了摸。
放下手之后,推门进去。
“你有工作吗?”
“嗯。”吕慎行的视线还在电脑屏幕上,没动。
荣谨言看着那些红红绿绿的线,知道是股票,不太懂。
不过吕慎行看了之后还会在面前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有点冷淡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无措。
忍不住伸手抠了抠腿上的裤子。
“我刚才想起来了。”
“嗯。”吕慎行刷刷刷的在纸上写着,头也没抬。
荣谨言见他不看自己。
心底难以言喻的难受,眼眶也开始慢慢泛红。
突然就跑了出去。
不想再理他了。
吕慎行这才抬起头。
看着被哐当一声关上的门。
叹了一口气。
平静的将电脑关上,笔记本收起来。
之后转身拉开门,回房。
拧门把手没拧动,锁了。
“言言,开门。”吕慎行敲门。
“不开!”趴在床上正伤心的荣谨言,很有骨气的喊。
喊完之后,发现外面半响都没有回音。
忍不住爬起来看他还在不在。
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
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开了。
荣谨言尴尬的跟吕慎行大眼瞪小眼。
反应过来之后,鸵鸟一般的躲到床上。
还拿被子盖住自己全身。
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刚才的尴尬了。
吕慎行忍不住好笑。
伸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
“言言,把被子放下来,里面空气不流通。”
被子里的蚕蛹动了动,往旁边挪了挪。
“你真的不出来吗?”吕慎行坐在旁边,语气很平静。
里面又动了动。
能看得出来是在摇头。
吕慎行起身看了眼她露在外面的白皙圆润小脚。
之后出去了。
听着房门开关的声音。
荣谨言微微拿下头上的被子。
人真的不在房间了。
虽然觉得没那么尴尬了,但心底有点点难受。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但是就算生气也不能不理人啊?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喜欢她了?
荣谨言坐在床上,呆呆的想。
有点郁闷,躲起来算了。
干脆一拉被子,又躲了进去。
没一会,门又开了。
荣谨言因为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没有听到。
吕慎行手上,拿了一根很漂亮的绿色羽毛。
别人送的。
听说是从绿咬鹃身上拔下来的。
一根羽毛的价格堪比黄金。
这羽毛之前都是用玻璃罩子罩住摆放在书房的置物架上。
吕慎行拿着羽毛,走到荣谨言露出白嫩小脚的地方。
看着那双白皙晶莹的双脚。
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卷曲着。
白皙的肤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的脚底甚至都看不到别人都会有的茧。
润泽光滑。
吕慎行盯着那双脚,半响都没有动。
只不过眼神越来越暗。
突然将手中的价值不菲的羽毛,随意的往地上一扔。
伸手握住了荣谨言的脚。
拇指摩擦着她的脚底。
荣谨言很怕痒,特别是脚底跟腰部。
吕慎行的手掌微微带着薄茧。
摩擦着她的脚底。
荣谨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瞬间甩飞。
开始咯咯咯的笑。
边笑,还边挣扎着要抽出自己的脚。
身上的被子,也因为挣扎,慢慢掀开了。
她本来穿的是裙子。
虽然是长裙。
但因为挣扎,现在裙摆被掀到了大腿根部。
白皙修长的玉腿,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吕慎行暗流涌动的眸子,更加深沉。
握着荣谨言脚的手,也微微用力。
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半响。
顺着脚掌,他的手,开始往上。
没了那种抓心挠肺的痒之后。
荣谨言总算停下笑声和讨饶声。
身上的触摸,让她忍不住微微悸动。
被他碰触过的地方似乎都泛起了细小的颗粒。
愣愣的看着覆上来的吕慎行。
直到眼睛被一双大掌遮住。
唇上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
想说出口的话,就全都被堵了进去。
荣谨言身上的被子,也被彻底掀开。
最后盖在了吕慎行的背上。
而荣谨言的身上,则是浑身火热的吕慎行在温暖着她。
在被吃干抹净之前,荣谨言恍惚还在想,明明他们好像在互相生气的。
怎么最后却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