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无所获,出来一圈儿等于白来。故事听了不少,但是没有一样是有实质内容的。
雷斌从阿文的酒馆儿里走出来,就这么一个没有头绪的头绪,按照着阿文的话来说,那就是张老板自己作死,宠了一个不该宠的有二心的小老婆,闹的家宅不宁之后,想解决掉小老婆,想要借刀杀人,借着别人的手段来处理掉小老婆,结果手法不精,反而是让自己借的那把刀把自己给杀了,这下子彻底玩完了。小老婆是解决了,但是自己也被人家给解决了。
但是杀人总要留下什么痕迹的吧,能那么干净?不对,人家留了痕迹了,手心的那个红色印记。
以假换真,得不偿失。
八个字儿足矣形容张老板的这件事儿,但是光有这个总结也不成啊。案子结不了,和苦主交代不了啊。雷彬彬苦大仇深的回到警署,看着里面儿正在热火朝天的聊天儿的兄弟们,坐在桌子上听了一会儿。雷斌看着走出了法医室的杨法医。
“查的怎么样了?”
杨法医坐在了雷斌的旁边儿,人是一脸的揶揄。“你猜人是怎么死的?”
雷斌抬手,快速的抢过来了验尸笔记。“我上哪儿知道去啊,赶紧说。”
“那里面儿不是笔记,笔记还没出来呢,我还让小鬼在里面做着对比呢,但是死者很奇怪,身体里有着轻微的毒,但是不致命,而死者的真正死因却是窒息。”
“中毒?窒息?”
一群人想过很多的死法,可是就是没人想到过这么混搭,
“尽快给我毒的类型。我想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毒类。”雷斌蹦下了桌子,用毒的好啊,只要是用毒的就要有毒品的来源,有毒品的来源的,好查多了。
“您啊,别高兴的太早了,市面上的毒我们比对了个差不多了就是没有呢,所以啊我怀疑是他们自己调配的。而玉魄不是一个人,在尸体上有很多不像是一个人的痕迹。”
杨法医伸手把雷斌给拽进了法医室,示意抬头看他们的小学徒接着在那儿比对,这面儿没啥他好奇的事儿。之后就拉着雷斌径直的走进了放尸体的解刨台,指着尸体身上的几个绑痕说着。
“他的手为啥不挣扎,还这么伸的笔直?”雷斌看着那还伸着的两条胳膊“你没给整下去?”
杨法医一耸肩膀,从台子旁拿起来两根很细的棍子,以及和棍子连在一起的鱼线。
“这人被捆的就像是一个木偶,渔网线紧紧地捆起来,能挣扎的了才怪呢。”杨法医快速的从台子的底下又拽出来一层,那一层上摆着一个铁质的架子。“胳膊和上半身被架子控制着,想要什么造型就是什么造型,而底下被沙土掩埋着更是挣扎不了。”杨法医学着人被铁架子控制时的样子。横着胳膊对着雷斌做鬼脸儿。
雷斌看了一下张老板的臂长。又看了一下张老板的手。确定上面儿没有什么伤痕。“但是那个井口下不去。就算是硬弄下去的话,他的手上不可能没有擦蹭伤。”
杨法医美滋滋的看着雷斌,抬着胳膊,一蹦一蹦的。“这就是我要找你说的,人是正常下去的,到了指定的地点之后,上面儿控制着抬起来。能做到这样的,要求可是大大的增加啊,而范围可就小了。”
雷斌拿起来一根儿铁棍儿,捏在手里转着“我倒不认为这人是了解那儿的,反而像是一个团活儿,有人专门儿的杀人,有人专门的处理尸体,要是指着一个人来从头处理到结束的话,根本就做不到。尤其是你看这个,是蝴蝶结吧。大老爷们很少用蝴蝶结来捆什么东西。”雷斌拿着铁棍儿的一头,白另一头的蝴蝶结给伸到了杨法医的眼前。
杨法医踹过来一个凳子踢给雷斌。自己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这样的蝴蝶结有十几个呢,探长,你觉得就非得是女性来做案子吗?我倒是觉得这个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儒雅形儿的,但是力气要很大,毕竟女性要是能做到把死者给从城里给这个人挪到了这儿也不是一个小工程。就他那个体格儿,翻身都是我和小鬼俩人儿做的。就我们俩大老爷们我们还累了一身汗呢。”
“大尸检室的,你能不能别老叫小鬼啊,我听得别扭。”雷斌摸摸自己的脖子,吐槽着杨法医的给起的名字。
杨法医对着雷斌挑了一下眉头,腿搭在了扶手上。“他姓魏,去掉一半儿,那不就是鬼吗,雷哥,怎么,您老这个时候也有了禁忌了啊。”
“我呸,也不怕人家造反,一个大小伙子,楞被你叫成小鬼儿了。”雷斌翻个白眼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