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参加浪漫神农寻真情游览活动的游客,对江石的情感故事形成了共鸣,希望江石继续讲他的情感故事。在神农梦幻影视演播厅,播出江石讲述的情感故事,打动了一个十分高大帅气的男子。他说:“我叫孙坷,我认识江石,后来我们联系少了,但是我没有忘记江石。我现在想讲述我的情感故事,我不要你们免费接待我,因为我是一个小老板,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我只想表达我的感悟。”
孙坷,高个子,长得很帅,说一口流畅的普通话。他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穿到他的身上就显得特别潇洒。凡是见到他的女子,第一眼就容易喜欢上他。然而,他对大家说,他在爱情上却有太多的幸运与不幸。
那是1970年的一个秋天,我从BJ乘火车回到了武汉,我是从省水利厅借调到国家水利部宣传处工作的,组织上考虑我的妻子在江城一个剧团工作,就让我回家休息了半个月。我想给妻子一个惊喜,没有给她的单位打电话。晚上,我回到妻子的住处,妻子不在家,我却看到了房间的茶几上,有一个装满烟头的烟缸,我心头一震,妻子小夏不抽烟,这么多烟头分明是一个男人常来这里。我想到一个男人与我的漂亮的妻子单独在这房间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的头昏沉沉的。
门吱的一声开了,妻子夏巧回来了,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子。夏巧见了我大吃一惊:“你不是说下个月回来吗?”我不高兴地:“这么说,你不希望我回来吗?”她撒娇地打了我一下:“当然是希望你回来呀。”我看着夏巧后面的男人问:“夏巧,这个人是谁?”夏巧对我说:“他是我们剧团的张经理。”又对这人说:“这是我的丈夫画家孙坷。”那人马上说:“是孙先生吗,久仰。”我脸色冷冷的。这经理还算识趣:“算了,有事情明天再说,你们夫妻团聚,再见。”
我开始打量夏巧,她的脸色不大自然,身体却好像比以前更丰满了。她穿的是一套蓝毛料西服,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找到了话题:“你穿的这套衣服不错,是多少钱买的?”她支吾了一下:“好象——记不得了。”我说:“这衣服是别人送的。”她连忙说:“是的,是别人送的。”我问:“是那个人送的。”她一下乱了阵脚:“是一个朋友送的。”我的眼睛紧盯着她:“是哪个朋友送的?这个烟缸里的烟又是谁抽的?”她说实话了:“衣服是我们经理送的,烟也是他抽的。”我继续追问:“他经常来干什么?”她回答:“找我有事。”我又穷追猛打:“他有什么事在单位不好谈,要在家里谈,看这么多烟头,他是经常来的。你别瞒我了,再大的事情说清楚了,我就会原谅你的。”
我的眼睛逼着她看,她的脸色红一块白一块,眼光躲躲闪闪的。我知道,她最怕我的眼光,我相信她一定会说实话。当年,省剧团送戏剧下乡时,夏巧还是一个县剧团的演员,演《白毛女》中的喜儿。省剧团看见她有基本功,人长得又标致,就将她调了上来。夏巧的表姐吴晓是我们单位的资料员,吴晓对我很熟悉,就要将她的表妹介绍给我。我们见了面,夏巧对她的表姐说:“你们机关还有这么高个子的英俊男人,只是他的眼睛太亮了,叫人不敢在他面前撒谎。”她的表姐笑:“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么,你喜欢他么。”
我们闪电般地恋爱,又是闪电般地结婚了。结婚不到半年,我被借调到BJ水利部工作。
现在,我的眼睛逼视着她。果然,她一下跪在我的面前:“我对不住你,衣服是那个经理送的。”我一下愤怒了:“你不要再给我说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要找那个畜生算帐。”我抓起那个玻璃烟缸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烟缸碎了,烟头撒了一地。我要往外冲,她抱住我的腿子大哭起来:“我还要在剧团里呆,你千万别去找他。”
她哭了好久,我说:“你别哭了,我听了心里烦。”我是一个大男人,眼睁睁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玩弄,我竟然不能够去教训他,我太痛苦了。我一天也在武汉呆不住了。有一天,我对她说:“我要到BJ了。”她听说我要到BJ去,就对我说:“你还在恨我么,我对不住你,我想同你到BJ去。”我说:“我都是借调的,你去不行。”她哀求:“你就不能够多呆几天吗,你不想一下一个女人孤单的滋味。”我哼了一句:“看见这房间就不舒服。”她哭起来:“你不能够走,我害怕,我害怕再出错。”我无情地说:“那么,我们就离婚。”她哭的声音大了起来:“你真的不原谅我了,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好狠心。”她扯着我的衣服哭,我吼了一声:“别哭了。”猛地推了她一把,为了解脱,我与夏巧离了婚,这是我与第一个女人的感情纠葛。离婚后我发现自己还在真心爱她,你说我解脱了吗。
我的借用期满了,我从BJ回到了省水利部门下面的水利机械厂。有人听说我是个离了婚的单身汉,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却没有这个心情。第一次婚姻的打击,使我痛苦得难以自拔。有个建筑公司在我单位要加工一些设备零件,由一个叫胡月的技术员与我联系,生产这些零件的时候,胡月总在我的身边转。她的皮肤没有小夏白,但是显得很有精神。她的眼睛大而亮,说话时盯着人。她说话像放连珠炮:“孙老师,听说你原来在省水利部门工作,到过BJ,为什么又到这工厂来了。”她有时又说:“你好象在想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是你的家庭不愉快吧。”
我听了,开始对她有点反感,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时间长了,我发现她的眼睛总是追逐着我。我认为她是个聪明人,与她开始有了一些话题谈了。有一天,她又问:“孙老师,你为什么要离婚呢?”我的脸色不好看了,我暗示她少管别人的闲事。她偏不知趣,说什么:“我也离婚了,今天晚上我们到餐馆去坐一下。”
我不好意思拒绝她,在一起吃饭了。以后,不是我请她吃饭,就是她请我吃饭。有一天,她买了两张电影票,要我陪她去看电影《聊斋》,里面有几个恐怖的镜头。她几次惊叫,都要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我也用力握她的手。我忽然感觉心里舒坦多了,我想起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当你离婚失恋痛苦的时候,有了抑郁的心情,无药可治,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子,痛苦就消失了。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同感。
江石、林石、唐珍、刘园与黄平观察梦幻影视演播厅,游客们交头接耳,好像在议论这个话题。孙坷说:“我的故事刚开始,我接着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