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刘拿着一张彩页给贾妩欣看说:“贾姐你看,新希望培训也来咱们这里,这是他们的彩页。”贾妩欣也从桌子上拿出几张彩页说:“小刘你看,我也拿了几张,今天接学生时我也收到了。”小刘说:“贾姐我们怎么办?”贾妩欣说:“也没啥,既然来了咱就要向别人学习,人家能做这么大这么好,肯定有他们的优点,这都是咱要学的。”小刘说:“你说的对,那完了我去偷师学艺。”贾妩欣说:“知道了,我也打听一下,看看别人怎么做。”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进行了分工,准备去刺探别人的情报。新希望培训可是行业的航母,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分公司。新希望几个大字立在学校门口,这就是一个学校的规模,门口还有几辆车在接送学生,小刘光站在门口,就感觉到了压力,整齐的教室,电子化教学,彩页上的几个老师都是特级老师,自己能想到的服务也几乎都有,在宣传招生时,小刘问道:“老师,我有个外甥想来想咨询一点事儿。”一个女孩忙拿出一张表,上面密密麻麻各种问题说:“您好家长,您先坐,这里有张表,我们一块完成一下,对孩子也有点了解,这也有对家长的要求,只要填完表,我们专业的老师就能做出评估,不仅可以让家长满意,也能让孩子学到自己欠缺的部分。”小刘开始拿自己一个学生的情况来填表,很快就发现内容的确很详细,也考虑的很周全,填完表女孩让小刘等一会儿,这时又出来了一位李老师说:“刘女士这孩子和家长的情况我们已经大体了解了,你们的想法我也知道,我们的计划是这样,孩子先上半年的普通班,适应一下也做点提高,然后进入我们的提高班,一年之后应该就在班级上能达到中上游,学生也就稳定了,这个习惯一旦养成以后想退步也都难。”小刘说:“老师您说真好,真有这样的?”李老师说:“这都是有数据支持的,填表的目的就是为了量化,才能做到因材施教,我们集团有专门的研究人员来分析孩子,研究孩子的成长,这周我们还有一场教育公开课,是我们BJ总部的专家来讲课,要不你们也听一下,也对我们的集团有点了解。”小刘只好说:“那行,那周末我带我姐过来,让他心里也放心点。”小刘想带着贾妩欣一起来听一下,李老师说:“那行。”小刘从女孩手中接过两张票,忙谢过李老师。

公开课之后,小刘和贾妩欣回到了小刘家,差距很明显,贾妩欣也感到累了,这怎么超越?小刘帮贾妩欣按摩着肩膀说:“贾姐,我倒认为机会挺好,他们肯定有优势,但咱也在坚持,只要大家努力也不是不如他们。”贾妩欣去会场时才发现,大的会场两边全是海报,现场上千人的家长,台上又是专业的表演助兴,专业的主持人,BJ来的专家讲解的理念又如此新颖。贾妩欣说:“小刘,你说谁娶了你多好,这服务。”小刘说:“没问题,出嫁之前我先为贾姐多服务,贾姐别有压力,越是他们大,咱们应该也有机会,人家竞争的目标又不是我们,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听着小刘的信心,贾妩欣说:“听你的,咱继续努力,先学他们,一起努力。”

贾妩欣回到家,贾珅庚带优优从舞蹈班还没结束,贾妩欣看买好的菜便开始做饭,顺便给贾珅庚发了短信不让优优路上吃了,自己在家做好饭等他们,好久不做饭,好多东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贾妩欣炒了几个菜又把桌子收拾好,又把优优房间收拾完,就等父女两个回家。门刚开优优就高兴的喊:“妈妈你做啥好吃的?”放下书包就往桌子上找,贾珅庚说:“今天不忙了?”贾妩欣拉着优优去洗手说:“刚跳完舞,手不脏?”对贾珅庚说:“今天我们去了新希望的公开课,所以回来的早。”三个人坐好,贾妩欣打开盖菜的碗,一股香味迎面而来,优优说:“妈妈做饭就是香。”贾珅庚说:“行了,这几个月也没饿着你,快吃饭。”优优才管这么多吃饱再说。吃完饭贾妩欣收拾洗碗,贾珅庚带优优下楼,这样的生活贾珅庚才感到幸福。晚上贾珅庚问道:“今天看别人怎么样?”贾妩欣说:“规模很大很正规,这行业最终也会正规化,是学校的补充。”贾珅庚说:“这是任何行业的必然趋势,你也不要太辛苦,咱不求太大。”贾妩欣说:“事我知道了,没事,你的书怎么样?”贾珅庚提起到书马上兴奋了:“我写的优优成长,都有出版社认为有意思,让我去谈一下,另外的计划,就等这个出版了,咱心里也有底,我给你说,很好玩的。”贾妩欣说:“不是说写好让我先看嘛,这都计划出版了,我还不知道。”贾珅庚说:“这不也是惊喜吗?等出版了给你看,你这也忙。”贾妩欣说:“我是很忙,好了,睡觉吧。”贾珅庚说:“这怎么说着就翻脸了。”贾妩欣说:“不是说了吗?我忙所以累了,这困了应该睡了吧,你忙你的写作大事,晚安。”贾妩欣不在理贾珅庚。

贾垠姽下班和同事们一起吃饭,几个人坐下之后贾垠姽先说:“那个鲜炖的汤给我们一人一份,我叫黄豆猪脚的,你们要什么?”几个同事一看贾垠姽很专业,便自己也选了一份又点了几个菜,几个人开始吃饭,五份汤很快就送到了,就跟在店里现做的一样,贾垠姽说:“大家尝尝,这汤不错,火候很到位,我每次来都喝这个,另外四个人也试了一下,也赞不绝口,真没想到这老板也是真下功夫。几个人开始夸老板手艺好,也都以为是老板自己家做的,贾垠姽说:“这是送来的,老板不说哪送的,不过是好对吧。”贾垠姽继续说道:“今天请大家吃饭算是对大家的照顾的感谢,同事李姐马上说:“这话不对,你这话太高调了,这现实太残酷了,一顿这标准就打发我们了。”贾垠姽说:“李姐,这要不我继续心情不好,你认为怎样?”李姐说:“这你别吓唬我,也和我没关系,我今天就是混饭吃。”贾垠姽说:“对啊,吃好吃饱才关键,来团里这么多年,我只是今天特别想和你们一起吃饭,并没别的意思。”李姐说:“好了妹子不用客气,什么天天在一起,以后有啥事给我们说。”几个女人在一起说开了,话也多,一会就各种八卦开始聊起来。也又开起了贾垠姽的玩笑,李姐说:“听说你前男友在国外都开个人演唱会了,一进单位我们都认为你很安静,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曾经有过一场那样的浪漫,怪不得我们给你介绍你都不要,这到底有什么想法给我们说一说,把我们团第一美女嫁出去,这是我们的光荣,顺便也讲讲你的浪漫史啊。”贾垠姽没想吃饭还给自己整事儿,大家也是好心,但不想多说,便含糊的推过去。这顿饭本身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城里和同事吃顿饭,只是自己嘴快说了一句感谢,就惹了这么多事,吃完饭回到自己家。当去交物业费时,也才知道房主竟然是自己的名字,父母对自己的爱才是最真实的。贾垠姽心想到底什么才是真爱?

自从贾恒波回村开始养猪,更多的人也都想回村做点啥,城里对农村人来说虽然可以赚钱,但总是感觉根本根不在城市,刘文松想起了村中的小河,这水从山中流出来,干净低温正是养冷水鱼的好地方,这刘文松也是农业大学毕业,但这几年农大毕业工作不好找,还不如回家创业,城里人喜欢的就是可以做的,在哪都能赚钱,刘文松选择回家,这几乎是让所有人惊讶。这努力上学,最后回家务农,怎么可能?刘文松和贾兵谈了自己的想法,村里出的大学生并不多,但这样折腾也不行,贾兵说:“文松你上大学时手也送过你,你回来我也没办法拦你,但总是感觉怪怪的,你爸能想得通?”刘文松说:“叔,我学农业的,我也在城里工作过,但不顺心也发挥不了专业,咱没关系,好单位进不去,这回来也是机会正好能发挥才能。”贾兵说:“于公来说,村里多了一个人回来对村子肯定有好处,不能没有年轻人,于私,你学农业的,对孜悟肯定有很大的帮助,虽然你的项目是养殖,和恒波一样,只要你想好,我肯定支持,咱们村的小河,只要你不污染就行。”刘文松所说:“我也是考察过,我给别人就是养这种鱼的技术。这鱼现在市场很好,比一般吃的鱼贵很多,就是这鱼难养,对水环境要求高,冷水活水干净水,咱这正合适,我才回来的,我爸也是去了我单位之后才相信的。”听了刘文松这么说之后,贾兵心里也有底了说:“那行,你要说怎么帮你。”刘文松说:“贾叔,这还真需要你帮忙,因为在河道边建设鱼塘,人家水利部门也很严,这些到时都要村里去出手续,都要叔帮忙,还有就是我这钱不够也需要贷款,这也需要村里出一点手续,人家信用社才相信。”贾兵说:“文松啊,合理的事叔都会帮你,但影响咱村的事或者影响集体的事,你可别说,叔这么多年绝不做损害村上的事,原来也有过贷款。最后成了村上的责任。”贾兵当年就对不起大家,现在肯定更不会做,就是儿子大棚都是自己拿钱补贴都不申请,这年轻人一来就请村子担保养鱼肯定不行,刘文松所说:“你想错了,人家信用社考察了我的项目,但这需要我和村子的手续,没有租赁手续,别人不信,这需要村子配合。”贾兵说:“知道了,那行,回村可以给村里人造福,如果给村里人惹事,你可被别人骂着,你要想好。”刘文松说:“叔你放心,我的事绝不给村里惹事。”送走刘文松之后,贾兵心想,这本来村里应该有机会,也是年轻人的天下,但还是要为村子保留下基础,这是几百年来祖宗留下的绝不能烂在自己手里,这是全村人的,不是某一个人的,为了大家的共同利益,自己肯定不能有任何退让。

贾垠姽准备去买点家里用的东西,这房子大了用的也多,一个人也是逛街,慢慢走也好,顺着街边贾垠姽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城市里,总是忙忙碌碌,但不知都在忙什么,又在追求什么。忽然贾垠姽眼前一亮,鲜炖。自己一直喝的,原来就是这里做的,门店不大,门牌就两个大字,但人来人往的,生意又很好的样子。贾垠姽兴奋的走进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店,店里人们在等着坐着聊天,每人手中一个号牌,透明的操作间里,几位师傅正在忙碌着,配料一排,灶上面铺满了。都是一个时间在计时,已经炖了很久,贾垠姽去排了一个号,准备现吃,这汤汤水水打包,肯定不方便,五颜六色的罐子装载着不同的炖品,人们带走也有送回空罐的人,贾垠姽等了十几分钟才拿到自己的黄豆猪脚。贾垠姽说:“老板你这怎么比外面点还慢。”点单的小姑娘说:“外面点的是我们提前做的,在店里都是现做的,不过你的也是两个小时前的,我们这里最少炖两个小时以上。”贾垠姽说:“这有什么吃的没有?不能光喝汤呀。”女服务员说:“这还真没有,我们店小,没地方堂吃,所以没办法带别的吃的。”贾垠姽心想这老板生意这么好又这么抠门,贾垠姽慢慢喝着汤,不知不觉一个男的站在背后,女服务员说:“老板,您回来了?”李旭峰打了个手势,让不要说话,便坐在贾垠姽对面,贾垠姽继续喝着汤,也不想抬头,只认为小店里人多,没办法,但被别人看着自己还是心里不舒服,李旭峰先说话了:“贾垠姽,你怎么会在这里?”贾垠姽抬起头这才看到是李旭峰,自从王斌事情之后,贾垠姽不想理和王斌有任何关系的人说:“原来是李经理,你也在这里,这汤很不错。”李旭峰说:“你喜欢喝可以天天来喝。”贾垠姽说:“行了,这贵死了,哪喝得起,你以为都像你们大款。”李旭峰说:“你来了,我免费请你。”一听这话贾垠姽更生气了,放下勺子说:“李总有钱,经常请女孩子坐吧,不过这地方也太没情调了,起码也应该在什么大饭店,让大厨做一份,这多小气。”李旭峰好久不见贾垠姽,心中只有高兴,也没有反应过来贾垠姽的不高兴,忙说:“别人没请也请不起,但你来还可以:“小王给我拿份黄豆猪脚。”服务员又端了一份给李旭峰,李旭峰推给贾垠姽,贾垠姽说:“你还真是老熟人,不过我吃过了,今天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李旭峰说:“哦,贾小姐就在这附近住吗?”贾垠姽说:“这不用操心吧。”李旭峰刚想说什么,服务员小王说:“老板,王记川菜点单,谁去送?”李旭峰说:“让你赵哥去,他胖多运动,一个胖男子提着一个箱子出门。贾垠姽听服务员叫李旭峰老板很奇怪,李旭峰说:“贾垠姽,这我可以请你了吧,这店就是我的。”贾垠姽只好说:“李助理怎么想起干这小生意,不是一个风格。”李旭峰说:“这多好,你爱喝又有这么多客户喜欢,也是一个好生意呀。”贾垠姽说:“我路过看这么多人进来,凑热闹,喝起来一般,行了我该回了。”贾垠姽不想有更多关系便准备走了,李旭峰忙说:“这怎么可能,你说怎么不好,我这师傅都在,这里还有一份意见表,不好喝又提出意见的,我们全部免单。”这把贾垠姽还真难住了,自己还真说不出来理由,只好说:“反正感觉不好,我还有事儿,以后再说。”李旭峰好久也没话说,只看着贾垠姽离开了店,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应该送出去,但人已经不见了。服务员小王说:“老板是你朋友?”李旭峰说:“嗯。”小王又说:“是暗恋的朋友吧。”李旭峰又说:“话多了。”小王也不多说什么,等大部分客户走了,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材料时,赵胖子第一个开始说:“老板重色轻友了吧,我这啥时候送过餐?今天成了减肥的理由,不怕我路上慢,不过这女孩的确不错,老板有眼光。”李旭峰说:“好了不开玩笑了,这是我原来的客户,突然见到想起原来的很多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小王说:“老板别装了,真喜欢应该争取,你又没女友。”赵胖子也说:“咱老板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光用味道都吸引她来了,只要她爱喝就跑不了,怎么能不想着老板?”李旭峰说:“一个个都是恋爱高手了,好好干活,现在压力这么大,不怕没奖金?”几个人异口同声“努力加油赚钱。”李旭峰说:“这还行好好干。”但李旭峰的心还在贾垠姽身上,这次相逢是好是坏,自己有资格吗?李旭峰心里很虚。因为本来很好的心情,发现了鲜炖却没想又是李旭峰开的,心情不好便也不买东西,直接回家睡觉。

贾珅庚来到出版社,责任编辑李恒接待了贾珅庚,贾珅庚说:“李编辑,我的情况你也了解,这计划只是我的想法,还要你指点。”李恒扶了一下眼镜说:“贾先生,出版一本书现在很容易,只要你买得起书号,几万而已,印刷成本也低,一本几块钱,就算写得不好我也能帮你改,还有专门的作者帮你改,千字也就是几百块钱而已,一切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书卖不出去怎么办?你得考虑一下。”今天的说话和原来完全不一样,贾珅庚也大概知道了行业的做法,便说:“还有另外的模式吗?”李编辑说:“当然也有我们看好的,这些费用都是我们的,我们和你分成,但这种现在很少,除非你很有名气,我们才会包装,也保证销量。”贾珅庚说:“我可以不可以这样理解,要么我买你们的渠道和资源,一切我负责,或者你们买我书一切你们负责。”李编辑说:“可以这么说。”贾珅庚说:“行,我理解了,咱聊点别的话题可以不?”李编辑说:“可以。”贾珅庚说:“我们国家有很多出版社,为啥书本这个行业一直做不大,除了教材和政府的书籍,别的都不好。”李编辑说:“还有什么看法?”贾珅庚说:“为什么电子书现在特别火,几个原创文学网站发展速度又这么快,你认为又是为什么?”李编辑只好继续说:“您认为呢?”贾珅庚又说:“为什么国外的书籍为什么一发行就是几百万册,一个作者版税就是几千万。”李编辑说:“贾先生这些事情也在困扰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我们出版社现在很可怜,就是卖书号。”贾珅庚说:“我是外行,我想写点东西也想赚点钱,也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我该怎样选择现实我的目标。我在家也一直想这个问题。”李编辑说:“现在好的书我们给不起,不好的书发行也没价值,都是个人爱好。”贾珅庚说:“原创网站就没有了书号和资源费用,所以谁都可以写,只要有人看,但没有选择,这些就是期货,什么引人注目就写什么,这肯定也是问题让读者很乱,所以我还是认为有发行的模式,这能把想说的给想看的人,这才是社会的责任,有成本也是应该的,所以我不认同你们的卖书号方法,这样赚钱太少作者会越来越穷,好作品就少了,我们认我们应该合作,参考国外的模式,作者和发行商合作每个发行商都有资源,作者的作品适合发行渠道,发行商根据客户的喜欢加以综合作者的目的,这样每部作品就有了基础,那一切也有的。而且我主张做系列产品,每个作者都在创作,但都是写同样的话题,为什么不是一个作者一个方向,经多种方式达到同一目标不是更好。”李编辑说:“贾先生我理解了,你不是在写书,你是在谈发行。”贾珅庚说:“差不多吧,我不想我写的东西最后都放在我家,我可能写的不好,但一定要达到一定的量,让我想让知道的人肯定会买上一本,他或许说不好,但一定要让他看到,总有一句话或者一个意思是他应该知道的。”李编辑说:“我做编辑很多年,我也想多发行,也有很多书我认为不错,但发行不行,你有什么好办法。”贾珅庚说:“我认为不同的书理念不同,客户不同,发行方式不同,不能一味的甩给书店代销。肯定不行,人家哪有空只能靠自己。”李编辑说:“这样,书我帮你改,也是我们的书,你来发行,你认为怎样?书稿我看了我帮你改好,书架怎么怎么定,由你来说怎么发行,你说怎么样?”贾珅庚说:“这还行,后面我还有几本书咱可以这样合作,至于分成,扣除成本先55开,后面的再谈怎么样?”李编辑说:“行,我也不给总编说,我和你合作,我改书你来发行,印刷我找人先少印,书号先借用可以不?”李编辑也想尝试一下,这么多年自己就是改书,一点成就也没有,有些书错过了机会就没了,再不改革,这出版行业也干不成了,两个人很快达成共识。贾珅庚开始自己的发行合作计划,只有合作才能拉最大的同盟。也只有每个人都有利益,大家才会更加努力推广书,可以成为主产品,也可以成为礼品,也可以成为赠品,只要有销售就有利润,文化产品和电子产品一样研发成本最大,边际成本很低。

贾家寨自从贾恒波和刘文松回来之后,整体改善了不少,贾恒波的养猪场已经成型,小猪们满坡跑,刘文松的手续也办好了,准备开建鱼池,因为有了刘文松,贾孜悟种菜也有了更多想法,第一期的大棚菜总算完成了,和别人的合作,贾孜悟小赚一笔,这比传统种菜利润大很多,刘文松支持贾孜悟说:“孜悟哥,农业现在已经开始更新换代,传统模式只会赔钱,市场会逼着你升级再往后走,菜只会更不好卖,你必须为自己的菜找出优势,咱村没有规模,你一个人量也小,说实话赚钱是苦力加运气,但以后会更差,我这几天也看了,咱村有优势发展绿色农业,菜价才会涨,我们更应该坚持,我的优势是重新包装。”贾孜悟说:“包装,怎么包装?前段时间也来了很多专家说了很多方法。咱哪有那些钱,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他们一来吃喝完后说一大堆就走了。”刘文松说:“没事咱一起来,我这也没事,我的鱼也是包装,咱可以一起包装。”贾孜悟高兴的说:“行啊,怎么来做?”刘文松说:“孜悟哥,这样我在我的经营范围里加上你的蔬菜,咱不光养殖还有种植,咱建一个自己的牌子怎样?”贾孜悟说:“还是大学生脑子好,就这样。”刘文松说:“孜悟哥要不咱叫上恒波一起,以村子起名,怎样?”贾孜悟说:“这你不用管我去说,你给咱好好想想,一定包装好。”刘文松说:“嗯,咱抱团一起做。”和刘文松的谈话让贾孜悟有了更大的信心,更多年轻人会带来机会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