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看着郑艺慢悠悠的配菜，笑了笑，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配菜。
配完菜后，看着郑艺在厨房坐下休息，可李红芬姨还在忙上忙下，就还是到大厅去帮忙。
张小凡靠着前天主动对李萱萱吐槽：“你不知道，楼上三号包间那个人事真多：刚开始要最凉的啤酒，结果嫌啤酒太凉，然后我给他换了十二瓶不怎么凉的，结果又嫌弃一点也不凉。”
李萱萱厌烦的说：“经常有这样事多的人，看你刚刚跑过来跑过去的，心疼死姐姐了，让红芬忙呗，你一直这么老实干嘛。”
张小凡话题一转：“我说这个事，是为了让你看看三号包间你弄错没，别到时候又罚你钱了。”
李萱萱一撇嘴说：“切，缺她那点钱。”
张小凡笑着说：“还是萱萱姐厉害，那你为什么在这工作啊。”
李萱萱平静下来说：“小屁孩别瞎问，说了你也不懂。”
张小凡笑着说：“是是，嫩黄瓜刷黄漆。”
“什么意思。”
张小凡笑着说：“说咱酒店偷工减料的意思。”
李萱萱表示同意的点头：“确实，之前我都不敢给人家上菜，都烂成什么样子了。”
张小凡陪萱吐槽了一会，然后就打算去三号包间，看看到底喝了几瓶啤酒，别等会闹起来。
刚上楼，拐个弯就看见两个中年男子互相搀扶着一起下楼。
还小声说着：钱这东西，永远挣不够，但要那么多钱干嘛，够咱吃咱玩就行了，事别做的太过了。
另一个中年男子似乎开看了点头示意，也可能是为了不驳面子，先应付要求的人。
毕竟中年男子的社会，都不是那么单纯的，谁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还是迎合。
张小凡来到楼上刚好看见李红芬坐在沙发上休息。
张小凡直接问道：“姨，三号包间上了几瓶啤酒啊。”
“我上了两提，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刚三号包间要啤酒，我慌着去配菜了，就来不及给三号包间上酒了。”
“唉，不用这么慌的，厨房不是还有郑艺吗，客人要什么就得赶紧先弄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主要姨有些着急认我去配菜。”
“有时候不用那么听话，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还瞎指挥。”
“哦。”
张小凡嗯了一下，向楼下走去。
没办法谁要人家是老板呢，咱能有什么办法呢。
“楼上三号包间一共几瓶啤酒啊？”
李萱萱对着电脑查了查问：“一共十二瓶，怎么了？”
“应该是十三瓶，我之前上楼提的两提，他们拿了一瓶。”
“哦，好的，有弟弟你在这，我放心多了，”
“别光弟弟的叫了，我喝个水，还是自己付的钱，你不表示表示。”
“呵，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了是吧。”
“喂喂，明明是你先说的好吧，开个玩笑。”
第一天工作，运气还不错，十点半就基本上没客人了，在老板心不情愿的关门下。
张小凡终于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那个让自己第一次睡个“好觉”的“大黄床”。
大概什么也没有改变，也可能床变的更黄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