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女厂长爱情之谜

参加浪漫神农寻真情游览活动的田厂长,坐在神农梦幻影视演播厅里,很是坦然。继续听林石与唐珍读江石的文章——

我们坐定后,菜点了,田谈起她与鲁工的矛盾。她的声音激动得有点嘶哑。原来,鲁工的结发妻子因病去世后,鲁曾经与一个漂亮的女业务员走到一起生活了一年,这个女的后来又攀上一个老板,与他拜拜了。可他为这个女人借的几万元债务必须要还。这时候,鲁与田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鲁看中了田是一个民营企业家,田中意鲁是个高级工程师。爱情中的田变得十分慷慨,帮鲁还清了债务。可是,结婚不到三年,鲁开始对田不满了,他埋怨田小歌把精力全部花在厂里就是不顾家。

田厂长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或是为推销产品到外地出差,或是在工厂里忙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无聊的鲁工在这段时间,开始与女人们一起跳舞,其中有个身材苗条的舞伴,与鲁工跳舞配合默契,两个人跳得心花怒放、如胶似漆,最后跳出了轨道。

田厂长起初不知道,后来听到有人议论,她也没在意。有一天晚上,鲁的手机响了,鲁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接听,显得很神秘的样子,然后,对她说:“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田忍不住了,开玩笑说了一句:“接电话这么神秘,这么晚还要出去,莫不是约会吧。”鲁有点做贼心虚,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她心里有数了。以后,田开始留心鲁接电话的表情,计算他出去的时间。有一天,田厂长打听到鲁跳舞的地方,就悄悄摸去了。田看到一个女子与鲁搂着跳舞。

当天晚上鲁回来后,田就挖苦他:“你跳舞贴得那么紧,脸上热不热呀?”没想到鲁大言不惭地说:“不热,蛮凉快。我知道你跟踪了。你如果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们可以离婚唦。”田说:“你想离婚。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这回不与你离婚,拖也要把你拖死。”当天晚上,田厂长气得没有睡不着觉,可鲁工却一个劲地打呼噜。

没想到,几天后,鲁工带着几个女人上门来。其中,一个女人找田要住房证:“喂,你将鲁工的住房证交出来,这是他单位的房子。”田厂长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鲁工说:“她是我的朋友。”田厂长气愤地指着鲁说:“我是你的老婆,住房证为什么在我的手上,你不明白。我原来帮你归还债务,后来单位买断住房产权又是我拿的钱,凭什么把住房证交出来?”接着,田厂长望了那几个女人一眼:“如果,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可以找研究所工会评理。”那几个女的,听田厂长这样说,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办公室的电话铃一个劲地叫,田拿起话筒,里面是一个男中音:“田厂长吗,我是研究所工会的干部老李,请你快回家,你的鲁工倒在舞厅里了。”田当时就放下手头的事,坐的士迅速赶回来,与研究所工会的干部一起将老鲁送到医院里。医生诊断:病人的高血压发了,颈椎病也犯了。原来,鲁工是与那个女舞伴跳舞跳什么“快三”,一圈一圈地旋转,因为越转越快,越转越兴奋,高血压顿时发作,一下倒在舞池里。田厂长后来知道了真相,好不嫉妒。田厂长对我们说:“你们看,丢人不丢人。”

田厂长看见鲁工住院了,觉得是她与鲁工重修旧好的机会,想尽量将不愉快的东西忘掉。住了一个月,治疗效果还是不好,田就将鲁接回来,工厂的事情委托一个副厂长与当业务负责人的大女儿负责,不去上班了,成天好好地照料鲁工。鲁工总将田的手拽得紧紧的,田心里又开始感觉爱情甜蜜的滋味,以为鲁工这回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田厂长告诉我们,上次请来的那个顾医生治疗好了鲁工的病痛,鲁工好了伤疤忘了痛,老毛病又犯了,还是与一些女人幽会、跳舞。在那段时间里。鲁工还让自己的女儿、女婿找上门来了,没名没姓地直接开口了:“我爸爸的住房证呢。”田厂长说:“问你爸爸去。”

田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她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与鲁工是韭菜拌豆腐,一清二白,车子是各人买各人开,牛奶是各人喝各人买,吃饭也是各吃各的,我在厂里吃,他自己做自己吃。”我们几个听了后,就劝田厂长:“这种人,还对他客气什么,与他离婚吧。”田厂长摆着手连忙说:“不,不,我不想与他离婚。我把他当个老顽童,把他当个邻居。”她告诉我们,晚上睡觉,身边多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不觉得寂寞。

一个与她结婚多年的丈夫,曾经与她生下了两个女儿,可她20年来就一直想与他分手。另一个与她结合没有几年的丈夫,没有与她生儿养女,在爱情上明显欺骗了她、背叛了她,可是她始终不同意离婚。我们暂时不去分析是什么原因,就听田厂长自己的理由吧:“我在年轻时,因为经济原因,嫁给一个可以当我父亲的人,我们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一种爱的冲动。人到中年,我嫁给了一个有知识有气质有生活情趣的男人,虽然他后来对我不忠实,可是我们曾经志同道合,曾经有过真爱,让我体会到甜蜜的爱情,体会到爱情的快感。”

田厂长有些话不用说了,我们也能知道:口里说鲁工的不是,但她心里却还爱着鲁工,还有,鲁工的高级工程师身份,鲁工的气质与形象,也满足了她青年时期朝思暮想的追求。

江石感叹:“女厂长爱情是个迷。”有个学者说过:“爱情是最难琢磨的东西”。看!人的心理活动是多么复杂。爱与恨的关系很难说得清楚。