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音乐作词人一职,我另有一条后路是给杂志社投稿。
我想做自由撰稿人,渴望在学生时代能彻底实现财富自由,最好小赚一笔,像文坛上火的发紫的小四一样。而在投稿这条路上,我没过赚一分钱,因为我从没投中过。
我很纳闷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仔细研读几家杂志后发现,他们的作者写作水平一般般,一本杂志的风格和种类几乎是千篇一律。
不是我口出狂言,我的写作水平比他们高,他们能拿稿费,过得十分潇洒,而我却为什么不能呢?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我的文章不符合他们杂志的风格,每家杂志社对文章的风格要求是不同的。
其实,我是有机会在学生时代成为自由撰稿人的,最后一次投稿,也就是第102次,一个杂志社的编辑联系到我,对我赞赏有加,说我的文笔一流,情感丰富,将来在文学上的前途不可估量,称霸90后文坛指日可待……他希望我改变写作风格,适应他们的杂志,稿费不是问题。
我感动的泪流满面,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慎重的考虑了一个晚上,我再没钱,再渴望卖文为生,也不愿改变自己独一无二的创作风格。
作为一名热爱文学的写作者,我不愿将写作商业化。
我发自内心地瞧不起写垃圾网络小说的大神“作家”,他们的作品令我呕吐,简直是侮辱“写作”二字,妈的!他们靠章节和字数赚钱,为保证一日一更,实行“文盲”写作,文笔极其罗嗦,十个字非要绞尽脑汁地写成一千个字,有一大批没文化的农民工、保安和脑残学生、无聊的上班族是这批垃圾“作家”的忠实粉丝,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此类书越读越没信仰,甚至让人越来越低俗!
作为一名热爱文学的写作者,我应该做到勿忘初心,保持自己独特的写作风格,岂能为了稿费而抛弃一切?一旦这么做了,我必会在写作中迷失自己。
思前想后,我果断地做了一个决定——不再给杂志社投稿!
前面提到过,我根据高中故事改编的青春小说一直在进行中,我喜欢文字,迷恋青春文学,我幻想着某一天能出版自己的小说,实现伟大的写作之梦。
有一次,我在写日记时发现,不知道从何时起,我的世界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最初对学业的绝望、自暴自弃,对爱情求而不得的垂头丧气,以及对头痛的无奈,到现在对生活的知足,文字相伴,女友为伴。我的青春无限美好,美中不足的是,头疼时常发作……在这个过程中,我成长了。
更让我头疼的是,崔大炮成了我的班主任后极力反对我和肖莹在一起。
班里谈恋爱的不止我们一对,哪个班级没有个三五对甚至更多?
崔大炮偏偏针对我、为难我、刺激我、打击我,他很少找肖莹的麻烦,她好学生,各科成绩优异。
崔大炮有事没事常找我谈话,不把我和肖莹打散他誓不罢休,他罗里吧嗦的,老一套台词,劝我回头是岸,不要再执着于不成熟的爱情,自己考不上学就别拉人家下水了……他处处跟我过不去,我是他的眼中钉。
我想了很多次也想不明白,崔大炮为什么总找我麻烦?我跟他们全家人没一丝恩怨,是不是高中报到那天,我们进了一个厕所,我放水时洒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一定是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心胸狭窄之人,狭窄到连一只蚂蚁都钻不进去。
有一次下了晚自习,我和肖莹手牵手从办公室经过,这一幕正巧被老邵看到,他猥琐的很,偷偷地跟随在我们身后,跟了很长的一段路,拿手机偷拍我们,他有钱能买得起那种稀少而昂贵的智能手机。
肖莹吓坏了,我们发觉有人跟踪,匆匆地小跑至操场,混入人群中,彻底甩掉了老邵。
老邵回到办公室,拿着手机里的照片给老师们看,他严肃地说,校园谈恋爱的性质极其恶劣,一定要严惩!
第二天,崔大炮把我叫到数学办公室,当着所有老师的面,说他不同意我和肖莹在一起。他是指着我的鼻子说的,骂我是混蛋,耽误好学生的学习,肖莹的学业恐怕要断送在我手上,我将成为人家人生中的罪人,他祝福我们早散。
从办公室出来,我回到教室,想了一节课,我怎么影响肖莹的学习了?
她从床上摔下来,我带她去医疗室;
我常陪她在食堂的饭桌上学习到晚上十点多;
考试的时候又帮她作弊……
我们在一起后,她的成绩是在不断地提高,好的爱情有助于学习,虽然我的成绩没提高,我为了她似乎耽误了自己的学习啊,追女孩儿哪能没有牺牲?
我很冤枉,肖莹知道这事儿后很气愤,她说别搭理崔大炮,他喝多了酒,在半路捡到个脑袋缺根筋的媳妇,自己不幸,难道就嫉妒别人吗?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崔大炮不是我爹妈,也不是肖莹她爹妈,他有什么资格反对我们在一起?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就是混蛋了吗?
周五当天下午放学后,师兄回家了,我和文祥哥留在学校,我陪肖莹,他兜里揣上一盒肾宝,找他的女朋友们去了。
周六早晨,阳光不错,格外炎热,同学们回家了,食堂里生意惨淡,吃饭的人很少。我陪肖莹吃早饭时,罗八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三两口结束早餐,又把肖莹送到图书馆。
从图书馆出来,我欣喜若狂地往车棚跑去,一边跑,一边给苏晨打电话。
电话通了,无人接听,这人又失联了?我骑着电动车,一路飞驰,直奔他的大学。
罗八委托我们给他多写几首歌词,稿费加了一倍,他的出手阔绰让我对他感恩戴德,他给我发了一条长达好几百字的音乐计划,他在音乐之路上野心勃勃,想搞创作型乐队,创作更多的优质新歌,下个月中旬开始在酒吧试唱。他花重金在市区一家知名酒吧找了或包了一位当地小有名气又很骚的驻唱女歌手,二人每日形影不离,举止亲密,我们猜想二人八成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上次在“在水一方”附近的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口,我无意之间看见他们两个人互相搂着进了宾馆,女的身材如火柴般消瘦,衣着勉强遮羞,她留着一头黄色大卷毛,化妆化的比白种人还白,嘴上抹的红的像刚生吃完死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