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赵国

赵国与秦国同祖,恶来有一个弟弟叫季胜,他的后代建立了赵国。季胜的后代造父在周穆王时期,进献了桃林盗骊、骅骝、绿耳三匹马给周穆王,被周穆王任用为他的驾车的马夫。有一次周穆王西面游玩见到了西王母,在哪里快乐的不想回去,徐偃王抓住这个机会发动政变。周穆王听到这个消息后,在造父精湛的驾驶技术下,很快回到国都平定了叛乱,于是将赵城封给了造父,从此改姓赵氏。

到叔带的时候,刚好处在西周末期,周幽王无道叔带于是离开了西周,去了晋国跟随晋文侯。

晋献公时期,赵衰跟随公子重耳,跟随他流亡十九年。重耳即位之后,封赵衰为原大夫并辅佐晋文公成就霸业。赵衰去世后,他的儿子赵盾继续辅佐晋襄公处理国事。

赵盾辅佐晋襄公二年,晋襄公就去世了,临终的时候将年少的太子托付给赵盾。当时由于晋国内部矛盾重重,赵盾想要拥立一个年长的国君来稳住国内大局。他想来想去决定拥立晋襄公的弟弟公子雍,当时公子雍在秦国,于是派使者去迎立他。

太子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后,于是在朝堂上日夜哭泣,她顿首对赵盾说:“先君有什么罪过,你要废掉他的儿子改立其他的公子?”

赵盾很害怕,他害怕其他的大臣会因为这个理由叛乱杀掉他,于是拥立了太子即位,是为晋灵公。他派兵将公子雍挡在晋国国外,从此开始赵盾在晋国专持国政。

晋灵公十四年,晋灵公的残暴骄纵,赵盾多次劝谏都没有听从。在这一年,晋灵公以熊掌没有蒸熟为名,将厨师给杀死了,被赵盾给看见。晋灵公害怕赵盾会以此为理由杀掉自己或者废掉自己,于是想要杀死赵盾。

赵盾平时非常仁慈善待他人,被一个他曾经救过的人给救了,赵盾于是逃亡,到达晋国边境的时候,赵穿带人杀死晋灵公,拥立晋襄公的弟弟黑臀为国君,是为晋成公。

赵盾听说晋灵公已经死了,于是就返回了晋国国都,继续掌握朝政。

赵盾死后,他的儿子赵朔继承了他的爵位,赵朔娶了晋成公的姐姐为夫人。

晋成公的儿子晋景公三年,任用屠岸贾为晋国司寇掌握晋国的司法。屠岸贾本来是晋灵公的宠臣,晋灵公死后他就失去了权势,所以对赵家非常记恨。他一上台就重提当初晋灵公被杀的这件事情,想要灭赵家的全家。他对大家说:“赵盾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实际上是主谋,以臣子弑杀君主,他的子孙后代还在朝堂为官,怎么惩治罪恶?请将他们杀掉。”

韩厥对此不同意的说:“晋灵公当初被杀,赵盾在外面。我们的先君都认为他没有罪过,所以没有诛杀他。现在你们却要杀他的后代,这不是先君的意思这是妄杀,妄杀可以称的上是作乱了。”屠岸贾没有听从韩厥的话。韩厥于是偷偷派人告诉赵朔逃亡,赵朔没有同意。

他派人跟韩厥说:“你一定不会让赵家绝祀的,我死了也不会觉得愤恨。”韩厥答应了赵朔的嘱托,于是他称病不出门。屠岸贾于是带领各位将军攻打赵家,将赵家的人全部杀死。

赵朔的妻子晋成公的姐姐,当时怀有身孕,逃到了公宫躲避屠岸贾的屠杀。

赵朔的门客公孙杵臼对赵朔的朋友程婴说:“你为什么不死?”

程婴说:“赵朔的妻子已经有身孕了,如果有幸生下一个儿子,我们将他养大成人。如果是个女儿,我们再死不迟。”没有多久,赵朔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

屠岸贾听说赵朔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于是派人去宫中捉拿。赵朔的妻子将儿子放到胯上向老天爷祷告说:“赵家宗室注定要灭亡,那就让他哭泣。如果不让他灭亡,就让他安静下来。”等到屠岸贾的人来搜索的时候,赵氏孤儿安静没有哭出声音,从而得以逃脱搜捕。

逃脱了屠岸贾的搜索之后,程婴对公孙杵臼说:“今天他们没有搜到赵氏孤儿,肯定会再一次搜索,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杵臼说:“救出赵氏孤儿和死那个难一点?”

程婴说:“死容易,救出赵氏孤儿难。”

公孙杵臼说:“赵朔对你非常优厚,你就选择难一点的吧,我来选择容易的,先去死吧。”于是两个人合谋将别人家的孩子冒充赵氏孤儿背负在自己的身上,用衣服将他包裹起来,藏在深山中。

程婴假装投降,欺骗抓赵氏孤儿的将军们说:“我没有能力救赵氏孤儿,你们谁能给我千金我告诉你们赵氏孤儿的藏身之处。”各位将军都很高兴,就答应了他,于是带兵去抓公孙杵臼和赵氏孤儿。

公孙杵臼假装大骂程婴说:“程婴你这个卑鄙小人,当初你在下宫之难中没有死,与我合谋藏匿赵氏孤儿,现在又出卖我。就算你不能救他,你怎么忍心出卖他。”又抱着赵氏孤儿大呼说:“老天爷呀老天爷!赵氏孤儿他有什么罪过?请你让他活下来,就让我一个人去死吧。”各位将军都不允许,于是将公孙杵臼和假的赵氏孤儿给杀死了。

各位将军都认为赵氏孤儿已经死了,都很高兴。但是真的赵氏孤儿被程婴带着逃到深山中藏了起来。

十五年之后,晋景公生病了,他叫人给自己占卜得到说:大业的后代受到迫害所以在做崇。于是晋景公问韩厥,韩厥知道赵氏孤儿还在人世,于是对晋景公说:“大业的后代在晋国绝祀的,不就是赵氏吗?他的先君帮助文公到成公,立有很大的功劳,并没有绝祀。现在君主你灭掉赵氏宗族,国人都很同情他,所以龟策才会这样显示,请君主你考虑。”

晋景公又问,说:“赵氏现在还有子孙在世吗?”韩厥于是将实话告诉了晋景公。晋景公和韩厥一起将赵氏孤儿给找到,将他偷偷的送到宫中藏了起来。趁各位将军进宫来慰问晋景公的病情的时候,与韩厥胁迫他们见赵氏孤儿。各位将军没有办法,于是都说:“当初下宫之难都是屠岸贾他一个人的意思,他假传国君的命令逼迫我们去做的。不然的话,谁会去做这些事情。我们请求国君复立赵氏的后代。”就这样国君要求赵武向各将军道谢,并带兵攻打屠岸贾,将他的家族全部杀死,恢复赵氏的爵位以及田邑。

等到赵武举行了成人礼之后,程婴对各大夫以及赵武说:“当初下宫之难的时候,大家都死掉了,而我却没有死的原因是,我想能够保住赵家的后代。现在赵武已经恢复了赵家的地位成年了,我将要去向赵宣孟和公孙杵臼报告了。”

赵武哭泣着顿首向程婴:“我打算卖苦力也要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你忍心离我而去死吗?”

程婴说:“不行,当初他们知道我能做成这些事情,所以才会将你托付给我,现在我不去跟随他们,就是我做的事情没有成功。”于是程婴自杀了。

赵武为程婴守孝了三年,为他建立祠堂,春秋都祭祀他,世世代代都没有断绝。

晋定公十五年,赵简子对邯郸大夫午说:“将我卫士的五百家给我,我将他们安置到晋阳。”邯郸大夫午同意了赵简子,回到家后他的父亲兄弟都劝他不要同意,于是他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

赵鞅于是带人将午给抓了起来,将他囚禁在晋阳。然后他跟邯郸的人说:“我想要私下杀掉午,你们看谁来接替他?”于是他将午给杀死了。

赵稷和涉宾带领人反对赵鞅。晋国国君于是派籍秦带兵将邯郸围了起来,范吉射与午的关系很好,他不愿意帮助籍秦于是密谋造反,被董安知道了。十月,范氏与中行氏一起联合攻击赵鞅,赵鞅打不过逃到了晋阳,晋军于是将晋阳给围困起来。

范吉射和荀寅的仇人魏襄等人密谋想要干掉他们,于是派荀栎跟晋君说:“君主命令大臣,谁最先违反的就该处死,现在三位大臣叛乱攻击赵鞅一个人,他们运用刑法不当,请将他们全部驱逐。”

十一月,荀栎、韩不佞、魏哆奉晋国国君的命令讨伐范氏和中行氏,没有打赢。于是范氏和中行氏反而带兵攻打晋国国君,晋国国君下令攻打他们,范氏和中行氏兵败逃亡到朝歌,韩魏两家向晋国国君为赵家求情赦免他。十二月,赵鞅去到绛都与晋国国君盟誓。

第二年,智伯对赵鞅说:“范氏和中行氏叛乱,表面上是安于发现了他们,其实是安于与他们密谋呀!晋国有法律规定,最先开始叛乱的人要处死,现在范氏和中行氏已经伏法了,只有安于却什么事都没有。”

赵鞅很害怕,安于看到之后对赵鞅说:“如果我死掉赵氏能够安定,晋国能够安宁,那我死的太晚了。”说完他就自杀而死了,赵鞅于是告诉智伯安于已经死了,然后赵氏得以平安。

晋出公十一年,智伯攻打郑国,赵鞅因为生病于是派太子毋恤带兵去攻打郑国。智伯喝醉了酒之后,用酒瓶子攻击毋恤。毋恤手下的臣子很气愤都想要杀掉智伯,毋恤对他们说:“家君之所以派我来,是因为我能忍受。”于是很和蔼的对待智伯,智伯回去之后劝赵鞅废掉毋恤的太子位子,赵鞅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从此之后毋恤很怨恨智伯。

赵鞅去世之后,毋恤继承了他的位子是为赵襄子,赵襄子的姐姐是代王的夫人。赵鞅刚刚埋葬,赵简子还没有除出丧服,于是派人请代王来夏屋。他秘密叫厨师用铜枓将代王给杀死,杀死代王之后派兵将代地全部占领。

赵襄子继位的第四年,智伯与赵魏韩三家将范氏中行氏的土地全部瓜分,晋出公很愤怒,于是派人去向齐国鲁国求救帮助,想要讨伐四卿。四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害怕,于是四家联合一起攻打晋出公。晋出公被迫逃亡齐国,在去的路上就病死了。于是智伯拥立晋昭公的曾孙骄为国君,是为晋懿公。从此以后,智伯越来越骄傲自满,他向韩魏赵三家分别索取土地,韩魏两家害怕于是都给了土地给他,但是赵襄子对当初围郑时的侮辱耿耿于怀,拒绝了智伯的要求。智伯听说赵家不愿意给土地于是率领韩魏两家共同攻打赵家,赵襄子无法抵抗于是退到晋阳。

这样僵持了一年多的时间,智伯有一天发现用汾水可以灌进晋阳城,于是派人改变河流的水道,将水灌进晋阳城。晋阳城中大水大家只能将锅挂起来煮食物,甚至到后来粮食匮乏杀儿子来充饥。当时赵襄子的手下臣子都心里有背叛赵襄子的想法,大家对他不再那么礼貌,只有高共依然如故不敢对赵襄子失礼。

赵襄子看到这个情况很害怕,于是趁夜色派家相张盂同私下的去找韩魏两家的老大。在张盂同成功的忽悠下,韩魏两家于是同意与赵家一起攻打智家,最后智伯被杀,智家的土地也被三家给瓜分了。

灭掉智家后,赵襄子论功行赏,认为高共功劳第一。他的家相张盂同对赵襄子说:“晋阳之难,只有高共没有什么功劳啊。”

赵襄子说:“当初晋阳危急的时候,大家都很懈怠,只有高共没有失去人臣的礼仪,所以他的功劳最大啊!”

赵襄子有五个儿子,但是他都没有立为太子。他想将他哥哥伯鲁的儿子立为太子接替他的位子,因为当初他的父亲废掉哥哥伯鲁,立他为太子,他觉得这个位子应该是哥哥伯鲁的。可惜伯鲁的儿子代成君先他去世,于是他将代成君的儿子浣立为太子,是为赵献侯。

赵献侯即位的时候年纪很小,赵襄子的弟弟赵桓子将他驱逐废黜掉,自立为赵家老大。可惜一年就病逝了,于是赵家的大臣们觉得赵桓子即位不是赵襄子的意愿,于是废掉了他的儿子,复立了赵献侯。

赵烈侯六年,赵魏韩被立为诸侯,赵献子被追赠为赵献侯。

赵武灵王元年,因为赵王年纪小由阳文君赵豹为相国,管理国家政事。

赵武灵王十九年正月,在信宫召集肥义等大臣商讨国家大事,商讨了五天。于是赵王带兵攻打中山国,来到代地巡视。他召楼缓一起合谋说:“我的先王们因为世道的变化,利用长南籓的地和漳滏的险,修筑长城,后来又夺取蔺郭狼,在荏打败林人,只是现在还没有全部完成所有的功业。现在中山在我们的腹心,北面有燕国东面有胡人,西面有林胡、楼烦、秦、韩这些国家,如果我们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就会被他们给吞并,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想要学习胡人的服饰。”楼缓说:“好”

但是其他大臣都不同意赵武灵王的建议,于是赵武灵王对肥义说:“我想建立简襄先主的功业,学习胡翟他们的服饰,但是这样大家肯定会背后议论我,我该怎么办呢?”

肥义说:“我听说做事疑虑不行就不会成功,大王你既然决定改变服饰,还害怕别人的议论。能够做到至德的人就不会在条框里做事,成就大功业的人就不会要求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大王你有什么可忧虑的。”

赵武灵王说:“我不是疑虑改变服饰的不好,而是害怕天下的人会笑话我呀。”于是他下令改穿胡人服饰。

赵武灵王派人送緤书给公子成说:“我要在朝会的时候穿胡服,也希望叔叔你也一样。如果我改变服饰叔叔你也反对,我害怕天下的人会议论。我改穿胡服不是为了玩乐,是想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如果好就一直采纳下去。我仰慕叔叔你的仁义,希望你能够帮我完成改穿胡服这件事情,所以派人送你緤书,希望你也穿胡服。”

公子成派人跟赵武灵王说:“我听说大王你要改穿胡服,我生病了,不能去见你了。”赵武灵王听到使者的话后,说:“我听说叔叔生病了,那我亲自去看望他。”

于是赵武灵王亲自来到公子成的家中,他对公子成说:“服饰是为了大家方便,礼仪是为了便于做事。我们隔黄河与齐国中山接壤,与燕国三胡秦国韩国接壤,如果不学习骑射的话我们怎么防备他们。”

公子成起身向赵武灵王说:“我愚钝没有明白大王你的本意,只用一些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这是我的不是,我怎么敢不遵大王的命令呀!”于是赵武灵王赏赐了一套胡服给公子成,第二天在朝堂上公子成穿着胡服来朝会,大家也都不再反对,都穿起了胡服。

赵武灵王二十七年五月,赵武灵王将王位传给儿子何,任命肥义为相国,是为惠文王,自号为主父。

赵主父要他的儿子管理国家事务,自己身穿胡服带领将军攻打胡人,他想要从云中九原偷袭秦国,于是谎称自己是赵国使者出使秦国。当时的秦昭王并不知道他是赵主父,但是看他的气度觉得他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于是派人去追他,没有追上。问他的手下才知道他是赵主父,赵主父来到秦国是想看看秦王的为人以及秦国的地形。

赵惠文王三年,赵主父封自己的大儿子章为代安阳君,公子章这个人非常的骄傲,他对自己的弟弟被立为赵王心里非常不服。

赵惠文王四年,安阳君章来朝见,赵主父叫赵惠文王听朝自己在旁边看群臣的表现。他看到自己的儿子章非常恭敬的朝拜自己的弟弟,心里一下子产生了可怜的心思,于是想将代地分给公子章为代王,他在心中酝酿还没有实行。

赵主父带着赵惠文王一起到沙丘游玩,他们住在不同的宫殿,公子章趁这个时机与田不礼发动叛乱,他谎称奉赵主父的命令召见赵惠文王。相国肥义为了安全于是先进去,被公子章杀死了。高信于是保护着赵惠文王与公子章等人做战,公子成和李兑从国都带兵来平定叛乱,将公子章和田不礼的党徒全部杀死。公子章被打败后,逃到赵主父的宫殿躲藏,赵主父打开殿门让他进来。公子成和李兑看到这样于是将赵主父的宫殿给围了起来。公子章死掉之后,公子成和李兑商议说:“我们因为要杀公子章的缘故将主父的宫殿给围了起来,如果我们撤掉兵士,就会有杀身之祸了。”于是继续将赵主父的宫殿给围着,并且下命给赵主父宫内的人说谁最后出来就杀掉谁。赵主父宫内的人听到之后纷纷逃离宫殿,赵主父想要出来围困的兵士不让他出来,想要食物也不给食物,三个月之后饿死在沙丘宫内。

起初的时候赵主父封长子章为太子,后来因为宠爱吴娃子没有几年就生下了公子何,所以他废掉太子章改立公子何为赵王。吴娃子死了之后,爱就慢慢变淡了,开始可怜公子章,他想将赵国一分为二,让公子章为代王,当时还没实行的时候就发生了这件事情。

赵孝成王四年,韩国上党郡守冯亭派人来到赵国,说:“韩国现在无法守护上党,将要被秦国吞并了。但是上党的人都想归附赵国,不想归附秦国,上党十七座城池现在全部进献给赵国。”

赵王非常高兴,将平阳君赵豹召来告诉他说:“冯亭要将十七座城池进献给我们,我们接受怎么样?”

赵豹说:“无缘无故得到这么多城池不会是什么好事。”

赵王说:“他们是因为我们的仁德才归附,怎么说无缘无故呢?”

赵豹说:“秦国之所以要蚕食上党是想将韩国截断上下不能往来,韩国之所以不愿意将地给秦国占领而送给赵国,是想让秦国攻打赵国,所以大王你还是不要接受。”

赵豹离开后,赵王召平原君和赵禹跟他们商讨,他们对赵王说:“出兵一百万攻打一年多都得不到一座城,现在坐在家里就可以得到十七座城池,这是很好的事,不能错过。”赵王说:“好”

于是派赵胜去接受土地,他对冯亭说:“我奉赵王的命令,封太守万户县令千户,都世世代代为侯,吏民也都进爵三级,百姓安定不乱的人赏赐六金。”

于是赵国发兵接受上党,赵国将军廉颇带兵驻扎在长平。七月,赵王中秦国反间计将赵括取代廉颇,秦军趁机引诱赵军决战,赵军中了秦军的埋伏被困死在山间,最后赵括战死四十万赵军全部投降。此时的赵王很后悔没有听从赵豹的话,导致了赵国的失败。秦国趁此时,带兵攻到赵国都城邯郸,将邯郸围困了起来。

赵孝成王八年,平原君出使楚国求救,回到邯郸城后,楚军带兵前来赵国救援,这个时候魏公子无忌也带兵来救援,秦军被迫撤退,邯郸之围解除。

赵幽穆王七年,秦国攻打赵国,赵国派大将李牧和将军司马尚带兵抵抗。赵王听信谗言杀死李牧罢免司马尚,派赵怱和颜聚代替,很快赵军被打败颜聚逃亡,赵国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