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封建社会向资本制度转换的时代,
我现在把它从黑暗的石炭的坑底挖出土来。
我不是想学Augustine[1]和Rousseau[2]要表述甚么忏悔,
我也不是想学Goethe和Tolstoy[3]要描写甚么天才。
我写的只是这样的社会生出了这样的一个人,
或者也可以说有过这样的人生在这样的时代。
1928年1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