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山别有用心叫尚红梅给小妹尚红杏买了一块花布料,企图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丑恶嘴脸和不良图谋。那知小姑娘尚红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小妹尚红杏讽刺地说道:“老爷,我以前是蛮喜欢这种花色,但是现在我不喜欢它了,因为它臭气熏天!看到它我就想作呕!”张凤山脸色阴下来,感到异常尴尬,真没想到一个下人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奚落自已,足足过了半分钟张凤山才回过神来,他咬牙切齿恶狠狠教训道:“尚红杏,你不要不识抬举,告诉你五年的卖身契还长着呢。你要是做得不好,不顺着我来,要惩治你的手段多得很,够你受的。就是把你整死了,我张凤山也不会犯法坐牢,因为你是我张凤山化大价钱买来的。要死要话你自已选择。”小妹尚红杏亳不示弱说道:“你是有钱有势的老爷,我只不过是一个签了五年卖身契的卑微的下人,你要我这条小命现在就可以拿去!”小妹尚红杏后面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张凤山,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卑微的下人,敢这样不知好歹当着他的面顶撞自己。张凤山的脸色一下子白一下子又变得通红,突然间只见他额头青筋鼓起破口骂道:“尚红杏!你敢顶撞我?算你有胆量!你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说着张凤山从沙发上起身拂袖而去。小妹尚红杏也哭哭啼啼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听见动静二妈秀琴匆匆跟进小妹尚红杏的房里埋怨道:“红杏啦,你怎么惹老爷生气了?”小妹尚红杏低着头泪流满面不说话,过后才喃喃自语说道:“我尚红杏宁愿挨打挨骂,就是生剥活剐也不愿他向我示好。自以为给我买了一块花布料就可以掩饰他丑恶的贪财好色的嘴脸。”听小妹尚红杏这样说,二妈秀琴唉声叹气劝说道:“孩子,这有什么办法呢,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孩子,为了你们两家人的活计能忍还是忍过去吧。”小妹尚红杏哭丧着脸说道:“二妈,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张凤山还在客厅发脾气,百依百顺的二妈秀琴把水烟壶递到他的手里,故意埋怨地说道:“这孩子真不懂事。”张凤山咕嘟咕嘟抽了几口水烟,提起烟壶嘴一口气把烟灰吹掉说道:“太不像话了,反了天了,敢跟我顶撞。我不弄死她才不解我心头之恨!”
傍晚,到庙里上香的人都回来了。张凤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晚上吃饭时还加了几个菜。尚红梅里里外外招呼着大家吃饭,但脸色不太好看,张凤山说道:“红梅,你愁什么愁?三堡村上上下下冲走了多少房屋,淹没了多少农田,而且还死了不少人,就连一身傲骨的张老大都死了,你家却安然无恙,下垄湾的那十亩良田也旱涝保收,你外家和你家不愁吃不愁穿,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愁嘞。”尚红梅望了张凤山一眼,满脸忧郁说道:“叔公,我愁我家小妹尚红杏,无缘无故又赖在床上了,连我都不理不睬,真拿她没办法。”张凤山端起酒杯呷了口酒,眼眼看着二妈秀琴回头对尚红梅说道:“红梅,秀琴也在这里,你家小妹尚红杏在我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天地良心在,自从她来到我家以后,我张凤山从没骂过她一句,也没打过她一下。我是把她当自家人看,是你家小妹不懂事呀,不信你问二妈秀琴,是这样的吧?”二妈秀琴看了一眼张凤山威严的目光,违心地说道:“是,是的,是这样的,是你家小妹不懂人情世故。”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尚红梅无话可说,只能怪自己的小妹尚红杏不争气。
过了几天,满腹狐疑的尚红梅回家保胎去了。小妹尚红杏处处小心,事事慎重,不让张凤山亲近自己,更不接受他对自己示好。又是一个寂寞难熬的午后,小妹尚红杏趴在床沿边小心翼翼给张凤山槌背。张凤山看着小妹尚红杏微微耸起的胸脯和低垂的眼帘说道:“尚红杏,只要你顺着我来,一切都会变得很美好的,不但你生活舒适如意,你家里人包括你姐夫姐姐都会过上好日子。”小妹尚红杏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低着头专心致志干着自己该做的事,一言不发。看到小妹尚红杏不回自己的话也不搭理自己,张凤山非常恼火,他单刀直入说道:“尚红杏,老爷跟你说话呢,为什么不应我的话?”小妹尚红杏头也不抬冷冰冰说道:“老爷,我尚红杏只是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卑微的下人,我只懂得端茶递水伺候老爷,其他一概不管也不想知道。”小妹尚红杏说这话时,两只小拳头在张凤山身上来回槌着。张凤山转过身突然手一捞把小妹尚红杏抱上床来,满口吐着酒气说道:“尚红杏,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是我张凤山化高价买来的,我想干什么谁也别想阻拦我。”说着又要动起手来。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小妹尚红杏尖叫一声:“你这个老畜牲!”手脚并用乱抓乱踢。张凤山做梦都没想到小妹尚红杏今天会作出如此激烈的反抗。等他反应过来,张凤山的脸上脖子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张凤山摸了摸灼痛的脖颈,凶神恶煞般盯着尚红杏,那神情好像要把小妹尚红杏一口吃掉。小妹尚红杏单膝跪在床上毫不示弱准备作一番鱼死网破的挣扎。看着小妹尚红杏宁死不屈的脸色,张凤山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冷笑,他模了摸脸上被抓破的血迹,并用舌尖舔了舔,嬉笑着说道:“很好,很好!很刺激!有点血腥味道。尚红杏,今天我张凤山要跟你玩一场从未有过的带刺激的又好玩的游戏。”张凤山拿起床上的一根软带要捆缚小妹尚红杏。宁死不屈的小妹尚红杏那里肯束手就擒?于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搏斗就这样开始了。
听见哭喊哀号打斗叫骂声,二妈秀琴匆匆走进房来,看见床上床下房间里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张凤山额头脸颊一道道被抓破的血印痕,小妹尚红杏满腔泪水。二妈秀琴被这场景吓呆了,她惊叫道:“哎呀呀,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此时张凤山摁着小妹尚红杏已捆住了她的一只脚,而小妹尚红杏还在哭着叫着挣扎着。看见二妈秀琴进来,张凤山说道:“秀琴你来得正是时候,过来帮我摁住她,我要把她的四肢都捆绑住,我要舒舒服服痛痛快快修理修理她。”二妈秀琴知道张凤山捆绑住小妹尚红杏是为了发泄他的兽性,做那见不得人的事。二妈秀琴看着小妹尚红杏浑身抖搂可怜的样子,于心不忍,她对着张凤山哀求道:“当家的,她还是个孩子,她还小,饶了她吧。”张凤山脸色一变说道:“他已十七八岁了,力气比你还大,她端得起碗,吃得大碗饭,干得了人活,你敢说她是孩子?”李秀琴站在原地不动,既不上前,也不离开,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张凤山突然咆哮道:“李秀琴!你敢不帮我而同情她?我的话你敢不听?!告诉你李秀琴,你的名份地位都是我张凤山给的,只要我一句话就可把你当前的一切都废掉!”张凤山的话就是圣旨,左右为难的二妈秀琴吓得战战兢兢,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